陈瑞这阵子快急疯了,原本上官的预产期是在六月中旬,可现在已经都六月下旬了,小家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不肯从父君肚子中出来。
这可急坏了陈瑞,上官也急,他肚子大的没边儿论谁看都应该是怀了俩的主,可御医诊断了多次都是一个。
因为是在孕期,上官手脚都是肿的,御医嘱咐多下床走走有利于顺产,可他那肚子······
也亏得陈瑞每晚都给他按摩手脚,不过看那硕大的肚子以及不算宽的胯部······你说那孩子是怎么出来的呢?
她纳闷死了,没忍住问了上官:“玉儿,呃,我们皇女是怎么生出来的?从哪生出来的呢?”说完眼还直往下瞄。
辛亏没喝水,不然上官觉得自己待呛死,这叫他如何作答?告诉她男人生孩子会开自然的产道从谷道产出?况且她现在还在兴冲冲疑惑满满的等待回答。
上官满脸挫败,唉~不知从何时开始两人谈话再无顾忌,节操多次被刷下限,目前已经寥寥无几。两人说着夜话,陈瑞也没顾忌两手轻柔按着他的腿,当然也在认真等待回答。
······
“是····”上官刚张开的嘴瞬间成了o字型。
“怎么了?”陈瑞紧张的不行,看着上官痛苦皱着眉头,想到:“是不是要生了?”
见上官点了两下头,陈瑞快速跳下床往外喊人:“来人,殿下要生了,快叫御医和产公。”
产公和御医原本在一月前就候着的,这会子起来倒也不算匆忙,不一会儿上官就被送进了产房,陈瑞倒是想跟进去不过被产公给拦下了,她不敢走只能在产房外跟锅上蚂蚁似的乱转。
里面倒是没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不过一贯隐忍要强的上官时不时传来闷哼声便早已得出,这世界男人生孩子也是一脚踏进鬼门关的。陈瑞紧张两手不停缴着,手脚冰凉,得到消息的小玉麒也连夜赶来,同她一起等在门外。
上官是夜里送进去的,可能感知父君太辛苦了,小家伙这次出来的倒是丝毫不拖泥带水,也就间隔了两个时辰,在天刚破晓,阳光撕破黑暗的一瞬间,痛快的出了父君的肚子。
真正的哭声震房顶啊,小家伙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嗷嗷的,在那一声响亮的哀嚎声起时,陈瑞感觉自己的心像是坐了一趟过山车从百丈处的云霄跌落,剩劫后余生的喜悦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激。
她再也没忍住冲了进去,到知道再将门关严实不能进了外气。
一进去瞧见,上官虚弱的躺在床上,侍人还在喂参汤,他有一勺没一勺的喝着眉眼带笑,看着窝在臂弯里还在嚎啕大哭的婴儿。
彼时,爱人和孩子都在,这般光景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她忍不住上前,在上官诧异的眼神中虔诚的将自己的唇印在他额头上:“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和这辈子的归宿。谢谢你!”
窝在怀中的孩子不知是不是感知到母亲来了,竟不哭了,使劲儿睁着墨葡萄般水润模糊的小眼看着陈瑞的方向。产公们看人说话的本事高,见帝卿和卿侍这般恩爱也凑了个趣儿,道:“小主子生下来就比寻常人家的孩子健壮,哭声大的呦!奴婢接生二三十年了竟是第一次遇见,这会儿看到母亲大人又不哭了,可见将来定是个跟殿下这般的男子。”
男孩?御医多次把脉鉴定为女孩啊?
陈瑞有点傻眼,看着襁褓里那个睁着眼吐泡泡哼里哼唧的小娃。
这!产公说完看卿侍大人楞时儿似有不满之意,忙转眼看躺在床上的上官,哪知殿下都瞧在眼里却不见恼怒,只笑说:“是个男孩,产公说时我也诧异了好一会儿,看来又要有个似我这般倔强的男子让你费心了。”
“不说是个女孩吗?还是郭太医亲自把的脉,不过没关系,只要是你和孩子都安然无恙,只要是你生的,男女我都喜欢!你辛苦了!”
“吁”原来是这样,产公松了口气,早知帝侍两人暓鲽情深今日见果然不负传言。
晨曦中,两人四目而视,粉色襁褓连接在两人手中,脉脉温情流转其中。
我爱你的时刻,愿时光轻抬岁月静流你一直安好。
再三感谢书友对我的支持和鼓励,献上我的膝盖,各位辛苦的书友谢谢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