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虹焦急地张望着排队的人群,售票厅的电子显示屏显示到自己家的票就只剩三张了。
还好有马酷替自己排着队,若是自己亲自排队恐怕早就被挤出来了,马酷前面就只剩一个人了,燕凌虹眼看着马酷拿出票钱就要递进售票的窗口了!
一个戴着眼镜的人,看起来也是文质彬彬,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真不知道他哪来肿么大的力气,居然就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居然能分开人群直接就挤到了窗口!
马酷和大家都知道这人压根就没有排过队,可是他给窗口递进去一个小本本说:“我是记者!认识你们领导!票!我要四张票!”
售票员仅一愣,马上翻开本本看了下,然后就陪着笑脸给眼镜说:“真对不起啊!就只剩三张了!”
眼镜用非常强硬地口气说:“你这工作是肿么搞得!给我拿四张票来!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在这里上不成班了!”
售票员很委屈地说:“真不好意思啊!你确实打招呼得太晚了,要不你先买了剩下的三张吧!”
眼镜的气势很盛:“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我现在!马上就要四张票,你看着办,你要是办不了,你可以给你们领导打电话问一下让他解决!”
外面失望的人群一片骚动!售票员打了一个电话,不住地嗯!嗯!地点着头,应该是听取着领导的指示!然后放下电话,给眼睛说:“哦!领导说,看能不能明天早上给你留四张票,今天的票确实不好搞到了!”
眼镜不耐烦了,气焰嚣张地发着火说道:“我看你和你们领导都不太想干了啊!就现在!你们还想让我明天再跑来一趟啊?”
售票员好像也很吃这一套,马上说:“对不起!我再请示下领导!”
然后就神色慌张地打着电话!刚不一会,售票员放下电话对外面喊着:“没票了!没票了!都散去了,明天再来!”
售票员和蔼的对眼镜使了个眼神说:“请您到里面进来拿票吧!不要在那里站了!”
“啪!”地一声,售票窗口冷漠地关上了,也不知道这声音能震碎了多少排队买票人的心。
那个眼镜得意洋洋地推搡着人群喊着:“看神马看!让一让!让一让!”
眼镜兴冲冲直奔售票室的后门而去,这时不知道是眼镜太激动没看清路呢?还是有人故意使绊子,反正眼镜没走出去几步就摔倒在地上了,鼻梁上的眼镜也甩了出去!
就在眼镜爬起来的过程中,人群中就有人乘机踢了眼镜几脚,眼镜满脸是血,爬起来捡起掉地上的眼镜,没有片刻的停留狼狈地跑进了售票室了!
骚动的人群议论纷纷!抱怨纷纷!有人说:“打得好!过瘾!”也有人问:“肿么多人,肿么就没人想起来把那孙子的眼镜给一脚踩碎呢?太便宜了那孙子了!”
就在这时,大厅里忽然就冒出来一群穿着看不懂是神马制服的人来,每人拿着一根黑色的橡胶棍子,直奔向售票窗前站立的人们,二话不说,见人逮住就打,骚动的人群反应过来惊慌叫喊着四散逃离!
马酷忙回头张望想看看燕凌虹跑开了没有!四散的人群里肿么也看不到燕凌虹的影子!
就在马酷张望这时,便有四、五个制服挥舞着橡胶棍扑了过来,手拿黑色的橡胶棍子在马酷头上身上打来打去,马酷慌乱地用胳膊格挡了几下忽然停了下来,任这些人随意敲打自己。
马酷很奇怪,棍子打在身上啪啪地响!可是自己肿么没有疼痛的感觉呀!
就在他愣神这一刻,一个制服把他抱起摔倒在地,然后其他人一窝蜂地涌上来把他头发揪住按到在地,马酷瞪着惊讶的目光看着雨点般的脚朝自己踩了下来,马酷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是麻木了呢还是、还是?这么多脚和警棍好像踢的打得都是别人!马酷木讷地倒在地上任由那些人殴打着!
那帮人大概是打累了,几个人有的抬腿,有的提着马酷的胳膊,马酷就这样被人抬着带到了车站的一个什么地方,这里面已经蹲着好几个人了,地上还躺着一个头上流血的人。
马酷被抬进来的人重重地扔在地上,坐起来看了看,就知道这些蹲着的和躺地上的人估计和自己一样也是莫名其妙地挨了打还被带到这里的!
一个穿着制服的匪里匪气的人气冲冲的进来了,他把帽子往桌子上面一扔,扫视了一圈房子里抓来的人怒吼道:“肿么鞋盒的社会!是谁!是谁给劳资惹麻烦的!”
这个人继续骂着:“都特么的哑巴了!说!是谁给劳资把叶记者拌倒的!我看你们这帮刁民都不想过年了是不是!”
地上其中有一个抱着头蹲着的人带着哭腔说:“我不知道!不是我啊!”
这句话激怒了刚才说话的人,他一蹿过去,揪着这人的头发就是两个耳光:“你特么的再说一遍你不知道!”
蹲着的人鼻子瞬间就像打开了自来水龙头,一种红色的液体涌了出来,不停地顺着衣服裤子流在了地上,转眼间地上就留了不小的一滩血!蹲他旁边的一个人看了眼地上的血一头就栽倒在地上,另一个制服上去就照栽倒的人踢了脚说:“你特么的不想活了,敢在这里装死!”看到对方没反应,蹲下来掐着那人的人中说:“队长!这人好像是特么的晕血了!”
刚被称队长的人给那人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看那个流鼻血的人,这个制服看了下说:“队长这个孙子的鼻子好像有毛病,血一流上就止不住了!”
那个队长又使了个眼神说:“真特么的晦气!”几个制服心领神会把那两个人连拉带拖弄了出去!
队长又对剩下的人说:“你们几个,谁特么的不给劳资说是哪个惹的祸,今儿就特么的别想出去!都特么的没有王法了!”
见大伙都不敢吭气,那人又说:“来!先给特么的这几个刁民上堂入场教育课!”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制服的壮汉一扑过来,把所有蹲地上的人拉起来站成一排,挨个每人赏了四个耳光再加一脚,然后喝道:“都给劳资蹲好!”
所有人挨了打都不敢吭声!有人捂着扇疼的脸,有人抱着头,有人蹲在那吓得瑟瑟发抖,也有人小声哭泣着!
马酷认真体会着那人打自己的几下,不痛,没感觉!一定是那本书上的御金甲兵人护体的作用,这么说来,这上面写的东西是真的啦!
卧槽!你特么的再打我时我再念下反噬看看有什么效果没!反噬里面讲了好几种,其中有一种就是催动口诀,立刻让加在自己身上的伤害反噬到加害自己的人身上,立报!也就是人们故事里常说的你打在我身上却痛在你身上!
“都不说是吧!再打!”队长下令了,制服壮汉一蹿过来,拉起人就打,这回比上回要打得重得多,所有挨打的人几乎都被打倒在地上了!一边打一边骂着:“让你给劳资不说!”
等轮到打马酷时,马酷默念了一遍反噬!那壮汉刚一把揪住马酷的头发,忽然之间就放手了,并且他自己的脑袋也猛地往后仰了下,帽子掉在地上轱辘转着跑出去很远!那人忙跑过去把帽子捡回来戴好,走到马酷面前照着马酷的脸上啪的一拳打了过来,马酷就看着那只像坛子般大的拳头落到自己脸上,吓的眼睛都闭上了,一点没感觉!马酷睁开眼睛,看到那人痛苦地抱着脸蹲在地上,过了好半天才缓了过来,又用另外一只手拿着自己刚打人的手看,打人的那只手变得像吹起的气球一样明晃晃地好像一碰就能爆炸一般。
那个队长惊讶地问打人的壮汉:“特么的肿么了你!”
那个打人的说:“哎哟!我特么的刚才打法不对!手打肿了疼死我了!”
队长嘲笑地说:“你特么能干了个什么!打个人都不会打了!昨晚把力气用在打炮上了吧!给劳资滚一边去!”
那队长走到马酷身边,刚打人的壮汉委屈地说:“队长,这个家伙好像不怕打!”
队长疑惑地说了句:“哦?”算是问那个壮汉。
壮汉赶忙说:“你看那几个挨打的,都倒地上了,就这个和没事人一样蹲着!”
队长笑了笑说:“奥!明白了!看不出来啊!小伙子练过金钟罩铁布衫?”
队长到桌子上拿了一根电警棍,按了下警棍,警棍一端冒着蓝色的火花,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他笑着对马酷说:“你麻痹的!不要说你练过,你特么的就是玉皇大帝到了这里劳资也能让你蜕层皮!”
警棍刚一接触马酷就DUANG一下掉在地上了!队长自己被电击了一下!队长甩了甩手骂道:“你们一天特么的是干什么吃的,警棍漏电了还不知道!给劳资换一只。”
马酷一看这样,知道一定是反噬起了作用!自己也不敢太造次,于是收起了反噬!又催动了御金甲兵人护体,一个人小跑到队长面前,递上警棍,又巴结地给他点了一支烟说:“队长!叶记者还在领导那里等着要人了,你看……”
队长猛吸了几口烟,静静地看着烟蒂一头被烧的通红,然后把烟头按在马酷的额头,一直等烟被按灭!笑着对马酷说:“你麻痹!劳资一看你就是个刁民!就是你了!”
队长又把电警棍对着马酷的胸部捅过来,马酷心里道卧槽!再不倒地特么的也不好说了,于是顺势倒在地上!
队长用警棍指了下马酷对一个制服说:“好了你去给领导汇报说绊倒叶记者的人找出来了,就是这孙子!”
队长如释重负地说:“行了!其他人交了罚款就给劳资滚蛋!没钱的给家人打电话拿钱来领人!”
队长坐回椅子,喝了口水然后把腿放在桌子上说:“给劳资把这个倒霉蛋往死里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