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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常走无常者孙巧

鲁西地区有一个叫G县的小城,这里有悠久的历史,故事也是多的。

有一个叫王羡的村庄,有很多故事,这里抗击过RB人,属于朴实强悍的民风。

七十多年前有一个女婴呱呱坠地,取名叫孙巧,是个大姐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在孙巧出生几年后相继有了姊妹和弟弟,父亲因为战争去世了,那是一个没有医疗条件的农村,有点伤就可能死人。

孤儿寡母的日子孩子有多,日子可想而知,那其实一个苦字可以说清楚的,幸亏还有很多好心的村民,接济着过日子。少吃少喝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小孙巧七八岁了,弟弟妹妹也跑着玩去了,小孙巧就在家道里一个人苲草人玩,也不和弟弟妹妹玩,每次扎好草人,就磕头叩拜,也不知道为什么,妈妈每次都问拜的是什么,小孙巧也说不清怎么回事。不过随着叩拜,小孙巧有的时候说肚子疼,妈妈就给草人上点贡品,就不痛了,时间慢慢流失,小孙巧不是这痛就是那痛,总之都是让妈妈上贡品给草人。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孙巧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了,就嫁去了田寨村,这里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因为哪时候出嫁就是媒人说和,新人没见过面。就这种风俗,不像现在这么开放。

嫁的这户人家,条件一般,也是穷人,怎么也比娘家富裕一点,因为娘家有点吃的都是弟弟的,因为这是孙家的血脉,那是一个重男轻女的社会形态。

嫁的这家人姓王,叫王有财,有四间瓦房,东西各一间中间两间是堂屋,院子里有一颗大槐树,槐树树头往东北生长如大蟒,其他三个方向空空的。

时间流失一过就是七八年,这期间孙巧生了三个闺女,一个儿子。后来又怀孕了,肚子很大,但是十月怀胎,生下了一滩血水,孩子就这样没了。从哪往后孙巧就疯了,每天痴痴呆呆风言风语,日子就更不如以前了,以前还能吃饱不管是吃红薯片子还是什么野菜什么的,总之都能对付的不饿。

现在可好,人疯了,就靠王有财一个人养活一家人很困难。

哪时候人没现在娇贵,医疗条件也差,人也愚昧,民智不开。孙巧每天晚上都说有小孩吃自己的奶,然后吓的睡不着精神很大,两眼炯炯有神,一直能三天不睡,睡下了能三天不醒,任何人也叫不醒。

就这样的痴傻状态过了几年,不过在期间,能说很多诡异的事情,如家西河边有一条裤子呢,你快去捡去吧,那有一只鞋呢,去赶集把路上有人掉包袱,风言风语的,但是每次按孙巧说的还总能找到。开始都没人相信后来事情多了就都信了。

在孙巧疯癫的时候,王有财也带着看医生,医生说这看不了,其实现在医疗条件那么好对疯子也看不好,更不要说那个年代了,钱借了不少也不见好,因此王有财,遇到算卦的就往家里带,先生说你要好好带她,她是一棵摇钱树。王有财也不信,就把算卦的打出门外,其实这样就不用给卦钱了。王有财看着挺实在的一个人,其实挺鬼的。

一疯就是五六年,这天突然好了,哪时候也就刚三十多岁。好了也就跟正常人一样了,也会算账写字了,孙巧以前不会这些的,因为家里穷,怎么可能上过学呢,不得而知。

后来孙巧说,家里是个庙,有神龛,神龛就在堂屋,后来听王有财说,这座宅子以前是庙,村里分宅子的时候都不想要,王有财没钱没势的就分到这里了。说起这几年的经历,是那么的离奇。

由于庙被拆了,庙里的守护神兽还在,因为神龛被留下了,拆的是表面,神还在。守护神兽是狐狸。一群白毛灵狐,在守护这个庙。

狐狸说孙巧有仙缘,所有找孙巧当代言人,守护寺庙帮着狐狸做功德。最后一个孩子是帮狐狸生的,在生下来就被狐狸接走了,所有是一滩血水。每天夜里有东西吃奶是因为,狐狸抱着她生的小狐仙来吃的奶。后来睡不醒是因为过阴,就是去狐仙那个世界,当然也可以去阴曹地府。

狐仙教会了孙巧很多东西,也夺走了她一个孩子,疯的那几年是狐仙在帮她洗身子,在孙巧三十多岁的时候身子就干净了,俗话说女人四十而绝天葵。是狐仙在帮她脱胎换骨,让她更通灵,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事情。

在全国人民搞生产的时候,田寨村也不例外,来了很多勘探石油的打井队,在村子旁边的农田里打井放炮炸眼,总之哪时候的口号震天响,人民像疯了一样,的大生产,狐族被吓的厉害,找孙巧说,帮我们做功德也不会亏待你,你怎么老实放炮吓唬我们。其实不是孙巧吓唬狐仙,是打井放炮谁也没办法,是国家机器的运转。最后没办法,狐仙起了纠纷,一部分狐仙迁徙走了,有一部分留了下来,据需做功德。

留下来的帮助孙巧看病救人,其实在那个时代想挣钱是不可能的,因为都是村里人哪有钱呀,开看病的都是拿点纸钱还有两个鸡蛋,就可以了。

王有财也发了点邪财,哪时候卖猪要够一百二十斤一头,不然不收,你想卖也卖不出去,因为村里人谁吃你的猪肉,生活条件很苦,没人要肉吃。每隔半年都有人来镇上收猪,但是条件是都要一百二十斤一头,少一两也不行,都是按制度办事,王有财家的猪,都够斤秤,看着那猪也就七八十斤,一上称就一百二十斤,说来也奇怪,还有卖棉花,掌秤的愣是把前边那一份秤完不换坨,王有财一小包棉花也愣是秤出大包棉花的重量。奇哉怪哉。

人无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后来改革开放,人手里有点钱了,孙巧看怪病的事情也传开了,能挣不少钱,一家能挣个五块十块还有好多东西,这个收费不是一次,因为看好你的病了,你没年过年的时候,也要去上香,当然要留下香火钱,和馒头果子,一些过年时候成包的东西,因此王有财在隔壁开了一家小商店,不用进货,就卖贡品。记的哪时候王有财把钱放在酒瓶子里够十块钱就不花了,到时候存起来,是个精打细算的人。

张庄有个女孩子要出嫁给李庄,女孩叫张小翠,男孩叫李大牛,大牛家给小翠家两百快钱的礼钱,其实小翠家嫁闺女要陪送一辆自行车,和一台缝纫机,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当然要陪钱的,因为两百块钱不够卖这么多东西,小翠爹是个老财迷,最后不想给缝纫机了,因为缝纫机很贵要一百多,最后也就没给,但是闺女不答应呀,因为那个年代的女人都会自己做衣服有个缝纫机可以省不少事也省钱。

小翠爹铁了心的不给缝纫机,小翠哭这骑驴出嫁了,在路上经过一片乱葬岗,一般放点炮就高高兴兴的过去了,小翠哭哭啼啼的就出事了。等回到婆家就疯了,满口胡话,大哭大闹。好好的一桩喜事因为点钱,因为失心财黑的爹,弄的疯疯癫癫。

大牛带着小翠看了很多医生,都无济于事,有的医生扎旱针,小翠在路上就怪声怪气的说,你扎把反正我不疼扎针也是扎她,你扎左胳膊我就躲到右胳膊里去,你扎不到我。瘆人的声音,根本也不是小翠发出来的。

最后没办法联系到孙巧,要去孙巧家走到半路,小翠开口说我在这等你,你去了也不管事因为它还管不了我,我只是不想见它。说完再无声息,小翠回复了正常,等走到孙巧家,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好人。上了一炷香,烧了纸钱,孙巧说,我管不了比我道行之高不低,再说它没来我的道场,我也没有把握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大牛带着小翠离开,说不走这道了,绕远回家,在路上果然没事,不过回到家里就闹起来了,小翠力大无穷,砸东西打人,两个大劳力还按不住小翠,一边打一边骂说想把我甩了没门,我认识你们家,最后三五个人才把小翠绑住栓在椅子上。光这样闹了有个几年,说不清什么时候就犯病,又打又骂的俨然是个武疯子。

最后听说是个游方化缘的老道给看好了,不过看好了也给正常人不一样,有点痴傻呆孽,总之是大牛祖上有德,给大牛养育了几个子女都是正常人。

邻村慌屋里闹动静,村里人都不敢晚上去,有人就拿这事做文章,有人就说了,谁晚上敢去那屋里走一圈,就证明谁胆子大,村里有个以前打过仗的老八路,感觉上过战场,是毛主席的兵,信奉马克思主义,是典型的无神论者。就去走了一圈,果不其然回来说什么也没有,大家就说还是老八路厉害,小鬼子都打跑了,还怕什么牛鬼蛇神。

当天晚上老八路就高烧不退,满口胡话。去了看医生医生说没事吃点退烧药加点消炎药就好了,但是一连几天都不见退烧,这下可急坏了,就找到孙巧哪里,孙巧上了一炷香烧了点纸钱,画了符,烧掉喝了符水就好了。孙巧说我给你去看看吧,这是惹了黄仙了,黄仙最是小气记仇,我去和它谈谈。

当天孙巧来到邻村,晚上睡下了,一夜无话次日明,老八路老婆问行了吗,孙巧说,卖了个面子,他们搬走了,不在打扰人民生活了,去深山修行去了,当时也是看不过,你夫在人前卖弄,出手教训一翻,做人要知道进退,出头的椽子先烂。不过夜里有人在慌屋经过,听到有人在谈话,吓的撒丫子就跑,一口气跑回家。后来听村里老人说,那是过阴,可以和另一个世界的人谈话。孙巧会过阴的事情也就不胫而走。

秋收季节人们的心总是高涨的,看着颗粒饱满的玉米,地瓜,土豆,苹果等,辛苦一年的收成,心里还是美美的。其实不光人满面笑容,小野兽也是忙碌非常,忙着采集粮食,过冬。

几个大老爷们在村里胡同口坐在乘凉,讨论今年收成怎么样,比谁家玉米产量高,把施什么肥料,用多少肥,相互传授一些经验。在说说谁家儿媳妇不孝顺公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谈谈,无非就是乐呵乐呵。讨论一下秋后去那挖河,一家出几口劳力。

老李头问李大壮“想什么呢怎么不言语呀”,大壮说“今天在张大爷家尝了口兔肉,味道好吃极了。”这时老张说话了“我们去地里转转呀,应该有收获的,这时候的小野兽都膘肥体壮的搬运粮食,味道肯定鲜美。”其他几个村民也答应说“走走走拿家伙去”七八个村民扛上粪叉,带着网子牵着狗就到胡同口集合了。

今天天气不错,大月亮地,都还能看个几十米,那个时代村子环境好,也不近视什么的。今天又有大月亮,是个捕猎的好时间,村民来到地里,把网子在这边拉好,几个村民绕过去,对着这边开始打玉米秸秆,放开狗。一起地毯式搜索。一般逮个兔子,野鸡,狗獾什么的。

说也奇怪今天在地里转悠了三四个小时了,什么也没有。都到后半夜了,什么也没逮到,不甘心的村民说“走去坟地,哪里一般都有收获。”七八个村民相互装着胆子就去坟地了,等到了坟地几个村民还是把网子拉开几个村民去坟地趟一遍。这时气氛自然的没原来那么欢快了,气氛有些凝重。

趟着趟着,在路边走过来一个老太太,拄这个拐棍,胖乎乎的满面慈祥,穿着一身灰色布衣。老太太说“要瞎妮吗?”村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就都没说话就是看着老太太,老太太边走边说“怎么这么没礼貌,问要瞎妮吗,也不说话”等老太太走远后,村民感觉不对,就想回家,这时在坟堆里趟起了一匹狗獾,只见这匹狗獾冲着网子就跑了过来,一下就撞到了网子上,村民收起网子,拿着那一头就往地下摔去,结果狗獾被摔死了,当村民打开手电筒看说“是母的,肉肥有个十五六斤”老李头说“不对,这个狗獾怎么没有眼睛”顿时七八个村民都想起了老太太的话:“要瞎妮吗,要瞎妮吗,要瞎妮吗”这就话想魔咒一样在村民耳边响起,瞬间众村民汗毛炸立,出来一身冷汗,寒风一吹个个打了一个激灵。

没一个敢拿那匹狗獾的,连网子都不要了,就一起回家了。

第二天老李头和老张发起了高烧,浑身颤抖也不睁眼,像是睡不醒,一直打摆子,吃药也不管是,就有的村民就说起这件事,都知道这是撞上怪了。就去田寨请孙巧了,孙巧画了符纸,烧掉顺着水灌下去就没事了,人也醒了烧也推了。孙巧说“你们遇上修炼成精的狗獾怪了,不过它没有恶意,吓唬你们玩呢,你们是在坟地趟了一圈阴气重,在加上这一害怕阳气就更弱了,神一直在外边飘着,所以感觉像是睡不醒,发烧是因为吓的汗毛空打开冷风一吹寒气入体。吃点药喝点安神符水就没事了”

后来孙巧说“小动物也是世间精灵,不能为了满足口腹之欲,杀生害命,家禽六畜可以吃是因为上辈子有人做缺德事太多,投胎畜生道的可以吃,野生的是有灵性的,他们是能修炼成仙家的,不能随意杀害。”

西张庄分宅基地,那一时期是中国人口暴涨的时候,好多不大的村子迅速扩张,占地盖房,人民生活得到了迅速的提升,有适龄男孩子的只要交点钱大概是五百一处院子的空地,王宝臣家就分到了一处,不过以为和村长的关系不好,王宝臣分到的宅基地有老坟,具体是谁家的祖坟也不知道了,可能这家人搬走了也可能绝户了,没有了后代香火,有五座孤坟,不管怎么说分到这里了,就得盖房子呀,毕竟儿子王晓也到娶媳妇的年龄了,没房子在农村是不可能娶到媳妇的。

哪就抓紧盖房子吧,请了风水先生,相看了宅基地,风水先生说“先把坟起出来,找个地方重新葬了,就没事了。”王宝臣听命只能这么干了,选了个适合动土迁坟的日子,晚上请来村民,吃喝完毕,带上铁撬雨伞就去了坟地,先在坟头上烧纸放炮搭上棚子,因为死人不能见日月星三光。一群村民就开始挖坟,不一会就挖开一座坟,由于时间久远,棺材都烂没了,只剩下一堆白骨,村里有专门接骨治疗脱臼的医生,让他把所有骨头拼接好,组成一具白骨尸,不能少一根骨头,都要带走。不然这是对死者的不尊重,也是损阴德的事。

很快所有坟都被挖开,一具具白骨都被挖出来了,村医也都组装好了四具半骨尸,为什么不是五具呢,因为有一具骨尸的小拇指找不到了,王宝臣就说“都好好找找看看有剩余骨头吗”村民都低头用手电照了起来,结果把翻上来的圡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有得村民就说了“这个人可能本来就没有小拇指或者是腐烂没了”其实村民都知道不可能就腐烂小拇指其他地方不腐烂。有不是自己家祖宗,都耐心不够不上心而已。

最后看看时间天快亮了,还要去另外一块地里,挖坟坑去呢,再耽误下去吉时就过去了,王宝臣说我再找找,王晓带这村民去了另一块地,王宝臣也没找到就安慰自己可能生前就少个手指头。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等那边坟坑挖好,大家给尸骨打着伞,抬着骨头就去了另一个坟地,打伞是为了不让尸骨见阳光,因为现在天亮了。

等到了另一个坟地,下葬后烧了点纸钱和香烛纸马纸人。吃过中午饭村民就各自回家了。

王宝臣平地砸地买料盖房子,有半年就盖好了儿子的新房子,新房也盖好了,院子也起来了,给王晓说媳妇的人也多了起来,半年后王晓结婚了,王宝臣之下高兴坏了,完成任务了,唯一的儿子结婚了。等着抱孙子吧,说也快,半年王晓媳妇怀孕了,怀胎十月生了个胖小子。

生孩子这天,老早把稳婆接到家中,预备好热水小被子毛巾盆子等等吧,王晓媳妇感觉肚子疼,知道要生。稳婆赶紧让躺下,折腾了一个上午孩子终于呱呱坠地。稳婆看是男孩,在已检查全身,那都好白白胖胖的就是少个小拇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呀。

等稳婆出了产房,告诉王宝臣孩子的情况后,王宝臣就感觉不对,有问了一遍是那只手,稳泡说“左手小拇指没有”王有财想起来那天迁坟就是左手小拇指找不到了。这一想可吓坏了,不是遗传,六指有遗传的,没有遗传少个手指头的,一定是得罪了坟里的人,它们报复了。

想到这里王宝臣吓坏了,也不敢再让儿子媳妇孙子住到这里了,就一起搬回老院子去了。赶快找先生看吧,看看能不能找到,找了几个风水先生都说找不到,先生说“你要找个能和那边说上话的,让坟里的人告诉你,那东西在哪”哪有这样的高人?先生说“田寨村有一个叫孙巧的,据说她可以”

王宝臣就找到孙巧,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孙巧让王宝臣上了一炷香,去院子里烧了纸钱,孙巧闭幕不言,坐在哪里如同老僧入定过一炷香时间,孙巧说在你家西屋南墙根,靠东的地方,你挖开一定可以找到。

王宝臣回家后就照着孙巧说的挖开哪里果真找到了一节小指骨。就着手把小指骨从新组装回了骨尸身上,那个折腾就不说了。

等都处理好王宝臣又去了孙巧家,谢过孙巧的帮忙,放下了不少香火钱,就问孙巧“大师呀,你是怎么知道在那的,我可是找了很长时间也没找到,再加上盖房子几乎是翻遍了,也没看到”孙巧说“我去那边了,问了当事人,他告诉我的。”

后来王晓媳妇有生了一个男孩,四肢健全。

孙巧说“凡是都不能亏心,坐了亏心事,早晚鬼敲门。”

李村有个小卖部,经营一些日常用品,烟酒糖茶,主人是李军,由于村子太小,李军媳妇照看小卖部和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两个很懂事的孩子,李军去城里做工,小卖部在村中央,临街房,门前是街道方便买卖,在堂屋正对门有一个电线杆子。

李军媳妇一般都在门口坐着,看着村里有没有人来卖东西,也能晒晒太阳,这天中午一位骑摩托车的人,不知怎么了,一头就对着电线杆子冲了过去,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咣当一声,脑子都溅出来了,李军媳妇吓的魂不守舍,后来知道这个人是邻村的,在镇上和朋友喝酒,喝多了估计是睡着了,所有出车祸死了。

李军媳妇这下不好了,怎么也不敢在家呆着了,小卖部也关门了,还是感觉害怕,失眠,吃不下饭,李军就带着媳妇去找孙巧,孙巧让喝了符水上了香给了一张保平安的符箓让戴在身上,后来就慢慢好了。

没过一个月,李军儿子上墙头掉下来把胳膊摔断了,小孩子淘气也正常,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打上石膏吊着呗。儿子刚好李军在城里打工晚上骑摩托车回家,和朋友喝了点酒,在路上自己撞到马路旁的石墩子了,一下人事不知,躺在路边,有好心人,拨通120急救电话,给送医院了。抱住了性命把大胯给撞脱臼了。也得养伤。

这时李军媳妇感觉不对劲了,一家人接连出事,不是好兆头,就把孙巧找到家中看看是不是房子有问题。

孙巧来后看了看说“把院子里的透明瓦揭掉,在财神位请一尊财神,最好是武财神,也就是关老爷”李军问为什么孙巧说“一片院子连带茅房,都搭上透明瓦,不透气,茅房属阴,阴气在院子里徘徊不出造成阳气太弱,所以克男主人,正对这的马路是不是这两年经常出事,形成了路煞,正对着的电线杆子就好比一把剑,剑悬与头上不吉利,本来有马路隔开也没事,不过这里死过人,煞气也重,要靠关老爷震一下。”

后来李军照做了,把茅房上的透明瓦揭开了,官老爷也请来了,一切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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