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到有人在外面扭门锁,顿时吓得崩直了身子。
卓景被她一崩,感觉自己快要被绞断了,本能地想吼一嗓子。又听到扭门的人问里面有没有人,只得按住不动,凝神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那人又扭了一下,低声说了句什么,等了一会,想是没有发现什么,就离开了。
叶文吓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听那人走远了,才渐渐地放松了身子。抬手摸一下自己的脸,又摸一下卓景的,才发现两人都是一脸的汗。
卓景抱起她坐到一张椅子上,又是一轮猛动,终于满足了些,才说:“就这么点胆?嗯?”
叶文身子又是一紧,把头窝进他的肩窝里,在他背上写:“我们是在偷情,胆大胆小你不知道?”
卓景斥道:“好好儿说话,再乱说弄死你。”
叶文觉得自己就要魂飞魄散了,但嘴硬的毛病让她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说:本来就是在偷情,本来我就是别人的老婆,本来你就只是嫖客。只是,不知道是我在嫖你,还是你在嫖我。
写到这里,我有必要说一下我写这篇文章的初衷。我只是想刻画叶文是个女人。她也许在男女关系上有点混乱,但不破坏她是一个有特性、有思想、有血肉、值得男主爱的女人。
而且,她是一个典型的90后,80后都接受one night love了,为什么就不能接受90后把性放在爱的前面?
今天在贴吧看到有人说叶文是贱女人,我不赞同,她不贱,她顶多把性看得平淡了点。而且她与老二发生关系,有几方面原因,一、她最初不能确定她对老二是什么感情,在以为是爱的前提下,还以为老二给她房卡是为了救她出去的前提下,与老二发生关系,我认为这无可厚非。二、刘家软禁她,逼着她与老二再次发生关系,她作为一个弱女子,也能够理解,只是我没有把她写得那么贞洁,抵死不从。
与卓景第一次发生关系时,她是被村长逼的,当然后来她自己把那作为one night love处理了。
现在这一次,要说论道德,她是背叛了婚姻。论法律,刘老大身体有缺陷,这婚姻叫无事实婚姻,可以当作是无效的。她在这种无效婚姻的基础上选择欲望,我认为即便有错,也值得原谅。
所以女主的思想,就是作者的思想。
叶文认为自己在嫖卓景,也是作者想要表达的:谁嫖谁,谁舒服就是谁在嫖谁。
以上说了些废话,但不影响故事情节的发展。
还是说回到卓景与叶文的幽会。
等两人尽了兴,已是月影西斜,鸡叫头遍,
叶文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正准备出去,卓景一把拉住她,递给她两粒药丸。
叶文看了眼那药丸,心里轻哼一声,说:“放心吧,今天是安全期。”
卓景见她误会了,把她重新搂回怀里,说:“不是我怕,是怕你会被为难。”
叶文没有听懂,问他:“我怎么会为难?”
卓景抚着她的背,叹了口气,说:“你和他的事,村长和我说了。他不能那个,如果你不小心有了,他家会为难你。这里的民风太彪悍,还是小心些。”
叶文听他这样说,心里某个地方突然软了一下。
有些感动,这男人居然是为她着想。
也有些难过,自己孤身在外这么多年,自以为心比岩石,谁知这男人只是一番话,她这岩石便软成了绕指柔。
卓景不知道叶文心里的想法,以为她真的担心了,又叹了口气,说:“要不,我帮你离开吧?”
叶文也叹了口气,说:“我和他是拿了证的,即使离开,也改变不了什么,因为我根本没有地方去。我在外面漂泊得太久了,累了,现在只想有个房子,有块地,能生活就行了。”
卓景听她说得认真且凄凉,心里越是心疼,更紧地拥她在自己怀里。
叶文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特别伤感,特别想找人倾诉。于是摸了摸卓景的发尾,问他:“如果我和你说我以前的事,你会不会嫌我太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