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在柜子上的消毒水还有一些药膏,落凉轻轻的帮着安阳擦了药。
看着在自己面前头次卸下了荆棘的女孩,白璧无瑕,林下风气的娴雅女孩,这会安静的在他面前给他擦药,这场景是多少次在梦中怎么都不敢想的画面。在他未察觉的地方,他都不知道,他的眼里溢出了满满的柔情,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于是,他托了一个他在国家电脑信息技术部工作的朋友,让他帮忙把手机修好,实在不行,也一定要把手机里的内存所有东西给找出来。
几天后,他这个朋友,火急火燎,满头大汗找到安阳,看着人家正主一个电话,要他十分钟之内,开车从千里之外的国家电脑信息技术部到他这公司,以为是多么火烧眉毛的大事,害得他衣服都没穿好就急急忙忙的跑来。而人家压根还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品着咖啡,气得人家随手拿起沙发上的枕头,狠狠的扔了过去
“合着我这人像只狗一样给你跑东跑西,忙这忙那,你这人却悠哉在这喝咖啡,还要我十分钟超车来你这破地方,你闲得蛋疼是吧。不知道我多忙是吧。”
“好啦,我这不是要你上次让你帮我修的那手机嘛。”
“我说你神经病是吧,你要修手机不会拿去手机铺去修啊,你让我堂堂一个国家电脑信息技术开发的总监给修理一个破手机,你也拿得了台面让我帮忙,你是看不起我是吧。”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他就气得咬牙切齿,他哪里有那么多美国时间是给人修理一个破手机,而且居然还是拿几张破照片。这不是侮辱他的人格智商嘛~~
“好啦,修好了没?”
人家郝烙忱一个抛扔,就把口袋里的罪魁祸首给扔了过去,安阳吓得赶紧捂住了那手机高呀
饶是见到安阳让他修一个手机都没让他这么震惊到掉牙,可刚那一瞬间,他亲眼见到安阳那么在乎一个手机,就那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足以让郝烙忱惊呆到以为见到了鬼,他使劲眨了眨自己的眼神,确保自己没有看错。然而惊讶过后就是八卦了,他像个八卦的妇女一样,眨巴着他那双又大又闪的圆咕咕黑得像葡萄一样的眼睛,看着安阳,意思就是“快跟我说说吧,说说吧”郝烙忱长着一张娃娃脸,所以,无论他什么表情,生气的,开心的,都是一个小正太的翻版,怎么看怎么讨喜,怎么可爱。
安阳好笑的看着他这副样子,学着主人摸小狗一样
“乖哈,自己去玩去”
“去你的,给我滚”
“哈哈”
“说正经的,你是不是谈恋爱了?”郝烙忱坐回沙发上,一脸正经的看着安阳。他很少会关心兄弟的私事,但不代表他不关心。两人很少这么严肃。
“是喜欢上了。”安阳盯着手里的手机,语气里是少有的认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