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褚云静只觉得自己十分幸福,她仰着头,看向长孙昊云,很认真地说道:“我爱你,很认真地爱着你,虽然前世我失败过一次,但是这一次,我相信我不会再失败,因为我爱的那个人是你!”
“难道你不再怀疑一个像狼一样的男人具有的情怀?”听了褚云静的话,长孙昊云微微一笑问道,他记得当初跟褚云静刚刚认识的时候,褚云静曾经说过他是一个像狼一样的男人,而她对狼一样男人有着天然的排斥,如今——
下一刻,就听褚云静郑重其事地说道:“你说过一生一世一双狼,如果你是狼的话,记住必须一生一世一双狼,否则的话,我就会告诉别人——长孙昊云是豺!”
“这可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听了褚云静的话,长孙昊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底升起一阵温暖,他已经很确定褚云静绝对可以跟他比肩而立,他是狼,她也绝对差不到哪里去,如此一来倒是极好!
接着,褚云静和长孙昊云又聊了一些正事,眼看日头已经爬到天空中央,褚云静决定起床,她已经睡了三天三夜,然后又被压了半天,这筋骨僵得很,必须得活动一下。
谁知刚刚洗漱完毕,银铃就来了,原来她之前就来过好几趟,最后一趟本来是准备直接闯进来的,结果被花邀月给劝住,对于花邀月,银铃如今可是佩服的五体投体,她以为花邀月会变戏法,一会儿变出能飞的小虫,一会儿变出能发光的七彩灯,一会儿又能变出人,最奇特的是竟然能把白天变成黑天,然后银铃就缠着花邀月教她把白天变成黑天,谁知两个人一番沟通下来竟然闹了个不大不小的笑话。
银铃说:“戏法。”
花邀月答:“额?”
银铃说:“白天。”
花邀月再答:“额?”
银铃继续说:“黑天。”
花邀月又答:“额?”
然后,银铃就从外面抓回来一只大白鹅,径直拿到花邀月跟前说道:“戏法!”顿时花邀月又来一句:“额?”这让银铃一阵气急,以为花邀月捉弄她,后来还是徐依兰过来一番询问,才算把两个人的误会给解释清楚。
原来银铃跟花邀月说的是“变戏法,把白天变成黑天”,花邀月呢?因为压根就不明白银铃的意思,所以自然而然说了一个疑问感叹词“额”,而这却被银铃听成了“鹅”,所以银铃就去抓来一只白鹅让花邀月教她变戏法。
听到这里,褚云静不禁笑的前仰后合,她看着银铃说道:“看吧,还是静姐姐最了解你,这么长时间我们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误会,”说着,褚云静拍了拍银铃的肩膀,继续说道,“还是跟着你静姐姐混最好。”
“最好!”听了褚云静的话,银铃一脸认真地点点头,然后看见房间的桌子上摆着一盘桂花糕,伸手就拿了一块儿吃起来,接着又吃了一块儿,当吃到第三块儿时,银铃忽然停住嘴,然后从盘子里拿起一块儿桂花糕就往外面跑。
见此情形,褚云静忙喊住银铃问道:“你把桂花糕拿到哪里去?”
“桑梓,”银铃言简意赅地回答道,接着就准备飞出院子,褚云静见状,忙纠正道:“不是桑梓,是月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