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慕云回到海江市,正遇战友雷蕊要带个神秘的人会我。雷蕊出色完成保护边陲的艰苦任务,也获得上级的表彰。
他以为最要感谢的是我,如果没有我用身躯挡住敌对武装的炮火,他不能操小道跑回军营,搬出救兵,一举歼灭敌对的基地中心,他还以为说不定,敌对狙击手的那颗子弹可能射穿他的心脏,而他没有我那么幸运,可以为了心爱的人起死回生。
雷蕊从西部边陲回来后,第一件大事说,到海江市一定要见我,而且要带个神秘的人。
雷蕊是我们“飞鹰战队”精英队伍的新兵,但我和雷蕊是生死战友,并肩作战的好友,战场上我并不认为要分高低,虽然他觉得职历和资格没我老。
雷蕊和神秘的人到来,我安排他们在山海居会见。那里云层缭绕,是我和赵海媚第一次约见的地方。
雷蕊很兴奋,我俩一别,战机把我从边陲送回海江市急救,他一直心揣不安,大抵有近半年未见。最开始,他从海江市得到的消息是我还处于高度昏迷状态,每日每夜,他沐浴着战火,一遍遍祷告我要醒来。有一天,他含着热泪和衣而睡,袋中掏出我俩的合照,在月光的细抚中,我笑得那么英姿焕发。
在一系列忆友的过程中,他不敢掉以轻心,部队在夜晚野露山林,大地是我们的床,一有风吹草动,我们得虎视眈眈,以狼狗的警敏观察敌对有什么轻举妄动。
看完照片,他把合照装回袋里。他也想念亲人。在海江市外,还有一个他最为牵挂的妹妹雷芳。两兄妹相依为命,父母早亡。长兄为父,雷蕊说,希望妹妹有一天能嫁个好人家,有个疼爱他的男人出现。
当天,和雷蕊一起来的是一位我不认识的女子。个头一米六零左右,穿着一双高跟鞋,挎着黑色背包,一套职业装的打扮,非常清新,给人感觉精明能干。第一眼看她,我还以为赵海媚活现。在山海居的茶楼馆上,我看着她,在她脸上要搜索到我曾经失去的某个女子,我以为想海媚了,我的视线久久不离,雷蕊轻拍桌子,“哥,我想我是不是多余,应该撤离了”。
他站起身,欲要走。我急忙拉住他,清醒意识到失态,慌说:“雷蕊,你还没有介绍对面漂亮的姑娘呢?”女子掩嘴而笑。雷蕊似乎忘了见面需要特定的形式,赶紧圆场,“哥,她正是我的妹妹雷芳。我们全家都叫她阿芳。”他要雷芳起身,四指合并介绍,“阿芳,那就是我要跟你介绍的我的师父朝伟。”
雷芳哑然失笑,她喝上一口香茶,差一点将口里的茶水喷出来,说着,“大哥,我还以你师傅七八十岁,胡须垂胸呢,你为什么不早说,说名字就好,说见朝伟呀,这样我更有感觉。“
雷蕊觉得妹妹话说得太直,道,“不得无礼。阿芳,叫师父直呼其名很不礼貌的行为,阿芳应该记得,是我师傅教会我很许多,而且他还是我们精英部队的头。阿芳刚调到海滨市,任公司的区域经理。她呀就是嘴快。你可别介意啊。”
我笑着,回答,“我喜欢她的性格”。我为什么喜欢她的性格,她第一眼就给我有赵海媚的感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一笑起来眯成缝的双眼。整个人看起来干净,爽朗。
雷芳毕竟嘴直,她打破我的思考,问,“朝伟哥,你结婚了没有?”正抬头碰见雷芳含情眸眸,我赶紧躲闪。
不敢碰触那些,反问雷蕊,“来海江市前怎么没先提前告诉呢?”。雷芳口快,抢着回答,“我哥就是要等我调海江市,确定一箭双雕呀。”
好伶俐的姑娘。
我们喝过茶,吃饭之际,雷蕊有事先告别在身。他对雷芳道:“阿芳,我师傅是很好相处的男人,你有什么事尽管向他开口。”
雷蕊呀,雷蕊,我怎么觉得我们快成一家了。他对我讲,“师傅,你们聊,就帮我多照顾阿芳。”走前还又多说一句话,耳语交待雷芳,“阿芳,要怎么做都知道了吧?”。雷蕊使出一个眼色跨出山海居的大门。
“我哥就这样,把任何事都看得很重。”雷芳倒不含羞,快人快语。
“那是我们军人的天性。”我笑笑,看得出对方很可人的姑娘
雷芳问道,“朝伟。你为什么还不结婚呢。我听我哥说起过你还单身?我哥说了,他让我替他谢谢你。我哥这人有话就藏在心里。他对你极其感恩,说命是我师傅朝伟给的。他说妹妹一有机会去海江市一定找个机会谢谢。我作为妹妹今天有机会能见到你,不知如何是好,对我来说,见面就是给我最奢华的赠礼,因为见到哥的恩人了,我视哥如父,都听他的,所以我也视你如同恩人,就是献身也再所不辞!”
“我和你哥形同手足,没有太多客套。我就把你当作我一个妹妹对待!”
雷芳很着急,“不,不。朝伟,我哥的意思是托付终身,况且我。。见到你,喜欢你!”
太意外了。雷蕊这小子,他居然把妹妹拱手相让,还要她以身相许。说些客套也就罢了,还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