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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迷茫

夜色渐渐暗了下去,估摸着齐瑾早已经回到齐府之后,晏秋这才准备离开。

这时谭青问道,“主上,现在那齐瑾已然回到了府中,您现在还和戚姑娘待在齐府内,会不会不太方便,您的房间属下每日都会着人收拾,要不要搬回来住。”

还未思索晏秋立刻摇头说道,“说到底齐谦毕竟是慕容氏之后,子语师父也是吩咐过的,业火宫人不得到齐府查探,可是醉仙楼却是不同了,义父的人早已经混在周围,我若是带着戚摇前来,那一定会立刻被发现,两者权衡下,还是在齐府比较妥当些。”

“那属下是否需要帮主上置办些什么东西,让主上一人住在齐府,属下也着实有些担忧。”

晏秋冷笑起来,“怕什么,当初他齐谦能将戚摇赶出齐府,那就说明他还是不想和业火宫扯上任何关系,现在他若是动我,那必定牵涉到业火宫的事,我想他还是不会的。”

谭青虽是有些担心,但还是没有再说着什么。

齐瑾虽说早已经回到了齐府,但是却没有直接回听风榭,而是赶到了后院厢房门口,轻轻地敲了两下房门,“栗前辈,是我。”

栗文推开了房门,接过了齐瑾手中的药包,轻笑道,“我去闲云阁的时候并没有见到齐老爷,想必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吧,我见齐老爷这些日子也是比较忙的,还是不便再去打扰,这药材真是谢过齐少爷了。”

栗文说的委婉,不过齐瑾还是能听出话中的意思,这是在告诉自己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曾经来过的这件事,只不过会帮着自己保密。

齐瑾微微行礼回笑道,“应该是齐瑾谢过前辈才是,前辈这些日子辛苦了,若是还缺什么一定要着人通知我,就像是今天的药材一般,晚辈会去亲自买的。”

说完后,齐瑾又接着说了一句,“按理说晚辈应该进屋去给前辈斟一杯茶,作为晚辈对前辈的敬意,只是晚辈还有些俗事缠身,便是不便进去向前辈斟茶了,还请前辈莫要怪罪才好。”

栗文面上的笑容却是有些凝固住,还以为齐瑾会很急切地进屋去探望,或者也是问问自己戚摇如今的状况,只是却这般果决地告诉自己,现在的他和戚摇一点关系都没有,更是不会前去探望。

明明在药医谷中为了救她险些丧命,可是如今却是这般的决绝。

想到这栗文不禁苦笑起来,这一点倒是和当年的齐谦一般,不知道什么理由,和戚柔都打算成亲了,可结果却是一生都不再联系,还未等自己弄清情况呢,人家便是已经成为了齐家的女婿。

都不曾给自己一丝机会呀。

见到栗文面色渐渐沉了下去,齐瑾也没有多做停留,稍稍寒暄几句后,便回到了听风榭。

关上了房门,栗文将戚摇身上的银针尽数取下,轻声地唤了几声,但戚摇依旧是昏迷不醒的样子,栗文也没有继续喊着,抱着药包走到了外屋中,开始在药碾子里将药材碾碎。

从醉仙楼出来后便开始小心警惕地观察是否有人跟踪自己,甚是特意绕了远路,待确定无人追赶之后,晏秋这才从后院中走进了齐府。

躲避这小厮和婢女,过了会后晏秋便来到了后院的厢房门口,见到门外之人是晏秋,栗文便打开了房门,见到栗文后晏秋立刻问道,“前辈,她可好,您可是将她救了过来。”

先不管晏秋的目的是什么,他的真切倒是能看的一清二楚,栗文虽是不知道齐瑾戚摇晏秋这三人的关系,不过这当然也是不关自己的事情,毕竟这是齐谦托付给自己的事情,那现在自己要做的便是全心全意地救好戚摇。

栗文冲着晏秋笑道,“有我在你放心吧,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能救好她,我现在已经为她行了一遍针,又用了许多药材为她填补身子,她已经没有了性命之忧。”

晏秋听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急切地问道,“那前辈,晚辈还有一个问题,她什么时候会醒来呢?”

“这个吗,可就不好说了,也许在我行完针的一瞬间她就已经醒了过来,也许会是一天,也许会是一月,不过至多三个月,她一定会醒过来的。”

“三个月。”晏秋听后眉头却是微微皱起,三个月的时间太过长了,自己不可能带着戚摇躲过三个月的,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晏秋叹了口气后,单膝跪地冲着栗文行了一礼,栗文连忙要将他扶起来,不过晏秋却执意将礼行完。

“前辈,您能将她救过来就是对晚辈最大的恩惠了,请受晚辈一拜。”

栗文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为人医者自适应当救死扶伤的,你不必太过激动,还是先起来吧,地上跪着怪凉的。”

晏秋又是一叩后这才起身,在起身的那一瞬放在腰间的那块玉佩却是掉了出来,见到上面的纹理后,栗文在晏秋之前将那玉佩捡了起来。

甚是激动地质问道,“这块玉佩是从哪里来的,既然我救了她那还请你如实回答。”

平时的栗文都是柔柔弱弱的样子,看上去最是端庄不过,可是此时的栗文却是凶狠无比。

既然竹清风能给了自己这块玉佩,让自己带着它来找齐谦,那么说明竹清风和齐谦的关系自是不错,而齐谦和栗文私交甚好,晏秋便想着那竹清风自然也行该是认识栗文的。

即便自己说出竹清风的名字,那也是无碍。

晏秋甚是恭敬地回道,“这是一位叫做竹清风的前辈曾与晚辈的,说是拿着这块玉佩来寻您,这样您便能医治她。”

栗文握紧了玉佩甚是惊讶地向后退了两步,“竹清风,他竟然还活着,他竟然还活着,你是在哪里遇见他的。”

“这晚辈可是不知了,晚辈那时正带着她来寻您,正巧遇上了竹前辈,这时竹前辈便将这块玉佩交给了我。”

“不可能。”栗文突然大喊起来,“那个魔头才不会轻易将这块玉佩送给你呢,这是,这可是戚柔姐姐的玉佩,等等。”

栗文似是想起来什么一般,冲着晏秋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晏秋知道这件事情不说出来,那栗文肯定不会罢休,说不定会停止医治戚摇,深吸了一口气后,晏秋便是回道,“戚摇。”

“戚柔,戚摇,那她是,戚姐姐的徒弟。”

栗文有些不信地自言自语起来,而后问道,“她怎么会身受重伤的,那戚姐姐呢,戚姐姐现在在哪里。”

见到栗文像是情绪失控一般,晏秋便先用话稳住了她,待她恢复了平时的性子后,才将事情简略地说给了她听,不过中心是不变的,戚柔的所在,自己并不知晓。

听完晏秋叙述后,栗文甚是难过地呆坐在凳子上,“我已经快二十年没有见过戚姐姐了,没想到现在还是见不到她,都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当年的重伤是否还在蚕食着她的性命。”

见到刚刚栗文提起了竹清风,晏秋便有些好奇地问着,“也是因为摇儿的原因,竹前辈才将玉佩给了我们,只是为什么听到是竹前辈让我们来的,您会如此吃惊呢?”

栗文微微一笑,“你年纪还小,估计是没有听过竹清风的名字了,那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在戚姐姐被称为武林第一人之前,还有一位令人闻风丧胆的剑客,他便是竹清风,只要是有名望的人他都会去拜访,说是拜访其实就是去比武,而且每次都是将对方重伤,后来便成为了整个武林通缉的对象。”

说到这,栗文面上是说不尽的崇敬之情,“后来戚姐姐来了,虽说过程很是艰苦,不过戚姐姐还是将他给打败了,从此之后他便不再去拜访旁人,只要戚姐姐在哪里他便跟去哪里,据我所知没有一次能赢过戚姐姐,不过后来却是不知道他的去向了,总之他可是个残忍的人。”

晏秋侧问道,“看样子,您对戚柔前辈很是敬畏呀。”

“是啊,戚姐姐虽然平时看起来甚是冷漠,但对熟识的人还很是照顾的,听说她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后来虽是大仇得报,但她也受了重伤,自那以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她了,也不知道她的伤好些了没有。等她醒来一定要好好问问才行。”

听着栗文的描述,再结合上官旬的描述,晏秋突然有些糊涂起来,上官旬曾经告诉过自己,说戚柔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将自己的父亲狠心杀害,就是因为嫉妒父亲代管了业火宫的事。

但栗文却是说着戚柔背负血海深仇的事,二人所说相差甚远,当年的事更是没有几人知道。

晏秋小心地问着,“血海深仇,那戚前辈还真是不易啊,不过既然大仇得报,那也算是心安了,对了前辈,戚前辈的仇人武艺有这般高强么,怎么会重伤了戚前辈,戚前辈当年不应该是武林第一人么。”

望着左侧,栗文回想了下摇头回道,“这我便是不知了,这些事情应该竹清风比较清楚,你问他估计就能问出来真相了。”

见到夜已经深了,栗文便提议道,“我看这样吧,旁边的房间也被收拾的很干净,并没有人居住,不如你就住在那间房中,可好?”

天色渐晚,晏秋也不好再行叨扰,便走到了一旁的房间中住下。

等到了第二日,栗文便到了后院的小湖边散步,这是她平日来休息的场所,而后院素来无人前往,是以更不会有人发现栗文的存在。

屋中便也只剩下了晏秋和戚摇二人,坐到了床榻旁,晏秋紧紧地握住了戚摇的手,不住地叹起气来。

“摇儿,栗前辈说你的伤已经医好了,醒来不过就是时间罢了,你不必担心,这些天一直睡着,我想等你醒来之后估计不会再睡了吧,天天睡都快睡成小猪了。”

这时戚摇的手微微动了下,晏秋见后不禁笑了起来,“摇儿,你可是能听得到我的声音?”

戚摇并没有回话,不过这次她的眼睑也在微微动着,良久后戚摇才睁开了眼睛,面色苍白看上去甚是虚弱。

见到晏秋正在自己身边,戚摇微微一笑,“大叔,我好像睡了好久啊,睡的我好累啊,你不用担心啦,看你都快哭出来了。”

晏秋使劲眨了下眼睛,让眼泪没有流出来,“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哭呢,倒是你不停的睡着,害的别人白担心。”

轻拍了晏秋的手背,戚摇笑道,“明明就是大叔你自己乱想,我怎么可能一直睡呢。”

说完后戚摇又有些迷糊地闭上眼睛,“大叔,我感觉头好晕啊,我想再睡会,这一次你不准再喊我了。”

这种情况晏秋还是未曾见过的,便是连忙轻声喊道,“摇儿,现在不准睡,等一会再睡好不好,我先去把栗前辈叫过来,让她帮你看看伤势。”

晏秋连忙跑到了屋外将栗文喊了回来,栗文但是不如晏秋般急切,反而安慰他道,“好了,人都醒了你还怕什么,只不过是精神欠佳身体虚弱罢了。”

晏秋却是皱紧了眉头甚是担忧地回道,“晚辈刚刚真的是怕她一睡不醒,这种失去亲人的痛苦,晚辈不想再见第二次了。”

亲人么,栗文微微摇头笑了起来,毕竟自己曾知道戚摇和齐瑾的关系,难道齐瑾会这般轻易放弃么。

“还是年轻些好,不像我,连去追求的勇气都没有了。”

栗文帮戚摇探了下脉,又将晏秋赶到了外屋,帮戚摇行了一遍针,额头上布满了汗渍,不过面上却是带着笑容。

见到晏秋后,栗文很是亲切地说道,“一想到阿摇是戚姐姐的徒弟,仿佛就觉得戚姐姐在我身旁一样,这种感觉还真是奇妙啊,对了,还没有问过你的名字呢。”

晏秋恭敬地行礼说道,“在下复姓上官,单名一个纯字。”

“上官纯啊,倒是一个好名字。”栗文侧头想了会后,有些伤神地回道,“总觉得你看起来很是熟悉呢,很像一位我认识的故人,只不过他姓晏不姓上官,不然我还以为你是他的儿子呢。”

晏秋听后立刻愣在当场,颤抖地声音问着,“您刚刚说的那人姓什么?”

栗文回想着旧事,倒是没有注意到晏秋的变化,“他啊,姓晏,是一位很温柔的人呐,对了,他也是认识戚姐姐的,而且好像曾经暗恋过戚姐姐呢,嗯,我隐约记得他并没有娶妻生子过,好像只有一个认养的干儿子罢了,不过这些私密事呀,我也不是很清楚,若是换成竹清风的话,应该是会了解不少。”

一提到竹清风,栗文的面色变得不好起来,“真是的,明明我和戚姐姐的关系要要好一些,怎么什么事情都是他知道啊,真是过分。”

回想起往事,栗文就像是一个孩子一般,拉着晏秋开始聊起戚柔的事情,“虽然戚姐姐在江湖上的传闻并不好,其实她人真的很好,当初我差点被师父赶出药医谷,都是戚姐姐帮我求情才让我免受责罚的,却不想我还是触犯了禁忌。”

连连叹了口气,栗文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走到了屋外去散心,被她这么一说,晏秋的意识也开始混乱了起来,难不成是栗文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像是自己骗戚摇一般来骗自己?

可是看起来却是不像,无数种可能在晏秋的脑中闪过,上官旬的不可信,栗文的单纯,到底谁的话才是真相。还是说谁的话都是只言片语。

晏秋坐在原地愣了许久,直到戚摇醒来喊渴的时候,晏秋才回过来神端了杯水喂给了戚摇。

“大叔,你的面色怎么看起来那么苍白呀,难道是有心事?”

眨了几下眼睛,晏秋掩饰地笑着,“没有啊,我能有什么心事,不过是担心你罢了,你还是赶紧好起来吧,不然大叔我以后的面色肯定比现在更加的苍白。”

“是是是,我知道了,话说大叔,我想吃鸭腿。”

听到戚摇的话,晏秋突然有些苦笑不得起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净想着鸭腿的事呢,只要你能好起来,我就去帮你买好不好。”

见到戚摇开心地咧嘴笑着,晏秋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好像失去了全部的力气,想要去寻一个依靠。

晏秋俯下身子紧紧地抱住了戚摇,“摇儿,我真的好怕,好怕我这些年做的所有的努力,都将成为以后我后悔的回忆,我想去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不想让以后后悔,更是不想让歹人逍遥法外。”

不过晏秋的话,戚摇却是一句都未听到耳中,甚是痛苦地大喊起来,“大叔,快放开我呀,你这么一抱,我身上的银针全都扎进肉里啦。”

戚摇身上蒙着被子,晏秋一时间也未看得出来她身上都是银针,一时间也乱了分寸,连忙跑到了屋外将栗文请了回来。

见到此情此景,栗文失声笑了起来,“果然是年轻人比较有活力。”

听到了栗文的笑声,饶是晏秋都不禁微微红了脸,更别说是戚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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