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出来!”安图鲁怒吼道。
安图鲁竭力放出自己的精神力进行全方位搜索,但他竟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仿佛根本没有人存在一般。
“老家伙,就你那点精神力还想找到我?别做梦了行么?”处明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飘忽不定,根本无法判断他置身何处。
“处明?!”姚雨硕惊喜道,抹去脸上的泪珠,期待的看着四周。
“别作声,看我帮你教训这帮洋鬼子的。”处明的声音好似就在姚雨硕耳边,姚雨硕听后乖巧的点了点头。
“姚叔叔,让你们的人撤回来吧,对方实力整体强大,这般乱斗只能是你们圣魔教全军覆没。您要相信我,就看我的吧。”处明对姚胜永道。
“好。”姚胜永十分果断的应道,“所有圣魔教教众撤退!”
一声令下,没有圣魔教人有问题,严格执行命令。
“处明?”安提阿皱起了眉头,这个名字他印象深刻,两年前的武林大会上最后时刻的表现让他记忆犹新,况且处明的师傅深藏不露,如果此次一同前来,恐怕他们的人就要无功而返了。
“这就是那个召唤师的弟子?精神力竟然都如此强大了,我察觉不到他。”安图鲁皱眉道。
“正是,要是他的师傅也来了,恐怕咱们就要避而远之了。”安提阿道。
“不会,如果他师傅也来了,他不会如此小心的隐藏着自己。”安图鲁摇头道,“他师傅一定没有来,所以你不必担心。他一个小毛孩没有什么威胁。”
“卧槽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敢骂我?”处明怪叫道,声音飘渺不定,却又声势浩大,传遍所有人的耳朵,让安图鲁的脸色瞬间哭丧一般。
突然,一道光芒闪过,张黑帆出现在两名教廷武士面前,迅速挥出了两拳猴拳,两名教廷武士顿时倒飞出去,倒在地上不再动弹,秒杀!
就当安图鲁要击杀张黑帆之时,张黑帆又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怎么会这样?”安提阿不解道。
“他手上应该有不凡的圣器。”安图鲁思索道。
“啊!”说话之间,又有三名教廷武士丧命,他们是被突然出现的方昊、孙刃、毛大帅一击毙命!
“找死!”安图鲁急眼了,眼看着自己的手下在自己眼前丧命,这是莫大的耻辱!
“所有人都聚到我身边来,不要落单!”安图鲁下令道。
“害怕了?”处明戏谑道。
教廷武士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向安图鲁这里靠拢,他们已经被吓破了胆,敌人藏在暗处,只要出现就是一击毙命,谁知道下一个是不是自己,只有尽快到达安图鲁身边,才能够安全。
“啊!”惨叫声四起,就在靠拢的路上,不时有教廷武士被暗杀,而安图鲁根本无法出手,因为如果敌人突然消失,那么他的攻击只会打到自己人。
“小子,不要让我抓到你,否则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安图鲁眼红道。
“老家伙,急了?你刚才不是很嚣张么?”处明挑衅道,他的话句句都能将安图鲁的怒火燃起,而这就是他所要的目的。
不断地对话,教廷武士不断的阵亡,安图鲁的心在滴血,这都是教廷的中坚力量,大多都是一二级龙师,却在这个处明的年轻人面前不堪一击。转眼之间,来到他身边的教廷武士已经只剩下五人了,已经可以说全军覆没了。
而十二位白衣主教只阵亡了一位,是在处明第一次发动暗杀的时候全力而为的。这些白衣主教最弱也是五级龙师,实在不容易一击必杀,所以他们干脆暗杀教廷武士暗杀到底。
此时教廷之人全部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防守圈,处明也不敢再动手了,距离安图鲁太近,自己就危险了。
利用自己的精神力屏蔽与万年天晶的隐身让处明好好的爽了一把当刺客的感觉。那种让敌人抓狂的暗杀,处明感觉很爽。
而圣魔教的人聚集在教廷一百米外的地方,这是相当安全的位置,因为只要安图鲁到这里大开杀戒,那么他的后方也将不保。
“你就不怕我将圣魔教的人都杀光么?”安图鲁道。
“你杀啊,不骗你的说我跟这圣魔教还有些恩怨呢,你杀他们我没有任何意见。只是我更加看不惯你们西方狗,你动我便动,咱们看看是你心疼还是我心疼。”处明无所谓道。
“你!”安图鲁怒道,但是他却确实不敢有所行动,教廷武士已经损失那么多人了,再有损失自己恐怕没有脸再回教廷了。
“你怎么不动手了老头?我还等着你呢!”处明催促道。
“小友,咱们商议一番如何?”安图鲁突然大转变,语气平和的问道。
“商议,说来听听,我看我有没有兴趣。”处明道。
“如今这般耗着也不是办法,你不是就想将我们赶走么?可以,咱们进行一个比试。你们赢,我们立刻就走,从今以后再也不侵犯东方。我们赢,我们也没有过分要求,将圣魔教所有宝贝交出,我们对人命没有兴趣。”安图鲁道。
“比试?你上位圣师有脸开口说跟我比试?你长脸了么?”处明骂道。
“你……”安图鲁硬是将怒火憋了回去道,“在你们东方有一个神秘的擂台,叫做古之竞技场,专为实力不同的人设立的。在这个竞技场中,所有人的实力将会被拉到同一个高度,也就是实力强的那个人实力会降到与实力弱的那个人同一等级,方便较量。”
“真的?我有点不相信啊!”处明质疑道。
“我安图鲁,发下远古毒誓,只会与处明进行古之竞技场的较量,绝不私自动手,否则万劫不复!”安图鲁对天起誓道,那动作手势不会有假,确实是远古毒誓,处明也就放心了。
“这我就安心多了嘛!可是这个古之竞技场在哪里?”处明问道。
“那是一种类似召唤的刻纹,我会召唤他出来。”姚胜永道。
“那好,就有劳姚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