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鼎大夏上,吴颂和马廉清冷眼俯视下方的士兵和坦克等,虽然脸上略带着急,但对于这些现在化兵器都是一脸藐视,他们怕的只是郭嘉佳后面那个虚无的靠山。
马廉清看着下方六百多人的兵力,道:“只能调集一个营的兵力,难道我们想错了?郭嘉佳的后山没有那么强,只是恰好是铸造师?”
“问题不在于一个营的兵力,你看看周围,这里位于崖州市市中心,郭嘉佳身后的人竟然在军队调来之前,已然把周围十里的人悉数调走,这已经说明问题。”吴颂道,脸上的寒意愈加浓厚。
虽然吴颂和马廉清不把楼下的人放在眼里,但是金鼎龙却是被吓得半死。虽然以前因为金鼎龙爷爷金飞虎的关系,金鼎龙对这些现在军备不是很陌生,可是当炮口对着他又是另一回事。
吴颂和马廉清的不远处,郭嘉佳正一脸无奈待在沙发上,星眸冰冷的看着眼前的三人。吴颂和马廉清因为顾及郭嘉佳的靠山,并没有难为郭嘉佳。
金鼎大夏周围,各个路口已被十六辆坦克堵死,每辆坦克后方不远处,都跟着一辆装甲车,六百多号人早已占据这个交通要点和高处,随时准备进攻目标。
“副营长,各连已经占据有利和关键位置,全部在等候您的攻击命令。”四个步兵连和一个坦克连连长同时向方龙请命,摩拳擦掌,心中只想好好实践自己所学的理论知识。
倒不是这五名连长好战,实在是华夏国军人难以有真的实战,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怎么能不好好把握。
方龙沉思许久之后,道:“也好!我们不能就这样围着不动也不是办法,必须给对方造成一些威胁,否则也起不到威慑的作用。传我命令,坦克连原地不动,其他四连分别派出一个精英牌杀进大夏中。”
“副营长,你不能这样,你这样我没法跟下面的兄弟交代,其他四个连的士兵都出动了,我们坦克连却原地不动!”坦克连连长叫苦道。
“你唧唧歪歪什么,难道你的坦克能在大夏内的狭小空间自由移动?”方龙苦笑着安慰道。
而得到进攻命令的士兵们,更是心情大悦,得到原地待守的则是叹气连连。
随着进攻命令的下达,四个排的士兵从四方涌进金鼎大夏,但结果却不想他们想的那么美好,因为马廉清也开始反击。
从士兵们开始涌入金鼎大夏开始,一个个打击接连而至,他们只见到几缕幽影刷过,一朵朵血花盛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仿佛此地被上苍诅咒了一样,进者即死。
“哒哒哒!”
冲锋枪的子弹声响起,却拿马廉清毫无办法,子弹是比马廉清的速度,但是战士们移动枪管的速度却跟不上马廉清,无法进行瞄准射击。
几秒后,又有几名战士倒下。不到十秒有十多名士兵倒下,让四名排长不得不下令撤退。
“退后,马上给我退后,我们到底在和什么东西作战。”惊恐的排长们下令道,被眼前诡异的场景吓得心神颤抖。
“混蛋!这诡异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到底面对的是怎么样的敌人!”
逃过一劫的士兵心中纷纷产生类似的想法,身上冷汗直流,持枪的手一直在发抖,心中惶恐不已。
“混蛋!你们怎么已刚进去就退回来了,就算是敌人的火力猛烈也不可能退回来那么快,你们这样子叫我怎么跟副营长交代。”各连连长愤然大怒、大发雷霆。
“这不能怪我们,里面太诡异了,战士都被被吓得不轻,差点连枪都扔了。刚进去就遇到一道鬼影,不止布恩那个前进一步,还在十秒内就倒下了十多人,而我们却连对方的样貌都没有看清。”各排排长解释道,脸色十分阴沉。
这样的结果不止各连连长无法接受,负责现场指挥的各排排长也无法接受,太憋屈了。
四名连长闻言,勃然大怒,喝道:“你们在胡说什么,这世上哪有什么鬼。”
“别吵了!大敌当前,吵什么吵,坦克连,现在轮到你们上了,另外装甲车上炮口也给我对准大夏,我们必须给他们照成一点威胁。”方龙道。
坦克连长闻言,心情大悦,轻蔑的看着另外四名连长,好像在说:“小样!看我的吧!”
情况转变之快,让四名步兵连连长始料不及。
金鼎大夏之上,吴颂看着下方重新布阵,准备进攻大夏的坦克,冷哼一声,道:“不知抬举,我等不想闹出太多人命,竟然还派人来送死。”
“咻!”
一道蓝虹从天而降,击中金鼎大夏正面的一辆坦克,坦克上厚重的铁甲宛若豆腐般被被蓝虹瞬间击穿。
“轰隆!”
恐怖的天降蓝虹,将坦克击穿之后,又击中弹药库,让坦克从内而外的产生爆炸,爆裂的气息将坦克炸飞,翻到在地,控制坦克的士兵瞬间就被炮火炸死。
得到己方坦克被摧毁后,负责指挥十六辆坦克和高射炮围攻大夏的坦克连连长宛若见到鬼一般,脸色瞬间变白。
“怎么可能!这到底是什么武器,难道地方连激光武器都有?”在指挥车上四名连长惊呼。
看到这种情况,带着雄心而来的五名连长瞬间不淡定了,敌人实在太强了!也太诡异!两次进攻还没正式开始就被对方瓦解,还落得人心惶惶的场面。
此时连和修道者有所接触的方龙也不能保持淡定了,毕竟死去的都是自己的兵,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带着热血的生命。
“混蛋!韩老的支援什么时候才能赶到,这样下去不是别说围困住敌人了,连我们自身都有危险。”方龙怒道,愤怒的拳头连手里的签字笔都握碎了,黑色的墨水从指间滴向铁质的甲板上。
“既然被你们发现,那我们也不客气了,马上叫麦铓滚出来,否则三个小时后我们撤离之时就是人质的死期。”突然,一段冰寒入骨的声音传入指挥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