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厉!雪骤!
将军,我们……?
副将欲言又止。
翻过去,这是我们唯一一条路,而且这条路没有回头路!
我紧紧得盯着副将,人群中,除了我是大汉国人模样,余下的都是大草原上最独特的面孔,我深知大汉国士兵的韧劲,而大汗更是没选一个大汉国的俘虏,他对大汉国的人总是有戒心的,除了我。
上!
我催马一鞭,马儿应鞭奋蹄,向着茫茫的大山翻去。
所有的精兵们毫不犹豫得跟着我,大雪下,马蹄迟缓,却是有条不紊。
将军,我们根本翻不过去,更别说马了。
嘎开看着眼前的山,冷静得说道。
是吗?你怎么知道我们翻不过去,那马,只要是人能走的它就一定能走,从现在起,不许一个人说丧气的话,违者斩!
我狠狠得挥了一下刀,大雪险山面前,唯一的只有决心了!
嘎开怔怔得看着我,马鞭一挥,紧紧得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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嫱妃懒了懒身子,阳光下,她懒散得伸了伸腰肢,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抬起眼看了看远处红透的天的太阳,盘子大悬挂在西面,有点点凉气了,她紧了紧舒散的睡裙,将身材勒出了多角的曲线来。
又是一个无聊的天,嫱妃心理暗暗得想着,权位置顶,她却有点无聊的感受。
国主,天气凉了,注意身子骨了!
掌衣内监尖儿细的声音响在嫱妃的耳边,嫱妃头抬也没抬,只是将身子向后一靠,****顿现,内监木得像个枯枝般站在哪里。
哦,过了多少天了?
嫱妃无力得回答着。
掌衣内监这次却表现得惶恐起来,他不知道新国主问的问题到底是什么,他下意识得惊得晃了一些身体,身子弓得更低了。
国主,您指的是……?
掌衣内监的话让嫱妃想起了自己问的问题,她淡淡得笑了一下,摆了摆手。
好了,我自己算来,有前方的战事消息吗?
嫱妃突然想到好几天没前方的消息了,自从当上国主以来,她就很少过问,一来怕是新当国主就过问战事别人会怎么想,二来总是心理有一种阴影的存在,还没从阴影里走出来,嫱妃就过得有点忧郁。
国主,您是问前方战事吗?
掌衣内监轻轻的问了一句,他明显得有点急了,头上似是冒出汗来,要知道,很多事,答不上来是要被责罚的,更不能瞎讲,若传错了话,脑袋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的。
哦,想起来了,你只知道我的衣饰,哪里管得那么多,好了,你下去吧,传传事太监来。
掌衣内监深深得松了一口气,他还没完全懂的这个新主的心,更何况新上任的主上往往就好比猛虎一般,喜怒却是不同寻常,前几日,一个瓶妃只是打碎了一个小小的花瓶,结果就被割去了鼻子,那是件让所有在宫里的内人都胆战心惊的事,他们现在都小心翼翼了,从团阐国主被弑以后,嫱妃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掌衣内监想。
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嫱妃侧脸怒目,掌衣内监忙点头垂地答是,转身碎步而去。
嫱妃看着惊恐不安小跑似的内监,心情顿时大悦,这个国家已经没有有比她更高贵了,她从懒散的心情里走了出来,回到了大草原强悍的大汗身上了。
她这样想,却是脸上一红,从成为新主以来,以前日日缠绵的场景却是一刻也没有过,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耐住了寂寞和孤独,尽管宫里总是人来人往。
要是能去大草原就好了,嫱妃这样想,她身子就好像被大汗举了起来,扔到那厚厚的驼毛地毯上。
她的脸红如柿,沉浸在幻想的海洋里,传事太监走了进来,嫱妃忘我得像是一个人样,痴痴得笑着脸,传事太监轻轻的叫了三遍,终于把嫱妃叫醒了。
前方怎么样了?好像好几天没见你传消息回来了?
嫱妃的脸,突然得冷了下来,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划过了传事太监的脸庞。
国主,是……是有几天了,中间也报给您一个好事呢,列王他们现在就像玩耍一样就让大汉国疲于奔命了,真是大快人心了!
传事太监微微得将身子向前迎了迎,声音要比掌衣内监要高点。
列王?列王!果然厉害,不过……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怎么也不是皇子的对手!
嫱妃自言自语得说着,她突然的提了声调问道。
有大汉国皇子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