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韩信被太虚真人从大阳王朝的京都一路飞驰几千里,带到了元灵山。若干年后韩信才得知当初的大阳王朝只不过是偏居这世界的一隅。
这元灵山坐落于中部山势连绵起伏上千里为中州地界里最险峻的山脉。其主峰坐忘峰更是山高千仞悬崖陡峭寻常人连半山也到不了。但在山顶之上却别有洞天屋宇千栋苍松翠柏飞瀑流泉直如人间仙境。
太虚真人所属门派是一个叫落云宗的修真门派,在凡人眼中,这些修仙者不食人间烟火,飞天遁地,腾云驾雾,无所不能。
一落山门,一穿着灰袍青年跑过来坐辑说道;掌门师父特要弟子在此等候师叔,如果师叔回来啦,特要师叔到云霄殿相见。
太虚真人闻听此言回道,哦,掌门师兄什么时候出关的,难道已经进阶金丹成功了。
灰袍青年回道;启禀师叔,师父他老人家确在十日前聚丹成功,至于叫师叔去云霄殿是什么事。
这点师侄不太清楚,既然如此,你帮我把这孩子带到碧交给云峰杂役院的阿大,让他以后就在杂役院做个外门弟子吧。顺便再要阿大给他说说我们落云宗的情况,我这就去见掌门师兄。
灰袍青年连忙称是。
路途中灰袍青年也不说话。
韩信跟着灰袍青年从另外一条小径迂回而下,陡峭了一些,他们不敢往下看,转来转去,突然就看见,一个殿堂,上面写着,杂役堂三个字,和大门上那落云宗同是三个字却没有那般流光溢彩。
只见堂中一个身材矮胖,脸白如玉的少年,身着墨绿道袍,盘坐在一个蒲团之上,双手做了一个法诀的姿势,双目微闭。
“那个少年睁眼一看来人。
“连忙起身做了一个揖,说道、原来是刘源师哥,阿大拜见师哥。不知师哥百忙中到我这边有何见教。
刘源连忙说道,
“我在外门遇到师叔他老人家,特意让我将这人带来给你管辖。”
“哦?原来是师叔祖带他来修练!”那个矮胖少年,注视着刘源身后的韩信。
“原来如此,那多谢师哥费心相带了即然如此,那人就放这里吧。。”刘源见人已经带到,也不多做辩解便告辞离去了。
看着眼前这个少年,“矮胖少年似乎有些兴奋”胖嘟嘟的小手牵着韩信就往后山走。
边走边说道;咱们落云宗是大阳国为数不多的几个修真门派,落云宗是由几百年前一个叫吴西子的老祖创建。
落云宗有内门外门之分,内门中有分为传功堂,丹气堂,剑气堂,药草堂,外门分为杂役堂,杂物堂,练武堂。传功堂主要是传授一些门派的修炼功法,在招收弟子的时候还负责考核,丹气堂,顾名思义就是炼丹的地方,主要负责整个门派的丹药供应。剑气堂,主要是哪些天资卓越的修炼天才才能去的,一般传授得是门派最顶级的功法。再说杂役堂主要是负责一些不适合修炼又不想离开门派的人,为门派做一些繁琐的小事,比如挑水,洗衣服等,
杂物堂,
主要负责外门弟子的衣食住行,就是专门为外门弟子分东西的。练武堂,专门收一些骨骼稍微异于常人的人,他们有些人从门派离开以后,在家里开个武馆,镖局什么的,有些在江湖上也是非常有名的。
落云宗发展至今,宗主道号太真道长,长老十一人,有核心弟子近千,记名弟子上万人,外门弟子数万人
核心弟子主要负责门派的大事,记名弟子主要是负责内门中一些工作,只要完成了任务,都有奖励,比外门弟子空闲的时间比较多,很多的时间可以去自己去修炼。每个内门弟子都有属于自己的洞府。
核心弟子的洞府要比记名弟子的洞府灵气浓郁,门派禁止弟子在门派内私斗,也有些弟子不把门派的规矩当回事,为了丹药和器物在私底下斗来斗去。
修真的境界分为练气,筑基,结丹,元婴。练气层,从一层开始,筑基以后每个境界又分为初期,中期,后期。
修真要看灵根,没有灵根,就会遣送回家,不想回家的被分外门,做杂役。有灵根的又分为金灵根,木灵根,水灵根,火灵根,土灵根,还有稀有的灵根比如双灵根,伪灵根,雷灵根等,一个人如果具有单一的灵根,不参加门派的考核,直接送到剑气堂,开辟洞府去修炼。像这样的灵根也是万里无一,是可遇不可求的。
大部分都是具有两个到五个灵根的混合灵根。具有三个到五个灵根修炼者,修炼起来都是非常的吃力,单一灵根的修炼者只要几个月就能突破练气一层,他们往往要花二倍的时间,灵根高低的差别之大可想而知。
一路上矮胖少年絮絮叨叨的将他所知道的情况全一股脑说给韩信听,也不管他听没听进去,行不多时,两人到了云气稀薄山脚下的一座小院,院子里空空荡荡,名为阿大的矮胖少年推开院内房门,除了一张石床,几条板凳,一张四方木桌,就此空无一物。
矮胖少年见带来的这小子还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又是师叔祖带来的人不免好心说道;你即已入了山门,就应该安下心来,外面的人想入咱们仙门修炼还没这机会呢。
今后这就是你的住处,其他用具我待会会送来,明天早上我再过来领你去杂役堂报备,说与你听咱们外事弟子每天该做一些什么。
矮胖少年离去后,只剩下韩信一人留在屋内,懵懵懂懂的坐在石床上,没过一会,人便靠着石床昏昏睡去。
当韩信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夜空已经挂满了点点繁星,透着从大门的月光看见屋内木桌上放着日常的一些生活用品,还有一大碗白米饭菜。
想来应该是那个比自己大两岁的矮胖阿大送来的。
吃完桌子上的饭菜,一直沉默寡言的少年独自坐在门口望着夜空,想起了边疆塞外那个死去的娘亲,也想起了玉京城中的义父义母,教自己读书认字的老先生,练习武术的侍卫长李铁。
夜深了,少年起身铺叠好床被,就这么合衣躺下元灵山中不知名的昆虫吱吱的夜鸣,伴着韩信又进入了另一个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