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干活了!太阳都晒屁股了!”院子外传来女人尖细的声音,米脂裹着被子翻了个身,半瞬,突然睁开了眼睛坐起来。
她的身边没有了人,只有凌乱的被子,米脂呆呆的望着被子,想不通他为什么每天可以起那么早。
“吃了早饭再去吧。”陆寒屿端着早饭走进来,简单的清粥白菜,却看的人很有食欲,米脂不禁想起,曾经因为自己,某人叫人师傅做了一锅的粥。
陆寒屿放下碗筷:“想什么呢?”米脂摇头:“没有啊,就是想船上的美食了。”
陆寒屿笑:“以前倒不见你有多喜欢。”米脂端过粥来喝:“那是你从来没关注过我,陆先生。”
“是嘛?陆太太!”太太两字拖的慢又长,米脂脸皮薄,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然后米脂起床干活。
两人从那天登上渔船,跟着渔夫们回了这座小岛,便隐居在这里,以夫妇称。
这里的设施严重落后,没有洗衣机,女人们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烧早饭,洗衣服,然后回来继续做饭。
烧饭用的是灶头,生火要生上半天。
米脂感受到水浪过来,没过她的手背又回到手指,她回过神来,继续洗衣服,棉布衣服浸过水后变得更重,她要完全拎起来都困难。
她很久没有干过这样的粗活了。
“累啦妹子?”旁边的女人拖过她手里的衣服帮她:“你家男人对你挺好啊。”
米脂得了帮忙,也跟人聊起来:“大姐,你怎么看出来的啊?”她回忆这几天,并不觉得他对她多好啊。
那位大姐五大三粗,奶油白的皮肤,笑起来牙齿整齐雪白的好看,她挤了挤眼睛:“你活干成这样,你男人也没骂你,对你真好了。”
米脂瞬间有些哭笑不得,这就叫对她好了?其实这话并没有任何的赞赏,但她的心里仍然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香香姐,你男人对你好嘛?”米脂问道。
不知怎么的,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她男人,对她好着呢。”
香香奶油白的皮肤上晕上了一层红色:“瞎说什么呢!洗你的衣服去。”
其中一个小个子的女人凑过来:“别不好意思了,我们都看到啦。”几个女人都笑起来:“粉嫩嫩的。”
小个子女人这么一说,其他人笑的更欢了,香香更是脸都红成苹果了,也不敢再抬头,只低着头洗衣服。
米脂听的云里雾里,忍不住问:“你们说的啥啊?”女人们又是一通笑,香香也没有回她。
洗完衣服回去的路上,香香落后了一截,拖着米脂在后面:“妹子,姐拿你当自己人,有时候啊,男人也是贱,要玩些手段的。”
米脂听她仔细一说,也是脸一红:“香香姐,你真的是,我都不好意思了。”香香抱着木桶快步走了几步:“妹子回去试试,听姐的没错。”
米脂走回自己住的院子,院子陆寒屿正对着一堆木头发愁抽烟。
他坐在一张小木凳上,坐姿豪迈,烟灰掉了一地也不知道。
米脂小心的绕到他身后,准备吓他:“嘿,在干嘛呢?”陆寒屿一点没有吓到的样子,米脂从后面凑到他脸前去,突然他回头,米脂被吓了一跳,紧接着她就被他抱到了腿上。
“衣服洗完啦?”陆寒屿看着她,像是看着一只小猫咪。米脂点头,突然想起来香香说的话,再看此时眼前的人,脑子一抽,一拳打了过去。
陆寒屿没有防备,突然吃痛,被米脂挣脱开,不过他仍然淡定的揉了揉眼睛,问她:“怎么啦?”
米脂心里也虚,只好随便扯了个理由:“我刚刚回来的时候,你在看什么?!”陆寒屿倒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愣住了。
米脂顺着自己的戏演下去:“是不是在看美女?!我看到你看香香了?!我不好看嘛!”
说这话的时候,米脂自己脸也红了,底气明显不足起来。陆寒屿也不说话了,只是看着她红着一张脸,像是胀了肚子的河豚鱼,让人好笑。
然后真的笑的停不下来,米脂本来就是做戏,带着撒娇的成分。结果他笑的那么认真,这下子她有些真生气了,一个人走开默默的去晾衣服。
陆寒屿扔掉凑上去:“不是在质问我嘛?怎么不问了?”米脂继续晾衣服:“不是好笑嘛!你继续笑啊,我不打扰你。”
陆寒屿也没有反驳,从后面抱住她,米脂大概只到他胸口的位置,两人安静下来,她能听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
她感受到背后的震动,他说:“今天小石教了我一件事。”米脂好奇,转过身面对他:“竟然还有你不会的事?”
此时的米脂像一只好奇的小猫咪,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恨不能把脸蹭到他脸上去。
突然她又想到,香香的老公,好像也姓石来着,她总是分不清谁是谁的老公:“小石是谁?是香香的老公嘛?他教你什么了?”
陆寒屿把手放在她的肩膀往下按:“不要踮脚。”米脂听话照做。然后他微微的弯腰,在她耳边轻声说:“没什么,就一些闺房之乐。”
米脂的脸迅速烧起来,转过去时正好被他抓住,双手固定住她的脸:“我们试试。”
青天白日,米脂自然是不好意思:“别啊,影响不好。”
不等米脂说完,陆寒屿抱起她就往屋里走去,也不管她怎么小声抗议。
到了屋里,拉了窗帘,米脂被撩拨的有了感觉,主动凑上去亲吻他。他脱她的衣服,棉质衬衫下是白皙的肌肤,逐渐变的粉嫩。
然后是裤子,解了腰带就变得宽松,被他一褪到底。接着就要去剥她的里衣里裤,米脂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煮熟了的鸡蛋,被他敲一敲,然后剥开。
“怎么跟剥鸡蛋似的。”米脂道。陆寒屿停下来,手还放在小山峰上没有动,思考了一瞬,将她翻了个身,在她屁股敲了两下:“能剥了嘛,小鸡蛋?”
米脂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也不用等到她回答,他已经熟练的剥光了眼前这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