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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真情依旧(1)

姜寒梅在外漂泊了四个月,她无数次想起父母亲产生回家的念头。这天,她换上了从家里出来时穿的那身衣服,独自一人终于走进了山谷,朝着一条通向村里的小路走去,这条小路虽然经过荒野的侵扰,仍然还是原来的样子。

这里是她生活的一部分,每一个山山岭岭,每一条沟沟坎坎,每一棵草木,每一块石头,每一寸土地,都是她熟悉的。这是她孩提时代就耳濡目染的自然景物,她的童年像河水一样清澈纯净。那时候,她像世界上最小的一粒种子在空气中飘荡,直到一阵微微的山风吹来,她降落在家乡的泥土里,就这样,她呼吸着这里的空气、吃着这里的水茁壮地成长起来,怎么能没有切身感受呢?

姜寒梅从来没有发现山野是这样的美丽,她重温到了故土的气息,闻到了野草的馨香,山花的芬芳,就像摔伤的苹果味弥漫过来,使她感觉到了一种破碎的迷茫。她浮想联翩,思绪纷乱,家乡的轮廓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浮现,想念父母之情填满了她的心房。哪怕是山谷也能发出震撼的回音,哪怕是河流都有温柔的情意,哪怕是一块庄稼都有收获,可她却没有勇气看一眼家乡的父老乡亲。

姜寒梅不禁自问,我有多长时间没有看到这样的天空了,有多长时间没有看到自己的家乡了,面对着久违的村庄,她又对醉颜红尘的千层珠网、风情万种的生活深感惭愧。恍惚中她看见了自己家窑洞上的那个烟囱,父母亲在家里也许正想象着她在城里挣钱的事情。自己现在这样肮脏的人,怎么有脸回家呢?越往前走她心跳得越厉害,但她惦记着父母亲,又想回家看看,自相矛盾的心使她无法平静,多少人世间的矛盾和痛苦,莫过于来自有家无可归的颠沛流离。

傍晚的暮色中,村庄的窑洞、房舍依然是原来的样子,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去而改变多少,而她的回来反倒成了一个多余的人,她似乎像一个幽灵一样悄悄地回来,甚至连自己走路都怕发出脚步声引起人们的注意。她觉得山村里的日子是那么的宁静而美好,即使街道两旁杂草丛生,街面到处撒着牛羊粪,她也没有感到自己的家乡是脏的。

这时,有的男人扛着锄头往家走,有的女人还抱着孩子坐在屋檐下,等她的丈夫收工回来。在这里,男人们憨厚淳朴,女人们勤劳善良,姑娘们柔情似水,连牲畜也温顺听话,这一切是多么的和谐呀,久别的乡音和乡亲们的目光温暖了她的心,她不由得从一种状态进入另一种状态。

姜寒梅从这些景象中受到了鼓舞,心里隐隐约约感到了宽慰,痛苦也减轻了一些。这个山村有值得她留恋的,也有值得她憎恨的,还有她被侮辱的荒唐事情,都在她心灵深处保存着。

快到家时,她碰到了一个在砖场干活的姑娘,那姑娘惊喜地问:“寒梅,好长时间没有见你,你在哪里找到了好工作?也不给姐妹们一个音信,你一定是挣到大钱了吧。”她只顾着问话,却没有注意到寒梅凄凉的目光。

姜寒梅赶紧解释说:“我只是在城里找了个一般的工作。”具体干什么她也没有说,就急忙往家走去。

姜寒梅这次回家事先父母并不知道,当她走进院里时,看见母亲正在用一个大铁盆洗衣裳,一个装水的塑料桶放在一边。她听见脚步声扭头看见寒梅回来了,就“呦”了一声说:“闺女,你可回来了,怎走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一次?真叫我担心呀,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吗?我可是天天在想你,有时一想到你在外边不知怎样,我心里就很难受,你一定在外面受了不少苦吧。”

母亲的话里带着责备,她头上的丝丝白发早已诉说了对女儿的思念。她又继续说:“你为什么不常回来看看。”

“妈,我不愿意回来。”

“为什么不愿意回来,这是你的家呀,你就不想我和你爸吗?”

“妈,不是这个意思,我这离过婚的人不想见村上的人。”

“离婚怎么了,离婚的人世上多的是,又不是你一个,你可不敢想不开呀,天大的事有我跟你爸给你顶着,不要光为了挣钱,该来家还得来。再说,郑志福那个王八羔子也不得好活,他开着车掉进了河里吓神经了。”

“活该,他造孽太深了,那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

“闺女,你在外面要是遇上合适的人,就自己做主吧,我再也不包办你的事了。”

“妈,你不要说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说完,姜寒梅把母亲洗好的衣裳搭在一条铁丝上。

“闺女,你在外面干什么活,累不累?”

姜寒梅表面掩饰着答道:“不累,我在娱乐城打扫卫生。”她想,即使天打五雷轰也要说这句谎话,当她情绪冷静下来之后,又觉得对母亲撒谎是迫不得已的。

母亲用衰老悠长的语气说:“我常常在夜里梦见你皮包骨头,瘦的不成个样子,有时又梦见你挣了很多钱,真不知道这梦是好是坏。”

“妈,你不要一直唠叨这些了,我爸的病怎么样了?”

“这不在床上躺着呢,你再不回来,你爸就急疯了。”

姜寒梅走进窑洞,昏黄的灯光下,她看见躺在床上的父亲不停地咳嗽,甚至每咳一声都喘一口气,显然,他的病厉害了。父亲现在病成了这个样子,她的泪水不由得在眼眶里直打转,可最终还是忍住了,将苦涩的泪液咽进了肚里。

她难过地说:“爸,我回来看看你。”

姜寒梅的父亲有气无力地说:“不用管我了,我活一天算一天吧,你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知道了爸,你不用为我操心了。”

虽说寒梅离家才四个月,可父亲的病就发展到令她震惊的地步。无情的岁月已经把他的躯体变得消瘦不堪,他浑身没有脂肪,全是骨骼和皮肉,面色蜡黄,眼睛无神,但面孔还是那样和蔼可亲,生命之火依然在他的体内熊熊燃烧。

姜寒梅在家住了一个星期,给母亲放下1000块钱就匆匆忙忙的要走,她带着焦虑不安的眼神看着母亲,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还能回来。

母亲看着她恋恋不舍地说:“你才住了几天就急着走,是为了什么?我看你心情不好,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要是有事就跟妈说说,我好帮你,”

“妈,我在外面挺好的,能有什么事,我出去才能挣上钱呀。”

姜寒梅为了挣钱给父亲看病,她宁愿自己出卖身体,出卖灵魂,可以说父亲延长的生命是由她年轻的身体换来的,这是多么令人不可思议呀。她向父母告别后再次离家出走,她走得很急,急得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山村,疲惫的母亲眼睛里含着泪水,遥望着她远去的身影。

姜寒梅回到城里,她走在宽阔大街的人流中,只感到有一种被抛弃的孤独,觉得自己在一场噩梦中游离,她眼神黯然,对于身边的事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周围与她没有丝毫关系。那些从她身旁匆匆而过的男人,有的斜着眼睛向她看,她并不介意,在这茫茫人海的富庶之地,却没有一个慈善的人知道她的处境,向她伸出援助之手。

这个城市真大也真美,姜寒梅不知走了多久,竟然不由自主地沿着过去和孙震波散步的路线走了一圈,在这条街上寻找着昔日的感觉。当她看见租过的那间房子时心扉悸动,她朝那个开着大门的院子里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景物都没有丝毫的改变,院墙外贴着出租房子的广告。这租房让她触景生情,重返自己度过幸福时光的地方,重温那夜色里充满甜蜜的诱惑,总是让她有一种特别的感受,她如何能忘记呢?

她回想起和孙震波在这生活过的地方留下的痕迹,充实了她那颗空虚寂寞的心,除此之外,她心里再也没有一点空隙来容纳其他的事儿。回忆恍如梦,虽然心依旧,却难以找回曾经的爱情和时光。她低垂着头只顾往前走。

路过和孙震波曾经吃过饭的饭店时,她的体内有某种欲望开始骚动,她觉得有些饥饿,只想吃些东西,可一个人又不想进去。里面不断地传出醉汉们含糊不清的说话声,以及欢笑声变成的怒骂声,两个醉汉扭打在一起,其中一个醉汉仰面朝天倒在门外的地上不时地呕吐。她捂着鼻子从散发着酸臭味的饭店门口走过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直走,甚至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该往哪里走。

姜寒梅想获得新生的时候,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孙震波的身影是最清晰、最实在的。她以前曾经多次想过,去锻压厂看看他打铁的样子,今天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脑海中再一次闪出去找他的念头,那是一种恍如隔世的光芒边缘蹒跚而行的昏昏然感觉,她心情沉重地向锻压厂走去。

现在这个城市的街道布局面目全非,变化太大了,简直让寒梅认不出来,她发现大街拓宽了,整个街道焕然一新,骤然明亮起来,以前那种破旧的房屋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猛地一震,心里也仿佛豁然开朗起来。这条宽敞的大街两旁是一排排的厂房和灰色的楼群,一些没有完工的建筑物还裸露着,从楼房的间隙处望过去是一片旷野。

姜寒梅走进灰色的厂区,她爱那浓烟弥漫的天空,以及呈现在眼前的工房,也喜欢穿越厂区空地里那些无人的角落。厂区里传出铁锤的叮当声,震得大地微微颤动,从工厂的围墙里流出一道污水,她不得不迈开步子跨过去,那股污水有一种刺鼻的臭味。她想,人的青春能有几时,自己的命运就像工厂的废物脏水一样被抛到外面,她不免伤心起来。最后,疲惫不堪的双腿把她带到了锻压厂大门口。

姜寒梅问看门房的老师傅,“孙震波上班没有?”

那个清瘦的看门房老头说:“正上着班,你要是有急事就进去吧。”

姜寒梅来到锻压工房门口,看着里面干活的人都穿着统一的工作服,哪个是孙震波呢?她看见靠近门口的三个人中,一个人正在工作台前手持一把大铁钳子,从熊熊的炉火里夹出一根通红的铁料放在铁砧上,那烧红的铁棒,如同红蜡般柔软。两个人抡着大锤,在有节奏的叮当叮当声中干得正欢。她一眼就看见孙震波抡着大锤在那里打铁,他身体结实有力,干活时,黑黑的鼻孔里呼出沉重的气,脖子上的血管便膨胀起来。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掉下来,脸上满是汗水。他的下颚、两颊和高高突起的额头,都显示出异乎寻常的坚强,那是一种来自精神和灵魂的力量。

姜寒梅看到这种情景,被干活的气氛吸引住了,她注视着孙震波那肌肉隆起的双臂挥舞着铁锤的样子,那一阵阵铿锵的铁锤声,像音乐一样美妙动听,使她从头到脚都感到震撼,纵然想走进去,哪怕是感受到铁锤挥动时掠过的凉风和火光映照住脸时的温暖,她在这铁锤震动的厂区里,炉火燃烧的烈焰前,竟然产生了这般富有诗意的想象。也许这就是她最大的愉悦,她不再希冀什么了,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才发现没有带着还他的那1000块钱,便悄悄地离开了,孙震波和工友们只顾干活并没有看见她。

走出大门时,看门房的老师傅关心地问寒梅:“姑娘,你找见他没有?”

“找见了,但我没有跟他说话。”

“那是为什么?”

“他正在干活,我不想影响他。”

“你叫啥,是他什么人?”

“我叫姜寒梅,是他的亲戚。”

“你有什么事需要我转告吗?”

姜寒梅笑了笑说:“谢谢你,没有。”

夜幕还未完全降临,远方的景物已模糊不清,渐渐地变成了泥土的颜色,在这铅灰色天空的一隅下面,广袤无边的天际让寒梅彷徨不知所措,郊区传来了火车的汽笛声,给这落日的黄昏蒙上了一层凄凉的气氛,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她想,再到哪里挣钱呢?既然其他的活不好找,还是找一家歌舞厅当小姐吧,反正当小姐的也不是我一个。像我这个模样的人,不管哪个歌舞厅的老板都会拍着手欢迎,我到哪家歌舞厅都会为那里招揽更多的客人。

为了继续生存下去,姜寒梅去了另一家歌舞厅,这家歌舞厅是一个女老板,她说话随和,笑脸常开,因为都是女人,所以对寒梅更是无微不至地关心。虽然她以前不认识这个女老板,但是比狡诈的黄金财强多了。如果说她是因为认识黄金财,才被骗进歌舞厅落入陷阱,而这次认识这个陌生的女老板,就是引诱她用以柔克刚的手段去赚男人的钱。

漆黑的夜里歌舞厅门庭若市,映得那一片天空红彤彤的,火光驱散了黑暗,被驱散的部分黑暗又像潮水一样漫涌过来。人们的欲火冲破理智喷发出来,好像整个歌舞厅正被熊熊大火燃烧着,烈火越烧越旺,火势冲天,给黑夜染上了一片血红的颜色。一瞬间,歌舞厅仿佛在烈火燃烧中坍塌,那些钢筋木架结构在燃烧中也扭曲变形。

从此姜寒梅改名换姓,很快就博得客人的欢心。只要歌舞厅里来了男人,她那优美的身姿和出众的招揽男人的手段便展现出来,她不怕男人纠缠,当她被男人选中时,就摇晃着上身,扭着屁股显出得意的神色。

为了在舞场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寒梅学会了放荡不羁,脸上装出妩媚动情的笑容讨好男人,把自己的痛苦全部藏在心底。来歌舞厅的男人都喜欢她,点名叫她来陪,如果她不出来,人家就不罢休,一天下来,她累得精疲力尽,只要有客人她就得打起精神应付。

每当接待完一个男人后,她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两只手在身上机械地上下移动着,像似在确认一下自己的身体是不是仍然那样完美动人,可她的心里却留下了累累伤痕。在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一切事情,使她晕头转向,似乎失去了记忆力,不知道接待了多少个男人。

在这里,她对哪个男人都不相信,可她对哪个男人都含笑献媚,她那高超的挑逗手段,甚至就连那些能争善辩的男人也会被她迷住,她每天都是在笑脸相迎中开始,而在笑脸相送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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