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这么小气
冬林内
“可恶！你是怎么做事的！”吴万利来回踱步，显得瑞瑞不安。
“厄……我也没想到，这段日子他都很消沉，我以为……”谁会想到整天以酒度日，不务正业的人会突然苏醒，还发现了他们参在“极品”珍珠中的劣质珍珠！
“该死的莫敬风！”吴万利眼中透露着阴狠！“你说他这段日子很消沉？为什么？”
“吴少还记得前段时间抛绣球选亲的事吗，莫敬风似乎爱上了抢到绣球的女子，可那女子似乎对他无意……”
“哈……女人吗！没想到他也会有被女人拒绝的一天！”吴万利眼中满满的都是嫉妒！就因为他的皮相不如人，所以他的莲英表妹才会从没正眼看过他一眼！
“吴少……”
“什么事！”吴万利不耐烦的看着刘福，也就是午凌风口中的算账小生。哼！办事不利的人，一旦他的目的达成，他就没有留下的必要！
刘福没发觉他眼中闪过的阴狠，老实的把心中的犹豫说出来！
“莲英小姐在莫府！”
“什么？！表妹在莫府！”吴万利打击不小！他最无法忍受的事就是他心爱的莲英表妹与天敌太过靠近！那会让他更加觉得不安，怕莫敬风哪天发现她的美好，然后……该死！他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莲英表妹是他的！
“她为什么会在那？什么时候的事？”莫敬风最好别打她注意否则别怪他不择手段！
“她好像是莫老夫人内定的未来少夫人，到莫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自从莫敬风与原来以为的未来少夫人闹翻以后！
“去他的为来少夫人，想都别想！他们到地狱去等吧！哼！”吴万利赤红了眼！内心闪过一个毒计！
“你说他爱上了一个女人？！”
“厄……我本来以为是，可是最近这段时间他又……”
“天天逛妓院吗？哼！那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要真的为情所困哪还会有心思管那珍珠里有没有参假。这种把戏还骗不了他！
“除掉那女人！”他要让莫敬风尝尝失去心爱之人的滋味！“还有……弄到莫家的所有证件！”地契，商契他都要！既然扳不倒莫家，那就据为己有好了！
乖乖！她要怎么说呢！莫敬风屋外，午凌风踌躇不前，欲敲门的手举起又放下！她本来就不是善于表达感情的人，何况他们昨天才闹得不欢而散！吼……早知道就不要闹得这么僵嘛！和和气气好说话！午凌风懊恼了一下，深呼一口气，手再次举起……
“厄……莫敬风？！”要命！他怎么突然出来了！午凌风的手还没碰到门板，门就突然从里面打开，她曲起的食指差点没叩在莫敬风****的胸膛上！
“你干什么！”
“厄……没事！经过嘛！左邻右舍打个招呼！”远亲不如近邻！平时多套关系必要时才不会见外！
经过？！亏她说得出口！忙了一整夜才刚回房，还没躺下就见她在门外溜达，他心一热，衣服还没穿就移到门口就等着她敲门，谁知左等右等，就见她的手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害得他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最后他实在忍不住决定自己开门，就怕她又一时退却的转身离开，留下他一室怅然。想她，不曾停止！可又不敢贸然表白，怕再一次受到伤害！更怕给她带来危险！最近吴万利似乎蠢蠢欲动了，识破了他陷害的诡计，他知道他不会就这么罢手！就怕他一时狗急跳墙，矛头转向他最在意的人！
这就是他为什么一直逛妓院的原因，一来掩人耳目，装作意志消沉让敌人放松戒心，再来妓院内是很好的商讨场所，是他与林家兴商讨反攻大计的地方。最后……林家兴说的，这还是个难得的测试她心意的机会！女人通常就是嘴硬，他说的，需要给她一点压力她才肯乖乖就范！只不过差点被他弄巧成拙，昨天一不小心把话说过了，她当时的眼神让他以为她真会就此离开，把陆玉娘打发走后，他心神不宁的在房中踱步，还好，最后她还是回到了房中，他才稍稍安了心。其间她也曾像现在一样在他门外停留，屡次举起手又放下，然而最后只听到她微微叹了口气，便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害得他满心失望，一晚上辗转难眠。
“是吗？！”打招呼？现在会不会迟了点，他们都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半个多月了！莫敬风有点想笑，嘴角难得的扬起，也只有她才能让他从展笑颜！可他不知道这一笑在午凌风眼中变成了嘲笑。
“好吧！老实说我是来借镜子的！”本来想先化干戈为玉帛的，可一看他现在的样子她就来气！她就看不惯他那一脸的嘲讽，这让她有先低头的耻辱感！
“借镜子？！”别告诉他她屡次在他门外徘徊就为了这个！而他还傻傻的以为她也像他想她一样的想看看他！
“厄……我镜子碎了，借照一下！”午凌风知道这理由很扯！可她也不敢贸然跟他说要借的是“铜花镜”，要是他知道她有求于他没准会新仇加旧恨的加以刁难！
“哼……一面镜子莫家还拿得出来，碎了就叫人在拿来一面！”莫敬风老大不高兴的沉了脸！原来他真是不如一面镜子！
“嘿嘿！一大早的何必麻烦别人！”啧啧！只是借个镜子都这么小气！要不是非那面死镜子不可，谁会来碰灰！
那就不怕麻烦他！也不想想他在妓院“忙”了一晚上才刚回来，眼睛还没合过！虽然他很乐意她肯来打扰！但如果不是因为一面镜子他会更开心！等等！镜子？！他听了那么久怎么没听出她话中的玄机！以她的性格不可能因为一面镜子就肯先低头，除非那面镜子对她很重要！再说了，她昨晚的举动不会也是因为想要借镜子吧？！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她很需要那面镜子！而且如果他没想错的话，应该是前段日子突然出现的“铜花镜”，不然他实在无法想像她会为了一面普通镜子主动找他，而且还是在前一天才大吵一架的情况下！
想通了之后，莫敬风的表情缓和了许多，慵懒的靠着门板打算看看她的反应！
“不是我不肯借，实在是我的镜子非同寻常，不能随便借给别人！”要是以前，别说是一面镜子，就算要他掏心挖肺他都不会有二话。可是现在不同，他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会突然想要“铜花镜”。
“嘿嘿！自家人何必计较！只是借一会儿又不会不还！”至少先让她看一眼确定一下确实是她要找的那一面，这样她才好下对策！
“自家人？！”要是以前听到她说这句话，他一定会高兴得想要飞起来！可现在他却高兴不起来，只因为她现在的身份是他的义妹！“义妹”？！别开玩笑了！他不会承认！
“呵……看来义兄不太认同我的身份！”他不说她倒望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身份，没准可以从她现在的“娘”那里下手也说不定！自从莫敬风整天流连花丛后，莫夫人便气得没在踏进“敬贤居”一步。她该去跟她报怨抱怨，顺便要点“补偿”！
是不认同！他们会是“一家人”，但绝不是以兄妹的身份！
“你为什么想要‘铜花镜’？”
午凌风看着他一会儿，想着要怎么回答他，最后决定跳过！老实说她也不知道怎回答！总不能就告诉他她需要它回二十一世纪吧！
“你肯不肯借？”既然都知道了她也不否认，她不问反答！
“回答我的问题！”她越是避而不答他就越觉得可疑！
“算了！”知道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午凌风决定另寻对策！必要时她不介意重操旧业——用“取”的！
“我可以借给你……”莫敬风在她转身时开口。“不过……”
“不过什么？”午凌风转身！虽然知道他一定不安好心，但她还是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从今以后你要负责服侍我！”莫敬风一语惊人！
“什么？！你要我服侍你！”除非她疯了！
“不包括上床……当然如果你愿意！”莫敬风打了个哈欠，凉凉开口，外带一个魅力十足的笑。老实说忙了一个通宵，他早累毙了，可是难得与她面对面的交谈，他舍不得就此结束！会这么要求是有他的考量，只有这样寸步不离，他才有借口保护她！
午凌风吞吞口水！
“去你的愿意……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可恶！没事干嘛表现的那么性感，害她不小心的小受吸引！
“答不答应随你……我要去睡了！”莫敬风作势要进屋，刚转身，又马上转过来。“对了……如果你想通过我娘得到‘铜花镜’我劝你别白费心思，没有我同意，就算她答应给你……你知道的！”意思很明了：只要他不愿给就算莫夫人肯给她，她也没办法！
可恶！居然断了她退路！午凌风瞪着他！
“如何？”他知道她一定答应！只要她真的想要“铜花镜”。
午凌风内心交战了一下，最后终于还是“答应”的一方获胜，理由是，呆在他身边她就有机会靠近铜花镜，这样以后下手也比较容易些！
“想好了吗？”
“成交！”
莫敬风扬扬嘴角！露出胜利的笑！
“那好！现在……进来服侍我就寝！”
“就寝？！”午凌风怪异的看了他一眼！
“我昨天忙了一整晚，还没睡呢！”说完，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午凌风沉着脸，忙了一整晚！她当然知道他在忙什么！谁不知道他昨晚又上妓院去了！哼……他也不怕烂根！
进了屋！午凌风就站在他身后一动不动！莫敬风转过身，看着她，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午凌风受不了！
“干嘛！”想到曾经有“无数”女人曾进过这间房，她就气愤莫名！
莫敬风挑挑眉！
“这可不是服侍人该有的态度，过来替我更衣！”妻子的工作！
“更衣？”午凌风不客气的把他重头看到脚。那也得有衣服好吗！难不成要她帮他脱了那条仅剩的裤子！眼神不经意的瞄到某处，午凌风心狂跳了一下，别开眼！
“咳咳……过来铺床！”莫敬风强压住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不想让她知道她那不经意的眼神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他开始怀疑让她那么贴身的服侍是不是错了，没准保护她的目的还没达到他就先化身为狼人。
午凌风不悦的走向前，故意不看向莫敬风。再看到他的床的一刹那，怒气再次上扬！这张床……好脏！
“怎么了？”莫敬风不解她干嘛瞪着他的床迟迟不动手！
“你要不要考虑换张床单！”最好整张床一起换掉更好！
“换床……”看着她的表情，莫敬风马上会意过来是怎么回事！“不用了，我睡得很舒服！”莫敬风心情大好，她有没有发觉自己在吃味！呵呵！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占有欲那么强吧！她一定以为他的床上睡过很多女人，其实每次带不同的女人回家主要是为了刺激她，不过他从来都没让那些女人在他房里过夜过，通常他故意和她们在房里大声的调情，然后通常她都会气呼呼的离开，只是她没注意每次回来，他房里安静了许多，因为他早以把人送走了！
睡得很舒服？！果然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他也不怕得花柳病！
午凌风迅速的掀开被子的一角，怕脏了自己的手！
莫敬风好笑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那么自然的和她相处了！感觉……好怀念！
“看什么看！”午凌风转过身就看见他一脸“痴”样的看着她！更是气从中来！他是不是也经常用这么“色迷迷”的眼神看着他房里的女人？！
午凌风突然狠狠推了他一把，本想把他推到床上，让他赶快睡觉，她也好早点完成工作，谁知莫敬风长臂一伸环住她的腰，两人重心不稳双双倒在床上！
莫敬风闷哼一声！两人紧贴在一起，他可以明显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同时身体的某部分迅速发生了变化！
该死！
“那么快就想献身？”莫敬风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深沉。手不自觉的在她细致的背上游移！
“你……”午凌风心漏掉了半拍！脸一下子通红！
“去死！”狠狠的捶了他一拳，午凌风火烧似的跳起来！
“别让我醒来时看不到你……”
午凌风不理会他，火速的冲出去，甩上房门！要命！她居然脸红！
而屋内，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莫敬风忍不住笑出声！
久违了……他的笑容！
“倒茶！”
频临睡着的人努力的撑开眼睛瞪了说话人一眼，然后才慢慢吞吞的起身。
“喏！”
把茶放下，某人坐回位置，继续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
“磨墨！”
已经进入“小鸡啄米”阶段的人睁开迷蒙的眼，下意识的照做，磨着磨着，眼睛再次闭上！
莫敬风有点佩服她边磨墨还可以边睡觉的本事！一整个早上都和他呆在书房内，难怪她会犯困！看着她闭着眼睛的样子，此时的她少了平时的火爆，表情柔和的让人忍不住怜惜！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的看看她了，莫敬风舍不得移开视线，不自觉的看得出神。
谁在偷窥她！这是午凌风仅剩不多的意识里唯一所剩的理智，整张脸热热的，本来她爱困的打算漠视掉，可是随着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她再也没法无动于衷的假装没感觉。可恶！眯个眼都不让人安稳！
“看够了没！有时间我建议你把它放在你那乱七八糟的账本上！”早点弄完好放她回去补个眠。想想外面阳光明媚，微风徐徐，正是享受一天大好时光的时候，而她却一个早上都得呆呆的呆在这个书房里，他倒好，至少还有事可做，而她呢，数完凳子数桌子，数完桌子数书本，好不容易数到第三千五百六十七本时终于忍不住决定“休养生息”一下，却被他突然的声音吵醒！
“我以为你睡着了！”被当场逮个正着，莫敬风也不避讳，落落大方的承认。
是要睡着了！如果他没有用眼神“灼烧”她的脸！
“如果你肯大人有大量的放我回去睡觉我会感激不尽！”
“如果你打算放弃‘铜花镜’，大可不必经过我的同意！”他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她为什么那么想要“铜花镜”，虽然的莫家三代先人传下来的遗物，不过在宝物遍地的莫家，它的价值不过就一面镜子而已，要不是因为它是先祖的遗物，他可能也不会把它摆在房里！
午凌风瞪了他一眼，不耻的冷哼一声。这就是他的小人之处，明知道她有多想甩门而去，还故意时不时的提醒她有求于人的事！有什么办法！谁叫她那么需要那面破镜子。不过要不是他卑鄙的把“铜花镜”藏起来她何必那么辛苦！想起来就气人，那天晚上她偷偷溜进他的房间，手刚碰到“铜花镜”就被突然回房的他逮个正着，从此就把它藏得不见踪影，说什么只要她的服侍让他满意就给她！靠！谁不知道那男人安的什么心！要让满意还不简单，直接爬上他的床就对了！更让她气愤的是她来无影去无踪的“神偷”神话居然毁在他手上！要是传回二十一世纪肯定会被笑死！
“喂！你就大方一点把镜子借我会怎样，它对你没用吧，我又不是不还！”
“它对我来说是没用处，可是对你来说很重要不是吗！”莫敬风靠在椅子上，抱着胸，一脸的捉摸不透！
“什么意思？！”就因为对她重要才不借她？故意不让她如意不成？
“为什么想要‘铜花镜’？”本来想等吴万利的事解决之后再好好问她，不过既然现在谈到了，就干脆弄清楚。免得老是心神不宁！没错！心神不宁！他老觉得她想要“铜花镜”的事不寻常，只是通常他都不去细想而已。反正现在铜花镜“很安全”，不怕她会找到！想想那天他还真是一阵意外，要不是他忘了一本重要的账本在房里，临时回去拿，不然就不会刚好撞见她想“偷”镜子的举动，虽然她坚持自己只是好奇“看看”而已！
“这不重要好吗！你只要借我一下下就好！”至于这“一下下”有多长以后再说！
莫敬风看了她一眼，突然凑近！
好熟悉的场景！午凌风吞吞口水，下意识把头往后仰！
“老实说，这镜子里是不是藏了什么宝贝？”
“吼……我哪知道！这是你们家的传家宝不是吗”有没有什么宝贝他应该比她清楚！话说回来！他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嘛！害她被吓到！午凌风把自己的心跳加速归为被吓到的关系！不过近看他的脸还蛮性感的！
“那你到底想拿‘铜花镜’来干什么？”莫敬风回到原来的姿势。
“哎呀！都说不重要了！这人怎么这么烦！”大大方方借给她不就一了百了了！她也很烦好吗！她要怎么编个理由给他！唯一的原因又不能告诉他！
莫敬风因她的话而脸沉了一下！
“既然不重要，那我也没有理由给你不是么！”不肯说也无所谓！反正他只要不把镜子给她就对了！直觉认为把镜子给他他会后悔！只是不知道这种感觉所来为何！
“你……莫敬风你不要太过分！”骗她当牛做马那么久现在竟然想耍赖！午凌风激动的从位置上弹起，怒目瞪着他！
“如果我不给，你打算把我怎么样！”相对于她的怒火中烧，莫敬风则是一派悠闲。反正把柄在他手上，他不担心她会有什么反应，只要她还想得到“铜花镜”，迟早还是会主动找他！
“你…………哼！算你狠！”午凌风愤愤的说完！终于愤怒的甩门而去——她之前一直想做的事！
莫敬风看着她愤然离去的背影，心中无五味杂陈，他也不想这么快打破和谐的局面，可是他希望她可以试着让他了解她，不要让他始终只觉得她是个迷！认识她那么久，可对她的了解除了知道她是个孤儿外，其他的一无所知，甚至她是孤儿的事也不知道是否真实，毕竟没有人证实。她异于常人的言行，与及对这个世界的陌生度都让人不可思议。毕竟，如果如刘家两老和她自己所言，她失了忆，那么她失忆的原因是什么？就算失了忆也不可能连一两银子是多少都不知道吧！还有，既然失了忆，怎么还会记得自己是孤儿？！莫敬风越想越觉得沉重。
“你说她想要‘铜花镜’？为什么？”
“这也是我所想知道的事！”莫敬风闷闷的喝了口酒，心中的谜团没解开，他沉重的心情始终好不起来！
“你没问？”林家兴看着一脸郁闷好友，忍不住感叹“情”字磨人！前几天还满脸笑意的说着两人关系缓和的事，今天又像人家欠了他几千两似的，绷着一张脸！
莫敬风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她要是肯说我何必那么烦恼！”
吼！他以为现在听他发牢骚的是谁啊！居然用杀人的眼睛瞪他！也不想想为了他他牺牲了多少！他可是个有妻又有子的人，却要整天跟他在妓院里进进出出，虽然他的亲亲娘子知道实情不计较，可让人传成花花公子也有损名声好吗！有有时间在家抱抱娘子多好，他干嘛在这吃力不讨好！林家兴心里无限委屈无处发，只能扁扁嘴，自认倒霉！谁叫他误交损友，想不帮他都不行！
“她不说肯定也有她的难处！反正镜子在我这，她又不可能找得到！”所以说他穷担心！他和午凌风除了在相亲大会上见过一面之外就再没见过面，没准她现在看到他都认不出来！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莫敬风竟然把“铜花镜”交给他保管。
“反正你把镜子保管好就是！”虽然他无所谓，但既然她想要，那他会先帮她好好的保管。
“怎么？不放心林府的保全？”嘿嘿！他应该不介意他把它放在亲亲娘子那吧！本来那天他都忘了衣袖里有面镜子的存在，最后在还是在亲热的时候被他娘子发现了，她见它做工别致就要求由她保管，敌不过她的诱惑，想想反正午凌风不在林府他就答应了。嘿嘿！美色面前，相信任何男人都会把持不住的！他应该被理解！
莫敬风懒懒的瞥了他一眼！
“对了！最近对方有什么动作？”这就是他找林家兴帮忙的原因，不仅是因为他是唯一他信得过的好友，还因为林家兴有个鲜为人知的身份：全国最大的地下帮派“虎帮”的帮主！“虎帮”作为全国最大的帮派，其旗下的成员多不可数，其势力强到可以和朝廷相抗衡，要不是林家兴懒得有叛变的心思，现在早已是林家的天下。黑白通吃的它，人脉广阔，小的到乞丐，大的可以是朝廷重臣。其信息网遍及各地，街上随便一个人都有可能是“虎帮”的信息人员，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可以对吴万利的小动作了如指掌的原因。只是林家兴的身份很少有人知晓，除了他，可能就只有他娘子知道了，就连林家人也不知晓。
“呵……终于回归正题了！”林家兴倒是很想知道他将所知的事说出来时，他会有什么反应！绝对可以让他抓狂！
“有两个，你要想听哪一个？”他决定先掉掉他胃口！
莫敬风瞪了他一眼！
“有话快说！我还得赶回去！”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气消了没？
啧啧！听听这话还有这眼神！他一个虎虎生威的“虎帮”帮主，光用名字就可以吓破一般小老百姓的胆，而现在居然被他喝来瞪去，让他帮主的身份严重贬损！不管……他要报仇！
“保管好你的地契商契！还有……”林家兴故意顿了一下想看他的反应！喝！居然无动于衷！等下他说出来看他还怎么平静！
“还有什么！”莫敬风不太关心的问！反正一切尽在掌握当中！他现在关心的事家里生着气的人儿！
“保管好你的女人！”
莫敬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久久没回神，看她气呼呼的样子肯定气得不轻，其实他也不是非得知道原因才可以顺了她的意，可一看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就觉得好受伤，他要的不过是一点安全感，只要一丁点他就愿意为她赴汤蹈火，她要天上的月亮他都会想办法射下来给她，可她现在的反应就连之前信誓旦旦的以为她对他也有意的想法，现在都变得不太肯定！哎……“情”字之后就是一个“愁”！什么管好他的女人，他哪来的女人，人家她都不承认……等等！
“你说什么？！”久久才会意过来的莫敬风猛的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刚刚的哀怨模样一扫而光！变得精神不已！
喝……果然反应激烈啊！果然对男人杀伤力最大的还是女人！
“他们想除掉你的女人！”
“理由！”莫敬风一脸冰冷，大有暴风雨欲来的趋势。
“这还不好理解么！如果午凌风死了你会如何！”
他会活不下去！该死的！这就是他们的用心吗，除掉他最在意的人好打击他？
“做梦！”哼！他们未免太异想天开了！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莫敬风眼神变得犀利！
是该了绝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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