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白依珊站了起来,“你是何文神圣,快报上名来,”白依珊问大树。“刚一直是你在问我,现在总该轮我问你了。”大树摆弄了一下自己的枝条,意思是在向对方示威。
“要问我是谁,我是这个世界里最庞大的一颗树。”这样的回答让白依珊心里赞同,“你是够大的,连树妖都无法与你相媲美,”可她嘴上没说。
“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走了,如果有缘,咱们还会再见面的。”白依珊与大树道别,看着那个强势的另类,白依珊认为这棵树一点也不简单。“如果植物与动物为敌的话,它应该是一个强有力的对手!”说完,白依珊离开了,这回大树没有阻挡。
白依珊还是像原来一样,把花草树木当作了人类最好的朋友,她的一举一动都显的很有好。她怎么能够想到,现在的花草树木再也不像从前那样,是人类温顺平和的伴侣,植物对人类投来了仇恨与敌视的目光。
白依珊认为自己现在的任务就是要想办法知道,自己到底是从哪来!”她一边走一边想,“像猪八戒一样从天上掉下来吗?还是像孙悟空一样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呢?”白依珊感觉了一下,自己是人,那两种可能都不存在。
“莫非是那个山洞!”在白依珊的脑子里一直有一个模糊的山洞存在。可山洞具体在什么位置,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自己迷路了吗?还是失意了?之前的一些事情,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白依珊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突然有了一个很迫切的愿望,她要回家,她要马上见到她的父母。
“这里好像是荒郊野外,没有车怎么回去?”白依珊四处观望着,她又有了新的发现,“别说是车了,这里方圆百里自己都没有看见过很显的路!”她的心里很惧怕,“不会这里从来就没有人来过吧!”如果真的没有人来过,将意思着什么,可想而知。
她不知她已经处在了世界的初始状态下,她更不知道她或者是那个空间里唯一的人。白依珊望了望前方,好茂密的树木和杂草,高楼大厦,大街上的人和车子都哪里去了呢?”她一边想一边四处寻找着。
植物不再是为人类服务的对象,“树木无法忘记,人类把它们的身体用锯锯开,再用各种锋利的工具在它们的身体上又割又挖,最后做成各种家具,各种工艺品或者是充当一些建筑材料,它们早就想摆脱那样的命运了;还有那些花,它们也早不愿意为人类提供芳香与美丽了;还有草,洪水来了,要它们挡住,球场要被人随意的践踏。所有的植物对于人类的行为早已经很厌烦了,它们有了共同的口号:“我们要与人类为敌,我们要消灭人类!”
白依珊继续向前走着,突然感觉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了。“报仇的机会来了,”一棵大树很猥亵地笑着,伸出了它的第二十六条脚,对白依珊施展了自己的报复行为。
“她一个小丫头,估计对咱们的祖先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伤害吧!”大树底下一颗蓝色的小花感觉大树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出手,很过份。
白依珊爬了起来,她擦了擦粘在脸上的露珠,在没见到水之前就感觉很渴很渴,现在见到了水,就更让白依珊口干舌燥了。口渴让她忘记了刚才摔那一跤所带来的疼痛,她抿了抿嘴,“真的不记得自己多久没喝水了。
“哗——哗哗”地,这一跤把白依珊摔的更加的清醒了,前方流水的声音听的更加的真切了。“前面有水——前面真有有水耶,”白依珊顺着流水的声音寻去。在十米之外的山角下,有一条清澈的小河缓缓流淌。
见到了水,就见到了希望。最早的生物是生活在水里的,即使是已经很发达的人类依旧离不开水。“终于有水了,自己可以喝个痛快了,”白依珊快走几步来了小河边。她脚踩两地石头,蹲在河边渴水,“这水真的好甜,给人的感觉是从头爽到脚。”白依珊感觉光喝还不过瘾,她又捧了水冲洗自己皱巴巴的脸。
口渴的问题解决了,她现在心里不再发慌了。“呃,自己这是穿的什么衣服?”白依珊看到了河水里自己的倒影。“怎么感觉自己这衣服像是航天服呢?航天服吗?有这么轻便的航天服吗?”白依珊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一件航天服有120多公斤呢,怎么自己走起路一点也不感觉费力呢!”
白依珊又仔细观察了自己的这身行装,“航天服应该是纯白色的,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上面竟然有模糊的图案,”这图案像什么,白依珊一时无法确定。“像龙像凤,还是像花朵呢?”她越看越模糊,感觉三维立体的也比这个好辨别。
白依珊身上的航天服让她突然想起了一些事,“自己现在这是在哪?地球,月球,还是……”
“小珊!小珊,起床了!”白依珊感觉有人推了自己两下。她睁开眼睛一看,妈妈站在她的床头。
“是不是昨晚又玩的太晚,还是休息不好?”
“感觉哪里不舒服吗?”江尚菲关切地在白依珊的头部用手摸摸了。
“没有!”白依珊感觉头好大,那些有会说话的树,那充满原始色彩的空间还清晰地浮在她眼前,“难道那是梦吗?”白依珊看了看江尚菲的脸,“怎么感觉妈妈的脸都成了绿色?”
“在想什么?”江尚菲感觉看的出女儿在想事情。
听了江尚菲的问话,白依珊这才彻底睁开眼,从梦中醒来。“天这么快就亮了!”
“嗯!饭已经做好了,起来吃早餐吧!”
“妈!我不想吃了,你们先吃吧。”一提起吃,白依珊眼前全是梦里那棵大树不停蠕动的大嘴巴,哪里还有食欲。“怎么会作这么奇怪的梦?”
“好吧!你什么时候饿了,就自己把饭热一下。”说完江尚菲离开了白依珊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