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儿,我的好银儿!”魔音又再次将我抱起,紧紧的搂在怀里。
我在魔音的怀中,用手绕着他的银发,一圈一圈的把玩。什么都不想,只是开心。开心于我们的关系是那么的美妙,又兴奋于我竟然要当母亲了!从没有想过会那么快,船上的那一夜竟会让我们有了这个孩子!
突然间很感激上苍,感激我能再次与魔音相遇,感谢上天给我机会能再叙我们之间的感情。也许更改感谢的是师傅,如果不是他还魂,我又怎么会在这里?但是这具身子毕竟是姐姐的孩子,这样,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在想什么呢?”魔音用手托起我的下颚,低头用他高挺的鼻梁来碰撞我那小巧的粉鼻。
“没啦,只是在想姐姐,不知道她好不好?”如实的回答,然后偷袭了他的唇,狠狠的咬了一口。
魔音带着无辜的表情看着我,“就这样帮你姐姐报仇啊?”
“银儿,你知道吗?很久之前,我就一直都期盼着能有这么一天,我们一起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不问世事。当年,你的离开的确让我受了很大的打击,但是却从来没有忘记过你。”魔音握紧我的手,继续说道:“能让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是我不敢想象的事!但是却是我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的!这次我们回到‘舒云国’,我们就立刻举行婚礼!我要你堂堂正正做我宓旸的妻子!让我能一生一世的照顾你!永不分离!”
“永不分离……”泪水早就划过了我的脸颊,滴落在他宽广的胸膛上。有他这句话就足够了,魔音,不,宓旸!我们一定要在一起,永不分离!
双手紧扣,以后注定了不离不弃,至死方休!
两个十六年,失去的太多了,现在终于能一场夙愿,我会照着师傅的话,帮住宓旸完成大业!两世的事,都在我脑中萦绕,不管是前世的,又或者是今世的,都清清楚楚的记在心底,展现在眼前。我是付瑟紫银,是宓旸的小师妹,是他最为疼爱的女子。前世的自刎,换来了今世十六年的疼痛。明明近在眼前,却以为相隔万里。明明能够厮守,却憎恨。这就是所谓的“劫”,一个需要我和宓旸去跨越的鸿沟。
我忆起的所有的事,一生两世,真是神奇。但是唯一不变的则是我们之间的情意,心心相惜,永不分离!
“旸,我会帮你的,帮你完成你想到的!”我坚定的说着,这也是我的命运,为他而活,为一个爱我的人,我也爱的人而活!
“你,就是我最想得到的!”宓旸的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滚烫的肌肤让我不能想象他怎么会有如此好的战斗力。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我画的那幅画,那句诗。不过他应该很久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吧,聪明如他,又怎么会感觉不到我的存在?那****想起了所有的事,但是却故意的不跟他走,也是因为咽不下那口气而已。如果早知道了,为什么不带我走?一开始他就该自己来找我的,而不是让穆雨来。穆雨其实就是当日“品竹苑”的霓儿,这还多亏了潇月盟的提醒。不过要知道穆雨的身份也不难,他既然女扮男装,那自然是有所目的。如果不是“鸣渊”的木部统领,又怎么会那么受宓旸的器重来寻我回去。不过他为了套取情报而办成女子,也真是委屈了他。所以那时我才想要试试我在宓旸心中的地位!我知道他不会让我嫁给潇月盟的,只是没想到他会在那样的场合下让截亲。感动,自然溢于言表。但是劫难也接踵而至。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愿幸福能一直陪伴在左右!
一早,昏昏欲睡,没想到在宓旸的臂弯里是那么的踏实,像一个幸福的小女人。昨夜的狂欢让我直接起不了身,逼于无奈只能任由宓旸抱着回到船上。本想直接乘船回舒云国,但是我的身子不舒服,这才靠了岸。虽是清早,但是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却也不少,加上他又不肯易容。就这样,四周的目光更加剧烈了。无奈的躺在宓旸的怀里,其实是很温馨的事,这么多年过去了,终于能在一起了,满脸挂着的笑容,怎么都褪不去。
“月儿!月儿!”怎么是他?此时文子俊像是发了疯的冲上前,灰头土脸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当日那般意气风发。
宓旸脸的变的阴沉起来,微微皱起了眉。水清见此,立刻上前阻拦了文子俊,金格也护在我们面前。穆雨不知什么时候也冒了出来,今早还没见他的。
我抚着宓旸的眉,好让他平静下来。以前最不喜欢他皱眉了,眉头紧锁的样子看了让人心里难受。宓旸一展难得的笑容,示意我安心。
我示意他放我下来,随后挑挑眉,高着调说道:“护驾将军把公主给拐跑了,怎么,找不到了?”
“你是易紫银?怎么……”文子俊意外的看着我,伸着手,睁大眼睛,像是不可思议一般。
摸着自己的脸蛋,接着叹了一口气,“我想,你该回京城才对。不过不知道你父亲还保不保的了你。”
“我要找月儿,我不会回去的。”文子俊紧张的四处探望,失魂落魄。让我怀疑这竟然是他,从前玩世不恭的相府公子,一向以整人为乐的败家子。
“喂!”我叫住这个低头往回走的文子俊,“我在‘飞雨城’见过她!有潇月盟的地方,就会有她在!”这算是提个醒吧。他们之间的纠葛,我也不想清楚。
“真的!谢谢!谢谢!”文子俊激动的开始抽动着脸庞,踉踉跄跄的走了。
环起宓旸的手臂,“我们走吧。”
“你为什么要帮他?他以前那么对你。”宓旸再次将我横抱起,好像上了瘾一般。只能由着他,随后双手环着他的脖子。
“看他那么惨嘛,再说了,就当是帮我们的孩子积德了!”
“银儿……”宓旸眼中尽是宠溺。
坐在船上,飘飘荡荡,什么事都没的做,连坐在船头吹吹海风都是那么奢侈的事。自从我怀孕后,就被宓旸禁足了,理由是“你怀孕了!”整天像是填鸭子似的给我吃补品,一开始也许是新鲜,是幸福,但是现在,我只想摆脱。突然觉得,为什么这个时候怀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