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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可怕的秘密(1)

1

一个小时之后,夜里十二点。我独自驾驶着我的旧本田车,奔驰在南加州了无人烟的沙漠上。

大约八九个小时之前,我的车也曾经过这里。那会儿太阳还很高,周围光秃秃的山都发出红色耀眼的光芒,把桐子的脸也映得红扑扑的,好像在Q大的运动会上他刚跑完长跑的样子。

可现在,车里只有我一个。我的车速是一百五十公里每小时,可这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四周已变作一片无边无际的漆黑,除了天上的星星,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参照系了。我的车灯照亮了前方不长不短的一段路面,好像吊在驴子眼前的胡萝卜,永远不会消失,却永远也追不上。

天上的确有很多星。我从没见过那么多星,即便在S大后面的小山上,在夏末秋初的夜晚,也见不到那么多星。所以这孤独的旅程毕竟还是有些看头的。只可惜桐子不在身边,他也就错过这些星了。

不过那也不一定。

他这会儿正在天上飞呢。如果他恰巧坐在窗口,恰巧又把小窗板拉开了,窗外也会有许多星,而且说不定更多,更明亮。其实,他的路在他自己脚下,早就不需要我的帮助了。就好像这些星,有没有我,它们都依旧挂在天上,只需他抬头,就能看见它们。

更何况,他的运气也未必像他想的那么糟糕。比如刚才在机场,本来过了十点,就再也没有返回旧金山的航班了,可偏巧今晚有一趟航班晚点了,而且偏巧航班上还有不少空位。再过一个多小时,他就会到达旧金山。可那么晚了,谁又能去机场接他呢?林老板的店里一团糟,恐怕他是没时间了。而且桐子根本不许我告诉林老板他正坐着飞机往回赶。

瞧瞧,我又开始瞎操心了。即便是自己叫出租车,也只不过三四十美元的车费而已。的确,打车不是穷学生的选择,可他已经不是穷学生了。

当然,东升酒家着了火。那肯定是不幸的意外。不过据桐子说林老板买了火灾保险,而且据说也没什么人员伤亡,那还能有什么大问题呢?

而且因为这场火灾,桐子好像丝毫也不再犹豫了。看他刚才心急火燎往机场赶的架势吧。

好在他早跟我说过,他根本不记得昨晚曾经梦游到凉台上;好在我想我比他更清楚,他现在心里到底想要什么。我不是还自作主张地邀请林老板飞到赌城来了?

所以我干吗还要去想这件事呢?

我腾出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大腿,好像那样就能让我不再去想桐子,让我不再觉得,独自在漆黑的沙漠里高速行驶是一件非常寂寞无聊的事。

我却突然就摸到裤兜里的手机了。

它都沉睡两天了。那上面至少有一条留言,我还没听过。

天上突然划过一颗流星,这让我心里动了动。其实这有什么可值得心惊胆战的?流星再多,也掉不到我的脑袋上。

如果果真掉上了,那叫点儿正,比中六合彩都正。

可如果真掉上了,有些事总要先知道。

于是我把手机从兜儿里掏出来——系着保险带开车的时候,这还真不是一件容易事。要不是牛仔裤结实,裤兜儿就有撕破的危险。

手机终于被我捏在手里了。它表面很光滑,带着我的体温,还有点儿潮,好像它也会出汗似的。

于是,以一百五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飞奔着,我听到那个留言。

留言是这样的:

“飞,我知道昨晚我看上去糟透了,你一定把我当成酒鬼了。可你不知道,今天早晨我醒过来,当我看见你的字条,我简直更糟,比全世界最糟糕的酒鬼还糟!我想了很久,所以还是决定给你留言。我想告诉你,昨晚我真得很妒嫉,妒嫉那个使你拒绝我的男孩。但妒嫉是错误的,为此我向你道歉……”

他沉默了片刻,继续说:“现在是下午三点,我正要去机场。我会把我们两个人的机票都带去。也许在最后一刻,你会……”

他又停了停。然后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不会来的。希望你和你的朋友愉快!”

这次他沉默了很久,我能听见他的呼吸正渐渐急促起来。

突然,他的呼吸声消失了,电话里是死一样的沉寂。过了不知多久,我突然听见他用很小很模糊的声音说:

“I will miss you... (我会想念你)”

最后一个音节还没发完呢,录音就被掐断了。

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我没来由的一阵子心酸。我突然有股冲动,想立刻给他打个电话。

可又一转念,有什么好解释的?难道他说的有错么?

我突然感觉惭愧了,有点儿无地自容。

我机械地把手机丢在旁边的座椅上。

我突然觉得困。困得要命,好像七天七夜没睡觉了。

可脑子里的某个部位又分明清醒起来,特别清醒,就好像刚刚睡醒,刚刚走出一个漫长的梦境。

我把汽车音响的音量开得震耳欲聋,并跟着音乐摇动肩膀,车顶仿佛有许多无形的线,正拉住我的胳膊和手臂,我其实就是个木偶,被这许多根线拉着运动。

我使劲儿往天上看,想找到些活动的东西。可流星早就不见了。

那许许多多的星星,都仿佛被嵌在漆黑的天幕上,一动也不能动。

2

等我开回湾区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我简直不记得天是怎么亮的,因为我脑子里一直混混沌沌的。只是在某个时刻,我突然就感觉到明亮刺眼的阳光让我几乎睁不开眼睛。那一刻,我惊讶地意识到,原来天已经大亮了。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我突然之间竟然不觉得困了,好像刚刚打了个盹儿,虽然时间不长,却效率极高,一下子把所有的疲惫都甩掉了。

而且我突然发现,我竟然已经开到旧金山城了。

也就是说,我已经错过了自己家的出口儿,错过了好几十英里。

干脆去东升酒家看看吧。

我在酒家的大门口看见林老板,他跟七天七夜没睡觉似的,眼睛血红血红的,两手插着腰站着,看着紧闭的大门发呆。

大门上挂着巨大的停业牌子。

从外面倒看不出什么燃烧过的痕迹,可空气里隐约还残留着一点焦糊的气味儿。我把车随便在路边儿停了,走过去跟他打招呼。

他还像往常一样地笑,可那笑容已经彻底变形了,如果说他以往的笑容还算笑容的话,那现在充其量就是一些纹路,好像老树树皮上的纹路,奇形怪状的,却不具备任何意义。

我问他情况如何,他说火是从厨房里烧起来的,损失不小,所幸没有人员伤亡。

我问那什么时候能再营业?他说要等很久了,重新装修需要资金,火灾保险不会立刻到位,还要接受警察局和保险公司的进一步调查。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向我身后看了看说:“阿桐呢?他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我心里大吃一惊:“他昨天夜里坐飞机回来的,您没见着他?”

“没有啊!我没有看到他啊!这……这……”林老板突然间亢奋起来,慌得说不出话了。

“您别急,千万别急,他不会有事的,让我给他打个电话……”

可桐子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我心里也慌,但林老板的状况比我糟糕一百倍。他虚弱得好像一根被折了根儿的芦苇,吹口气儿就能倒似的。

我临时编了个瞎话儿,告诉林老板桐子说过学校里有事要处理,所以可能一大早就去学校了。我把我的手机号码留给他,让他赶快回家,说不定现在桐子已经回家了,如果是这样,就打电话告诉我。

我知道我有多么语无伦次,前后矛盾,可林老板却也信了,他捣蒜似地点着头,忙不迭地说:“是啊是啊,那我还是马上回家去吧!”

林老板来不及道别,扭头疾走,脚下生风,却有点儿重心不稳,好像一只直立行走的大虾,跌跌撞撞地远去了。

我也调头钻进车里,心里火急火急的,可想不出该去哪儿找桐子。我打电话到机场,得知昨晚那趟从Las Vegas飞回来的航班什么事都没出,凌晨一点就安全抵达旧金山了。

我刚挂了电话,立刻就接到林老板打来的电话。他说他刚到家,并没发现郝桐,也完全没有发现他回过家的迹象。

我安慰他说,飞机没出事,也没有任何乘客出意外,桐子的手机可能又没电了,说不定一会儿就会回家,我让他耐心在家等着,或者干脆自己先吃点儿东西睡一觉,不是昨晚忙活了一整宿吗?

林老板将信将疑地挂了电话。我却真的没了注意,只有慢慢儿地把车往家开,心里指望着能在家门口儿看见桐子。可那只是指望,我的指望向来没多少成为现实。桐子的小跑车还停在公寓门口,一点儿也没挪动过地方儿。“夏威夷地摊儿”还摊在客厅里,卧室里床也没收拾,乱七八糟地让人产生一种错觉,觉得那堆被子里应该还带着热乎气儿。

我顾不上脱衣服,一头拱进被子里,闻到一股陌生的高级香水儿和烟草的气味儿。就在这时,疲倦和瞌睡好像洪水般决堤而来,我的大脑拼命挣扎了两下儿,努力去想——想什么呢?只觉得心里还揣着事,可实在是没精神琢磨了,越努力想意识就越不清晰,就好像大雨落在窗玻璃上,不消几秒钟时间,窗外的风景就彻底变成模糊一片。

3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种清脆的声音吵醒了。它不厌其烦地响了一遍又一遍,让我先想到了手机。可当我一骨碌爬下床,好不容易把手机从衣兜儿里掏出来以后,才发现那不是手机的铃声。它并不如我在梦中听到的那么连续和紧凑,而是有点儿心不在焉的,每隔几秒才响一下。我终于明白过来,跳下床奔跑着去开门,光着脚,因为我顾不得找拖鞋在哪儿。

桐子站在门外。

他提着鼓鼓囊囊的背包,就跟昨晚在Las Vegas的机场和我道别时一样。

“你丫跑哪儿去了?”

我伸手去接书包,他却闪身躲开了,他的目光也同样躲闪着我。他说:“我能不能在你家再住两天?”

他眼睛红红的,脸上的皮肤苍白而脆弱,给人窗户纸似的一捅就能破的感觉。他身上隐隐约约透出一股子腐败的气味儿。我很想再问他一遍去哪儿了,可我忍住了没问,只点点头说:“快进来吧,洗个热水澡。”

桐子洗澡的功夫,林老板又打电话来。

我告诉他桐子在我家,他好像没听明白似的,大声儿问了一句:“他在哪里?”他声儿还真大,让我心里一惊。上回听他这么大声儿说话是新年时在他店里,可那会儿我也半醉着,对再大的声音也不会太敏感。可这会儿我很清醒。我只好又说一遍:“他在我家,他一切都好!”

林老板连声说太好了太好了,竟然忘了问桐子为啥在我家。我主动说桐子回到我这里取车,我看他太累,就让他先睡一觉。等他睡醒了就让他回家。

挂了电话,我才又想起桐子来,他洗了多半天了?刚进去的时候还是黄昏,现在天都黑透了。

得有快俩小时了。

水一直哗啦啦地流着。我这套廉价公寓的锅炉没多大,储存的热水连续放半个小时就光了,如果继续往下放,那就只能出凉水。我隔着门跟他说没热水了再洗会着凉的!可他并不回答我。我又催了几次,他好歹应付了一句,说水不凉,他也马上就洗完了。他鼻音很重,听上去好像已经得了重感冒。

我跑到厨房里拧开热水龙头试了试,哪儿还有一点儿热乎气儿?我又去敲门催他,并且威胁说再不出来我就冲进去。这样又过了二十分钟,他终于走出来,衣服已经换好了,大夏天儿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领子下的一小片儿脖颈子,通紫通紫的,就跟刚刮过痧似的。

在浴室里,我看见好几把牙刷儿扔在垃圾桶里,那本来是储藏在抽屉里备用的新牙刷,这会儿毛儿都翻着,好像被人拿去刷过炉灶。有一支还被染上淡淡的粉红色。

我突然想到他胸口露出来的那一小片紫色的皮肤,我的心脏一下子悬了起来。

我从地板上捡起他换下来的脏衣服,凑到鼻子跟前仔细闻了闻——他不光抽了许多烟,还喝了许多酒!就在这时,我听到大门响。我追到门口儿,他正往外走。我问他去哪儿,他头也不回,只说了一句“出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

“我跟你一起去吧?”我问。

“不!不用!”

他边说边加快了脚步,一溜烟儿就从楼梯口儿消失了。我追到凉台上,可没看见他。他的小跑车还停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天晚上他是凌晨两点回来的,而且又带了一身的酒味儿。我想跟他聊聊,可他似乎非常疲劳,一到家就直冲进卧室里,倒头就睡,衣服也不脱,更顾不上跟我抢沙发了。

我替他盖好被子,关了灯,关上门。我想他的确是累了,多少小时没睡了?如果从我在Las Vegas送他上飞机算起的话。

让他好好休息吧,等明儿再问他怎么了。

可第二天我竟然还是没机会跟他说话。早上我起床上班时他还睡着,可等我中午下班回家来,他就不见了。车也开走了,不过有几件衣服还乱扔在床边儿。我晚上下班回家做好晚饭,等他到十点,他还是没回来。我至少打了二十通电话,始终关机。这中间我又接到林老板的一个电话,问我桐子怎么还没回去。我好歹又把他搪塞过去了,可心里就越发着急起来。

我有种特别让人不安的预感,就好像有什么严重的事情要发生了。

这是一种少有的不安,我从小到大只感受过一次,就是校长带着片儿警到我家的那次,当时我真觉得他们是来拘捕我的。那次毕竟还是化险为夷了,可这一次呢?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一下子又想起Las Vegas那老太太给桐子算的命来。

这种想法让我越来越喘不过气。我从床边儿捡起一件桐子的外衣,那上面还留着不少的酒精味儿。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地方儿,这让我心里更加紧张,连脊背上的汗毛也竖起来了。

我赶忙冲出屋子,下楼,上车,发动引擎,向着旧金山城疾驰而去。

4

礼拜一的晚上,是旧金山的酒吧最冷清的日子。

KissFire里的人寥寥可数。音乐没有周末那么嘹亮。灯光也就显得异常的昏暗。

我在大厅里走了两遍。舞池是空的,茶座里零散的三五桌儿人,都把脸藏在黑影里,跟特务接头儿似的窃窃私语着,不过这并没给我的搜索过程带来多少困难——只凭背影,我也能把桐子给认出来。不过大话说不得——我不是还真认错了一次吗?就是上次,也在这儿,错把Andy当成桐子了。

不到二十分钟,我差不多把KissFire的每一个角落都走遍了。但我没找到桐子。

可我知道他就在这里。道理很简单,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在门口儿看见他的小跑车了。我下定决心,今儿晚上一定要把一切弄清楚。我在吧台上坐定了,跟酒保打听桐子。

酒保是个十七八岁的黑孩子。我问了他两遍,第一遍他说不明白我说的是谁,第二遍我形容得仔细了不少,他想都不想,随口就说不知道。这让我确信他肯定知道,于是我又问了第三遍,而且是用眼睛盯住他一字一句问的。他坚持说不知道,而且有点儿要跟我急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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