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轿车在公路上急驶着,一路上宇骥目光深情地望着茗芗,活生生的凝儿,柔情似水、万般依恋着宇骥,宇骥那久已冰封的心再一次融化,融化后却是更加地痛楚。
茗芗挨在宇骥的身上,尽管宇骥的身上是那么的寒冷,但茗芗感觉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甜蜜,她的心早已被宇骥俘虏,就像企盼已久的爱情终于落在了她的身上,而且他还是那么年轻英俊,挡不住的柔情在两人身上传递,那么长久那么清晰,茗芗的心如浪花般跳跃着。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宇骥拿过一条毛毯包在茗芗的身上,克制着想要拥抱她的冲动,轻扶着她的肩,痛心地看着她衣服透出的斑斑血迹,“啊,我的小茗芗,还痛吗?”
“不痛了,宇骥哥哥,你怎么不叫我凝儿了。”茗芗调皮地看着宇骥的眼睛。
“不,”宇骥眼中流露出深深地痛苦,“凝儿死了,她为了救我牺牲了性命,以前我一直思念凝儿,把对凝儿的思念寄托在你身上,现在我知道,她把对我的爱完整地留给了你,而你为了这份爱忍受这么大的折磨,茗芗,我多么想好好的去爱你,而我一直不能很好地保护心爱的女人,先是凝儿,现在是你。”宇骥语气沉重地说着。
“啊,骥哥哥,给我讲一讲你和凝儿的故事好吗?”茗芗柔声地对宇骥说。
宇骥默默的摇了摇头:“不,茗芗,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想起过去,而不是我告诉你。”
“我偶尔会记起一些片断,但怎么也连不上,我多么渴望知道我们曾经有过的爱情,多么想知道为什么我爱你爱得如此专注,如果我永远也想不起来怎么办呢?”茗芗忧心地说。
“如果你记不起来就不要去想了,过去是惨痛的,是一段痛苦的回忆,忘记吧,就让一切重新开始吧。”宇骥怜爱地看着茗芗说。
“不,骥哥哥,我要完整地拥有你,我想知道你的一切,我想知道你和正常人有什么不同,我想帮你,就象你拼命要救我一样。”茗芗热切地望着宇骥。
“茗芗,我希望你以后要开心的生活。”宇骥难过地望着窗外,眼中流露出无限的凄楚与无奈,久久不做声。
“骥哥哥,从小到大你一直在关注着我,对吗?”茗芗犹豫地问道,宇骥依然没有说话,茗芗想不出宇骥为什么沉默,“我专门去从小长大的孤儿院,她们跟我谈到了你,谈到了我的住处,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
“茗芗,”宇骥打断了她的话,“不要想太多,总会有一天你全都明白的,现在不是时候。”
“为什么?我已经想了很久很久。”茗芗小声地嘟囔着。
宇骥疲惫地摇了摇头说:“要跟你说的太长了,你现在是无法理解的。”
看着宇骥明显疲惫的神态,茗芗不敢再问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