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也有档次,你看袁老板……人家跟本就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要真是那样,肯定追他的女人多的是。”说此话的女孩是北花的班长,也是本土人,比阿珍大得多,只是没有嫁人。
北花正想从她们口中试探一下这个袁老板,她没有别的想法,只想找一个安全的工作环境,这样试探着,只感觉机会来了。心想;就拿她‘过’桥吧,“姐;其实这袁老板不仅人不错,还有这么大个产业,能嫁给他,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贯,就现在的很多姑娘,就那么现实,干得好倒不如嫁得好。想来;你也知道,现如今……年龄不是问题。而我还发现你……”
班长哈哈的大笑起来, “我!你发现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听听……就我这张脸……袁老板他会看得上。或许你真没有见过他老婆,那可是东坡巷的第一美人,再说;这袁老板可不是一般人!你刚来不久,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不过,胆子小的……就凭他那双眼睛,看着就可怕。”
北花说;“你就不可以暗恋吗!”
“阿花;这话你可就说错了,就算是我暗恋他,他也不会暗恋我!”北花的班长说。
阿珍突然哈哈的笑了起来,“哈哈……开玩笑也开剧袁老板的头上来了,不过呢……年龄大的男人,才最心疼女人,只是……只是……”
“你们刚来,不了解袁老板这个人,他是个北方人,老婆也是北方的,你们没见过吧,现在我们所做的服装,全是他老婆一个人设计的。我来这里三年多了,从没见袁老板跟任何一个员工红过脸,开过什么玩笑,听说;他原来是个孤儿……所以;他每年都会代上一些员工去厂对面的那家福利院,看望那些孤儿和老人。”班长说。
我只知道袁老板从不用有前科的人,而且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分得很远,你不见女工宿舍的大门边有两个保安亭吗,前段时间就有些不三不四的人来这里鬼混,据说袁老板就在自家门口被这伙混混打了,断了两片内骨,现在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阿珍的一番话,北花这下放心了,她躲在被窝里不觉暗暗的好笑;这一招“甜心菜”真还见血封喉,一阵的舒心,劳着一天的她慢慢的进如了梦香。
板房里;几个姑娘,班长的年龄最大,比北花大五岁,阿珍刚满二十岁,虽说沿城的温差很大,北花夜间有爱打被子的习惯,常常令班长阿念有些头痛。
原来这是袁老板给她下的任务,同样是女人,阿念心里自然就有些想不通了。她心想;管什么不好,为何非要管人家睡觉打被子,难道就因为她是外乡人吗!虽说她那心里有些不乐意,可在平日里,她对北花也没有什么意见,就凭北花那张甜甜的小嘴,她早已喜欢上了这个外乡女孩。
其实,阿念也是一个十分善良的大姐,自从北花分到她的组里,看着这个远方来的小姑娘,一头长长的美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晴,白而又嫩的肤肌,看着就那么讨人喜欢。阿念也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结实键壮的体形,自然纯扑的肤色,更显得阿念那不骄的气质和十分老练成熟的样子,工作中还被老板在大会上常常夸奖着。
自从北花住进这间板房的那天起,阿念都记不清给她盖过多少次被子。每当看着北花那香甜入睡的样子,心细的阿念还是发现熟睡中的北花,常常在眼角边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滴,每当这个时候,阿念的心都会特别的难过。
“阿姐;你看北花又打被子了!”阿珍说。
阿念听阿珍说话的声音太大,还赶忙给阿珍做了个哑语的手试,意思别把她惊醒了,她才十八岁啊……当阿念给北花盖好被子,回坐到自已的床边。
“说说你的十八岁?”
“我啊,也没什么,十八岁就去了一趟北京,是爸妈代我去的,还在天安门照了相。”阿珍说。
“我十八岁那年,我没去北京,跟爸妈去了乡下阿公的家,那地方很苦,听阿公说;乡里的年青人都外出打工去了,家里尽留下些阿公阿婆和一些孩子,地里的活都没人做了。”阿念说。
“阿姐;你说北花是不是跟你阿公说的那样?”
“差不多吧,只是……她爸妈怎么就放心得下啊。”
“我看不是,说不定是从家里偷偷跑出来的。说不定她的遭遇就跟我当年一样。”
“你是一分之差没考上大学,难道她也是吗!这次招的员工中,我看她年龄最小,又最漂亮,她能分到我们组里,也算是缘份!以后我们还是要多照顾她些,因为她刚来,会有很多地方不习惯,就她刚来的那段时间,我看她有些心神不定,跟有很多心事未了,最近看来好多了,不但爱说爱笑,工作起来还特别的吃苦,一看就是个穷人家的孩子。”
“说的也是,如果爹妈有钱有本事,又怎么舍得让她跑出来打拼,”阿珍说。
“说起来;我们又跟她有什么区别,只是在家门囗罢了……哎啊,我也困了,你也早些睡吧!大家都累一天了。”
突然窗外传来一声长长的闷雷声。
阿念说: “又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