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94年至1997年不到5年的时间里,曙猿化石在中国东部以及中部地区相继被发现;不断丰富、相互印证的化石材料和相关研究昭示,古老的中国大陆曾经是髙级灵长类动物繁衍生息的“伊甸园”。科学家撰文指出,对中华曙猿和世纪曙猿的足骨化石的研究,进一步佐证了“中国很可能是高级灵长类动物发源地”的学术推测。人类、猴类、猿类共同的远祖可能起源于中国。为让中华曙猿为世人所识,科学家还为其勾勒出了粗线条的“肖像”:它非常小,是人类迄今为止已经发现的最小的灵长类动物;其体重约为12.5克至90克,与一只松鼠的大小相仿;它们食性颇杂,以吃虫子以及一些植物果实为主。科学家推测,曙猿心跳很快,像“打风钻”,心脏没有间隔;它们既可以用四肢行走,也可以攀爬。由于心跳得非常快,所以它们需要不停地吃东西;它们大部分时间都在找东西吃,甚至在设法避免成为夜间活动的食肉动物的盘中餐的同时,自己也没有停过嘴。正是这种小动物,成为探索人类远祖的关键。
曙猿化石的发现无疑是古生物学上最令人瞩目、最富有里程碑意义的一种成果。但是,要在漫长繁杂的古生物进化史中找到人类的远祖,并还原它的本来面貌,仍是极其艰难的。用古人类学家的话来说,“我们天天在接近祖先,又无法知道真正的祖先”,这可能只是万里征途中迈出的一步。
曙猿的发现带来了许多新的课题。比如,曙猿是怎么进化为人类的?它们是迁徙到了非洲进化为人类,再从非洲分散到世界各地,还是在中国所处的东亚大陆上持续繁衍,直到进化为人类?研究4000万年左右青藏高原成陆时的动物迁徙,以发现从曙猿到非洲法尤姆高等灵长类过渡的中间环节,建立起北非高等灵长类以及其他高等灵长类的系统关系,将是科学家们研究的又一难点。2年初,法、缅两国科学家在缅甸仰光附近的旁当地层,又发现了同科不同属的曙猿化石。这些发现与江苏溧阳的“中华曙猿”及山西垣曲的“世纪曙猿”具有同样重要的意义,它大大拓展了曙猿的地理分布范围。这表明,曙猿在4500万年前活动范围,至少达到这三个地点所组成的大三角区域。因此考古学家推测,在中国华南、西南一带还有发现这类化石的可能。
发现的过程也是探索的过程,这是一条充满艰辛的漫长的道路。中华曙猿为“猴类、猿类和人类的共同祖先起源到底在何处”这一问题的解决,带来了新的希望。
奇异的野人
野人即直立行走的人形动物,似猿非猿。由于其形态像人,人们叫它野人。中国史料中记载的“山鬼”、“毛人”以及传说中的“人熊”、“长奶鬼”等等,都是通常所说的野人。在美国,称野人为“大脚怪”,在印度、尼泊尔称之为“雪人”,在中亚和蒙古,把野人叫做“阿尔玛斯”,在西伯利亚则叫做“丘丘纳”,而在非洲野人被称为“X人”。
1976年,湖北省房县的汉墓群中发现野人图像,它揭开了介绍中国记载和探索野人历史的帷幕。关于野人的记载,无论在中国还是在世界范围,都是有史可证的。在中国,远在3000多年前的西周初年,就有西南的少数民族捉到红毛的野人,并向周成王进贡。战国时代的《山海经》、楚国伟大的诗人屈原的诗集《山鬼》,都有这方面的记载。南朝宋文帝时代临川王刘义庆编着《幽明录》,其中有记载:“东昌县山有物形如人,长四五尺,裸身披发,发长五六寸,常在高山岩间住”。明代的《本草纲目》中也有记载:“南康有神曰山都形如人,长丈余,黑色,赤目黄发,深山树中作窠。”
在西方,公元前3000年至公元前2000年的历史中也有记载。最早的记载见于巴比伦时代的叙述史诗《吉加美斯》,“阿鲁鲁创造了艾亚班,他的身体完全披着毛,甚至毛长到头上”。直到今天,塔吉克人还称野人为“亚班”。在古代,善于航海的腓尼基人遗留下来的陶碗上画着直立行走的披毛野人的形象。在克罗地亚与匈牙利接壤的森林里,传说有一种人形动物,它的个子比马还要高,它们的身体除了长有厚厚的毛发,其余都很像人。所以,野人也是一种世界现象。
关于对野人的考察,1949年后的中国曾经有过三次。1959年,在西藏登山运动中,科学家对当地的“雪人”进行过考察。1962年,在云南的西双版纳密林中,考察队用了半年的时间,考察当地的野人,并获得了一些珍贵的动物标本。第三次是对神农架山区的考察。这次考察是中国首次对野人进行较大规模的、有计划的、有组织的科学考察活动。其中最重要的当然是对神农架野人的一系列追踪。到目前为止,目击野人已达114次,约360多人看到138个野人的活动情形或少数几个被打死的野人。目击者包括工程师、教师、医生、林业工人、农民,还有中央人民广播电视台高级记者陈连生,以及生物学家王泽林等等。
有专家从较长的历史角度分析,认为对神农架野人的考察,主要分为五个阶段:一、1924年至1949年,在神农架这块“三不管”的原始森林里,悠闲地生活着大量的野人。在这26年里,有140多人21次在不同的地方看到33个野人。但这几乎都是被动的。二、1950年至1965年,神农架进入开发阶段。目击野人的共有60多人,看到18次,共19个野人。三、1966年至1975年,人群不断涌人神农架,野人与人类接触的机会也相应的增多了。无论是次数上,还是个数上都比以往15年有所增加。四、1976年至1981年,神农架进人森林砍伐和经营的更新阶段。同时,野人在神农架的活动也已引起有关方面的关注。
在短短的6年内,见到野人多达22次,23个。而且考察队经过几个阶段的考察,获得了大量的有价值的证据。五、1982年至1993年,国家对神农架自然保护工作进一步加强。在此期间,成立了神农架野人考察研究会,对野人进行更深入的研究。
在世界范围内,也有类似的考察。早在100多年前,俄国就有人声称,他们看到过一种直立行走,浑身披着白毛,行为举止类似人样的动物。因为它们主要出现在西伯利亚以及喜马拉雅山的雪原地区,因此人们称之为“雪人”。
关于雪人的传说可以追溯到公元前326年。1920年,苏联官方首次宣布已经掌握了“雪人”存在的确凿证据。1986年,意大利着名登山家梅斯纳在攀登喜马拉雅山时,无意中遇到了雪人。他发现雪人足足有7英尺高,它有浓密的头发,一腿稍短,胳膊很长而且很有力量。借着月光,他还发现,雪人的眼睛很小但很亮,牙齿很白,与黑黑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在以后的12年里,他专心追踪和研究雪人,最后他认为,雪人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雪人只不过是喜马拉雅山的棕熊而已。
相反,英国动物学家克罗宁却认为雪人是存在的,它是巨猿的后代。他认为巨猿出现于700万年前,200~100万年前在喜马拉雅山地区达到空前的繁荣,以后慢慢进化成如今的雪人。1992年,法国科学考察团,配备红外线录像机、微型直升机、摩托车驱动滑翔机、麻醉枪等先进设备,对中亚的哈萨克斯坦境内高加索深山的巨型野人进行考察。这种巨型野人被定名为“阿尔玛”,它用两足行走身高2米有余,浑身布满红色长毛。其面型介于巨猿和“尼安德塔尔人”之间,头部转动时,整个身躯也随之转动。它们成年体重估计在200公斤左右,栖息在海拔3000~4000米的山上,多在夜间出来活动。
1993年8月,《湖北日报》报道,有7名美国科学家,使用高科技的夜透镜和从空中用热能探测仪追踪发现,北美至少有214只这类毛茸茸的野人在太平洋西北部的茂密森林里。1994年,3名欧洲研究人员说在巴基斯坦北部吉德拉尔山区看到“大毛人”的足迹。据目击者介绍,这种动物蹲着,多毛,但脸上无毛。还有人看到它有一个大扁平的鼻子、突出的眉拱、后缩的前额和一个粗大的脖颈。如果他们所收集的大量叙述证明是事实的话,这将表明,目前在地球上有两种人类共存,即智人和认为已经灭绝的“尼安德特人”的远方堂兄弟。
所以,学术界对于野人是否存在,持两种相反的观点。赞成者认为野人可以直立行走,头部的转动灵活,身披长毛,头发披肩,脸型与现代人相仿,眼小嘴宽牙白,不长犬齿,脚印长达40厘米。神农架野人已经具有了一定的思维能力,行动迅速而敏捷。而且,通过多种高科技手段测定和分析,发现毛发宽度、皮质细胞等都与已知动物不同,属于高级灵长类动物。所以人们就认为野人有可能是古代巨猿的后代。如果事实如此,从类人猿到人类的进化史上的缺少的那一环节就要被野人所取代。这在动物学和人类学上都是一个飞跃。
同样,也有人反对野人的存在。一是认为至今没有活捉野人。
它们的行踪飘忽不定,而且行动迅速,很难跟踪。找到的也只是一些毛发、头皮、骨头和脚印,而这些不足以证明其所脱离的野人身体的真实情况。二是在考察手段上,基本上是从生态环境入手,寻找奇异动物踪迹。所以,从发现到掌握它的生活规律需要一个较长的过程。而且受地理条件和气候变化的影响,考察野人本身就是一项挑战。所以,这些“野人”是直立古猿等等的后代,还是巨猿的后代,亦或是猩猩、熊等等的后代,现在还很难作出一个肯定的结论。
因此,对奇异动物的科学考察,不是狩猎活动,也不是一进山就能“撞见”野人的。所以,要揭开这千古之谜,还需要一个较长的时间去考察和研究。
探求人的精神力
有位心理学家曾做了个有趣的实验:他把同一窝生下的两只健壮的羊羔安排在相同的条件下生活,唯一不同的是,在一只羊羔的旁边拴了一只狼,而另一只羊羔却看不到那只狼。最终出现了两种完全不同的结果:一只小羊羔在可怕的威胁下,本能地处于极其恐惧的状态;它不吃东西,逐渐瘦弱下去,不久就死了。而另一只羊羔虽然客观上也有狼的威胁,但由于它看不到狼而没有恐惧的心理状态,所以一直生活得很好。
又有这样一个真实的故事:在一场突如其来的沙暴中,一位独自穿行大沙漠的旅行者迷失了方向,四周荒无人烟,一片迷茫,更可怕的是他丢失了干粮和水,翻遍了所有的口袋,只找到了一只泛青的苹果。他惊喜地攥着这只苹果,开始艰难地在大漠中寻找出路。一天一夜过去了,他仍然走不出空阔的大漠,饥饿和干渴一起涌来,他甚至有一些绝望,但看到手中攥着的苹果,他安慰自己说,“我还有一个苹果。”就这样,他抿抿干裂的嘴唇,继续挣扎着向前挪动,每当他快支撑不住的时候,他就对自己说,“我还有一个苹果,还有一个苹果……”3天过去了,他终于走出了大漠,但他始终没有咬过那只青苹果,它已经干瘪得不成样子了,但正是这只小小的苹果,给予了他坚强的信念和强烈的求生愿望,将他拉出了死亡的大漠。
这就是精神与意念的力量,它对人们生理的影响显而易见。对精神与身心健康关系的关注,自古就有。早在公元前200年,就有希腊学者报道忧郁妇女易患乳腺癌的现象。中国中医理论更是源远流长,它以整体观为基础,强调“身心合一”、“天人合一”,认为人的生理与心理密切相关,还与天、地环境有关。中国历代的医家、养生家、哲人无不重视精神调养,而且有许多精辟的论述。庄子就曾说过:“弃事则形不劳,遗生则精不亏,夫形全则精复,……与天地为一”。就是说,把世事丢开则形体不会劳累,心理豁达则精神不会消耗,身体就会健康。
但是精神与心理因素究竟是怎样影响身心健康的呢?为了揭开精神状态与身心健康关系之谜,科学家们进行了大量的研究。美国科学家曾做过这样一个实验:让420名志愿者每人填写过去一年内所经历的引起精神紧张的主要生活事件,以及应付曰常事务的自我感受、消极情绪的出现率。调查表按“应激反应”水平,由低至高分成四组;然后给394名受试者滴进含有小剂量感冒病毒的鼻剂,另26人滴盐水调剂。经过观察表明,精神紧张程度高的受试者,90%的人被感染,几乎有一半得了严重感冒;而紧张程度低的受试者,只有25%的人出现轻微的流鼻涕症状,75%的人产生了抵御病毒的抗体。这个实验说明,精神状态的好坏与人体免疫力有着相当密切的关系,免疫系统是心理行为因素影响健康状态的中介机制。
20世纪初,国外报刊有过这样的报道:研究者用一束纸做的玫瑰花,使花粉过敏者出现典型的过敏反应;用一幅秋天景色的草原图画,使一些枯草热患者发作哮喘病。而这些病人并没有与花粉、尘螨及兽毛等过敏原接触,这就是一种条件反射与免疫有关的病理现象。这充分说明,平时人们在紧张、恐惧、疼痛、环境变化等应激刺激情况下,也能使免疫功能紊乱。
免疫反应是人体生理反应的重要环节,受控于神经系统,神经系统的变化包括了情绪等心理活动,必然影响到人体的免疫功能。在困境中精神颓废的人,可反馈性地使血液中的T淋巴细胞减少,且抑制B淋巴细胞和巨噬细胞的作用,从而导致免疫功能下降,病情恶化。比如,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由于受紧张、恐惧和悲哀等影响,胃及十二指肠溃疡发病率高于和平时期数倍。美国专家对经过统考学生的调查发现,那些易产生焦虑、紧张,甚至恐惧情绪的学生免疫功能明显降低,包括免疫球蛋白、淋巴细胞增殖及天然杀伤细胞等多项指标发生变化。
相反,积极的心理状态能增强大脑皮层的功能和整个神经系统的张力,进而通过植物神经系统、内分泌系统、神经递质系统等中介分泌皮质激素与脑啡肽类物质,使抗病能力大大提高。信心能极大地激活体内的免疫系统的细胞功能,增强机体的抵抗力和康复活力,从而达到“正气存内,邪不可侵”的目的。毅力、信心还能有效和充分地调动机体的巨大潜在能力,通过调整、代替、补偿使组织、细胞的功能、结构与代谢正常,各器官重新趋于协调建立新的平衡,使机体适应新的特殊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