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核爆炸说。有人根据记载推测,地球经历了不止一次的大洪水、大爆炸以及大灾难的侵袭。古印度史诗《摩诃波罗多》写成于公元前1500年,距今3500年。有人相信书中记载了两次“核战争”。据书中描述,在战争中出现过可能类似于飞机的飞行器,类似火箭的武器,它喷火但无烟,而且这种武器发出可怕的热,顿时间动物倒毙,河水沸腾,火箭爆发时声如雷鸣,敌兵烧得如焦黑的树干。后来经过考古发现,恒河上游有众多的焦土废墟,只有原子能的核爆炸才能造成。因为要使岩石融化,最低也要18001,而一般的大火是办不到的。而且根据记载,这是5000多年前的事件,所以有人认为史前文明毁于核爆炸,并以此警示世人。
当然,还有人认为,史前文明是毁于陨石爆炸。对1908年西伯利亚神秘的通古斯大爆炸,有的研究结论说是一颗庞大的陨石在高速运动时,与大气摩擦充分燃烧后,引起了大爆炸。所以有可能相信,史前文明同样也毁于外来物体。
更有意思的是,一些科学家还提出了“地内文明”和“体内文明”说。他们认为地球是唯一的原始生物发源与集散之地,但由于太阳给地球造成了恶劣的生态条件,使人们“快衰早亡”,一些人通过开辟地内超级生态工程,撤离了地球表面,深人到地下或海底;后来,他们再通过开辟外星秘密超级生态系统工程,由地内文明转向乔迁到外星球上去的体内文明。所以,在海底会发现属于史前文明的遗物,而外星人更是个子矮小,但活力非凡。因此,根据这种说法,史前超文明并没有灭绝,而是转移了生存地点和生存方式。这就是所谓的史前文明的“进化三级跳理论”。
综上所述,关于考古发现的种种现象,人们各抒己见,并没有一个定论。而且必须指出,人们所获得的资料也多是声纳图像或依据现代技术和现代观点作出的结论。所以,要真正揭开史前超文明之谜,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也许真的地球人类要等到与史前超文明程度接近之时,他们才能理解这一切。
探求人类起源之谜
从很早开始,人类就不断地问自己,我们从何而来?我们的祖先是谁?《圣经》说,是万能的上帝创造了人类的始祖——亚当和夏娃,芸芸众生都是亚当和夏娃的后代;进化论者说,人类是古猿经过漫长时间的进化而来的;然而,瑞士人冯丹尼肯却在《众神之车》一书中提出,人类是来自宇宙的外星人与地球上的母猿相结合的后代。他还解释道:为什么人们常常会自觉、不自觉地遥望茫茫星空,感叹、忧愁和迷惘?因为,我们人类的祖先就来自那遥远的星空。
这个富有想象能力的瑞士人告诉我们:大约在6.5万年前,一批具有高度智慧、掌握着先进技术的外星人,乘坐宇宙飞船来到位于银河系偏僻角落中的一颗蔚蓝色星球——地球。他们看到这里气候温暖湿润、植物苍翠繁茂,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就十分喜欢,愿意在此定居。但是由于他们对地球重力没有充分的准备,感觉很不习惯,最后只得改变初衷。离开以前,他们决定创造一种新的适宜于地球生活的人种,代替他们在地球上居住。他们选择了地球上精力充沛、智力较高的母猿来进行结合,从而创造出了我们人类。
这一惊世骇俗的看法,很快就在整个世界引起了激烈的争论。有人认为,这简直是异想天开。在茫茫无际的宇宙,是否真的存在着外星智慧生命到现在还是个谜,又怎能确定我们人类就是这尚不确定的外星人的后代呢?更何况,不同种类的生物之间是很难繁殖出后代的,即便是像马和驴杂交产生了骡子,但骡子也是不具有繁衍后代能力的。所以,外星人与地球上的母猿这两种完全不同的生物之间能否相结合,从而创造出我们人类,还是一个疑问。
但冯丹尼肯的观点同样受到了许多人(包括一些中国学者)的支持。德国语言学家施密特神父在研究中发现,在亚欧各民族的宗教中,“上神”或“天主”一词的词根大都具有“照耀”的意思。而《圣经》中与犹太民族订立契约的上帝——耶和华,在古希伯来语中的含义就是指“来自天空的人们”。这些都说明了些什么呢?
在中国古代传说中,“三皇五帝”和殷商的始祖等也都是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就像先秦典籍《春秋公羊传》中所说的,“圣人皆无父,感天而生”。又如,《太平御览》中记载,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三皇”之一伏羲的母亲,是在踏了一种出于雷泽的“大迹”后生下了儿子伏羲的;而禹的母亲也是“见流星贯昴,梦接意感”,而后又“吞神珠”生下了禹的。关于黄帝出生的传说也是如此,《初学记》中说,黄帝的母亲“见大雷绕北斗,枢星光照效野”,然后“感而孕”生下了黄帝。据《史记殷本纪》的记载,殷商的始祖一契的母亲名叫简狄。一天,她和两个同伴一起到河边去洗澡时,看见一只“玄鸟”产了一枚卵。简狄拿起这枚卵吃了下去,于是就怀孕生下了契。这就是“玄鸟”降生殷商——契的经过。在《诗经》中有一首乐歌,歌中写道,“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茫茫”,也就是说,上天命“玄鸟”降生了殷商的始祖,因而才有了殷王朝这样的堂堂大国。
历史学家和人类学家常说,远古时代的人类只知其母不知其父,是因为当时是母系社会,人们实行群婚所造成的。但是不是也可以这样想:最初的人类,根本就没有我们今天意义上的那种“人类父亲”;我们的“父亲”是来自其他星球的外星人,而“母亲”则是生活在地球上的母猿。
西欧的一位科学家马莱斯,不仅赞同这一观点,更提出了新的证据,支持这一设想。比如,科学家们在圣地亚哥发现了一具距今已有5万年的古人的头盖骨。马莱斯经过研究后认为,这具头盖骨所代表的人种的智力水平,已远远超出现在人类的智力水平;甚至,两者相差有数千倍之多。据此马莱斯推测,“他”就是当时乘坐宇宙飞船来到地球的外星人留下的骨骸。而南美安第斯山脉上那被喻为“上帝的指纹”的纳兹卡巨画,极有可能就是这些外星人留下的杰作。
法国人类学家诺贝达博士甚至指出,时至今日,在整个人类中仍有近一半人的遗传因子受到外星人祖先的影响。他还对这些人进行了简单的素描;他们眼珠的颜色通常为绿色或淡褐色,双脚的距离比较阔而双足较小;他们的脚趾比正常人长,耳廓较大,手和手指修长,指甲较脆;他们面容线条通常比较优美,嘴唇比常人较厚或特薄,头发金色或红色,体型较为单薄,骨头较脆弱等等。此外,诺贝达博士还提到,在思想行为方面,外星人的后裔大多是梦想家理解能力强,反应敏捷,而且较为独立。
19世纪末的英国着名生物学家赫胥黎曾这样说过,“古代的传说,如果用现代严密的科学方法去检验,大多像梦一样平凡地消失了。但奇怪的是,这梦一样的传说往往是一个半醒半睡的梦,预示着真实。”那么,流传在世界上各个民族中的神话和传说是否在默默地告诉我们,我们人类其实就是外星人的孩子呢?
未来人类之迷
在文艺复兴时期,数不清的文学、艺术作品讴歌人类自身形象。其中英国戏剧大师莎士比亚借王子哈姆雷特独白对人的赞美最脍炙人口“人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杰作!理性是那样高贵,技巧是那样完美,外表、行为是那么精确、美妙,行动像个天使,思想像个天神。宇宙精华!万物灵长!”
哈姆雷特歌颂的无疑是上帝的杰作。19世纪,人类对自身的认识不断深人。当进化论宣称“人非上帝所造、祖先原来是猴”那一刻,不亚于发生一场大地震。而现在,几乎没有人羞于承认自己的祖先是猴子,而是庆幸我们终于不再是猴子。进人20世纪,人类又开始试图描述自己未来的模样:
50万年以后的地球上的某一天,太阳照常从地平线冉冉升起。但这是怎样的一个世界!没有飞禽走兽,没有鲜花绿草;没有喧闹的城市、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没有温馨宜人的村落。没有战争、贸易,也不见熙熙攘攘的人流。曾经鼎盛的“人类文明”已经不见一丝痕迹,好像它们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世界几乎安静得快要窒息。这时,在荒原上一根长满了苔藓的树干上,一团肉呼呼的东西似乎在蠕动。借着晨曦,可以看清这个怪物有一张人类的脸,但身体呈鳞茎状。它皮肤透明,布满全身的血管清晰可见。它感受到阳光的温暖,懒懒地睁开一双大大的、但毫无生气的眼睛,开始寻觅食物。它首先展开身上像蘑菇样的鳍状器官,尽可能多地吸收阳光中的热能,然后用两只有力的爪子,慢慢从树上攀缘而下。它慢慢来到水塘边,从腹部伸出一根长长的粗大的脉管,吸取布满水塘的藻类,那是除了阳光以外它唯一需要、也是仅能得到的食物。然后,它又慢慢返回树下,再慢慢攀缘而上,两爪握紧枝桠,一动不动,静静地等待第二天太阳升起。
这不是任何怪物,这就是未来的人类。
这不是随便哪个人的任意杜撰,这是英国着名古生物学家、古人类学家迪克森在《后人类》一书中描绘的人类以及人类“社会”。该书问世于20世纪80年代,曾经引起巨大争议。100多年以前,他的同胞、同行达尔文雄辩地解释了人类的进化——从树上下来,现在他却一本正经地预言人类的退化:重新回到树上,回到“老家”。未来人类的模样比现在人类的祖先还要“其丑无比”;远古世界虽然万物竞争残酷但生机勃勃,未来世界只有如此嘴脸的人类但着实令人毛骨悚然。迪克森是不是太悲观了呢?他有哪些证据作出如此结论呢?
迪克森绝非无中生有地凭空捏造,他只是凭借一个科学家的责任心、逻辑理论依据以及不可缺少的一点“想象能力”罢了。
这位科学家首先认为:生物进化的历史已经证明,生物不仅是从低级发展到高级,从简单进化到复杂;当生物进化的程度越高时,它走向衰亡的速度也就越快。也就是说,生物的发展演进并不是遵循无限进化的“直线”,而是按照具有周期规律的“曲线论多么高级的进化物种,都终究难以逃脱大自然的规律约束。
其次,现代人类科学技术,特别是医学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但“福兮祸之所依”。大量科学分析证据表明,人类遗传基因库的质量日益下降了。人类技术文明的高度发达,固然给现在的大多数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福利,但是也违背物竞天择、优胜劣汰的自然规律,这必将加速人类衰退的速度。现代人类的预期寿命越来越长,而人们还在想方设法地要“延年益寿”,这实际使无数患病个体的生命得到拯救,皆大欢喜的同时也无情地破坏了自然淘汰的“选种效应”。医生、护士、设备先进的医院、高科技医疗、灵验的药物,固然体现救死扶伤的人道主义精神,但在挽救患病个体的同时,也保存了无数原本先天缺陷或者劣等的基因,以及由正常基因经过后天突变而形成的致病基因。这些基因通过人类一代代繁衍得以扩散、强化。经过长期积累、叠加,人类基因愈来愈良莠不齐,糟粕堆积,劣种蔓延,致病基因分布频率一代更比一代高,而人类体质却“一代不如一代”。最后,人类物种在地球上的生存,终于面临巨大威胁。人类为了个别、局部和暂时的利益,最终从最根本上毁灭了自己。
第三,人类科学技术和文明的发达,使得自己过分依赖各种形形色色的所谓先进工具。便捷的交通工具使双腿退化,五花八门的机器使双手“堕落”,条过于良好、精致的饮食使肠胃“偷懒”、患病,代替人类思考的各种工具甚至使得大脑能力日益低下。总之,各种“舒适”、“享受”和“方便”,会导致人类自身肌体、机能的无可挽回的衰落。这种生理机能的退化,同样通过基因遗传和社会遗传,形成恶性循环。
迪克森最后严厉地指出,人类目前对地球资源无休止地开发和掠夺,势必造成对生态环境的严重破坏,从而极大地影响人类进化方向。50万年后,地球不再生机盎然,人类的贪婪和无知得到了报应!他们不得不通过肌体的“变态”来适应外界极为恶劣的生态环境。那时,资源巳经完全枯竭,成千上万的物种纷纷灭绝。森林消失,土壤沙化;蔚蓝的海洋变得浊浪滔滔,污秽恶臭A海里没有什么龟、贝、鱼、虾,海风不再透出阵阵清新宜人的咸味。江海河湖死气沉沉,长满性喜油污的蓝绿藻类;死气沉沉的荒原上,稀稀拉拉分布着残存的树木。人类孤苦伶仃地栖息树上,日复一日地以藻为食,他们实际上早已经退化成了今日人类的“异类”。
和迪克森所持观点恰恰相反,以加拿大的拉塞尔和塞格京等为首的一些学者认为,人类进化的前景没有如此悲惨。他们从达尔文的进化论出发,认为生物进化的轨迹基本来说是一条不断向上的“直线”,从低级到高级,从简单到复杂,不可逆转。他们推测,如果其间不出现意外的毁灭性宇宙灾难,50万年后人类将进化成非常聪明的“超人”。同样根据“用进废退”、“优胜劣汰”的进化原则,那时人类的大脑高度发达,而四肢高度退化,类似一些科学幻想小说家笔下的“外星人”:大脑袋,大眼睛,小鼻子,小耳朵,细脖子,身材小巧玲球、晶莹剔透。美国着名科幻作家科兹文克在《外星人》中就这样描写天外来客:在皎洁的月光下,他追随自己的影子悄悄走来。他的头颅像个大大的圆茄子,令人担心地支撑在细细的脖颈上,耳朵外廓高度退化,几乎藏在头部皮肤的皱纹里,就好像刚从地里露出的幼芽。他用一双圆圆的乌溜溜的大眼睛来回警觉地查看四周,朦胧中但见城市、树木、天空、地面,四面八方没有一个人,只有影子忠实地跟着他自己……之所以把未来人类形象同想象中的外星人“基本等同”,是因为科幻家笔下的外星人常常正是高度进化、高度智慧的一种人类。作家们也不是完全凭借丰富的想象能力,而是以一些科学家主张的人类不断“向上进化”的理论为逻辑依据。科幻作家们曾经创造出形形色色的外星人,但基本大同小异,如威尔斯科幻小说《大战火星人》、好莱坞巨片《星球大战》中的外星人,等等。
如此说来,按照现代人类流行的审美观点,从外形外貌来看,退化的人类固然面目恐怖,进化的“小超人”一样令人不敢恭维。于是,大多数科学家比较懂得或者体谅大众接受心理,持“稳定进化论”观点——这是一种相对前两种观点而言比较温和、、谨慎的看法。他们认为,50万年后,人类无论在外貌上或者身体结构的比例上,都和现在的人类差不多。不过持该观点的科学家并非仅仅照顾普通人的心理需要,他们的依据往往是比较人类学以及社会学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