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说话的时候,可能有一些时候是很严肃的时候。在我们的生活中,似乎有这么一种规律:有理在声高。尤其是先把声音放大的人,往往是滔滔不绝的架势,似乎只有这样才是最占道理。实际上,你所说的是不是有道理,远远不是如此体现的。严肃,也是一样的道理的。可以说,不要以为你讲话用严肃的调子,那就一定很有道理。不是这样的。
任何一个人讲话,在听众看来,都可以换好多种方式来听的。这没什么奇怪的,所谓“说者无心,而听者有意”,你能够规范所有的人都抱有一种什么样子的情绪来听你的讲话吗?不,你不能。也就是说,你很难说在任何时候都事先将你的听众规范起来的。这一点,我们每个生命都需要明确。
如果我们以为我们自己享有什么话语霸权,一出现就将所有的听众的准备接受你的讲话的情绪定在一个位置上,那是很错误的。你在世界上的讲话,实际上,多数时间只是说话,真正听你说话的生命不很确定:有还是没有,多还是不多,都不怎么确定。不过,我们肯定相信我们生命之间是可以交流的,可以逐渐成长的,在一定程度上,我们说话的时候,有点针对性,那么,注意听你说话的人就可能多一些的。
这不是一个秩序就可以规定一切的。比如,我们在课堂上的说话,往往被称呼为讲课,很多同学都安静地坐着,却不一定在听你说话。你要通过宣讲秩序的办法来让同学们集中精神来听你说话,其效果恐怕不一定好。那么,需要改进的,往往就是你的讲话态度,你的讲话内容,或者笼统地称呼为“你的讲话方式”。
一些朋友说,现在,你说话,那是需要考虑听众的情绪的,这是很对的。听众的听,往往有好几类:一类是确实在听,只是听你说话;二是做个样子在听,脑海里面却在想别的东西;三类是干脆不听,做自己的;四类是听,而且思考。我们当然往往是将听众的听的情况设想成最好的境界,然而事实却不一定如此。
所以,要做到同学们确实听你说话,这就比较难了;尤其是要做到同学们听了你说话,并进行思考,就更难了。我们的说话,如果不能够深入人心,那就是说,我们在做没什么意义的事情。教书先生就是在做说话的工作,平常的课堂上。
或者,我们教员在说话的时候,还更需要让同学们说话,听——思——说,这个结合过程是很需要的。如果只是教员说话,所谓一言堂,那意义不大。我们需要确实地了解同学们是不是在听。
课堂上是如此,生活中也是如此。我们需要有这样的思考。或者,如此,我们可能对我们的课堂进行很大的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