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爸鸡场与六伯的争纷。六伯次次套余然的话,甚用多次用手机录余然讲的话。六伯在坡里,家族里家家去敲门游说,要大家一起联名告余爸要钱,还到家家户户去叫开亲族会议要大家盖手印,有几个兄弟是盖了手印,八叔是其中一个。告余然爸名义是余爸的鸡场也走集体开的道路,六伯还请律师多次到鸡场去观看。六伯用手机录多次余然讲的话后,先写匿名信到镇上污报余然在浙江工作时走私逃税,和余爸鸡场占用集体用地。一共匿名举报三次,不见坡里镇里有动静到村里,六伯就实名举报,还到处扬言他家外面有人,一定能让余然家赔个够。六伯到处放风说将来得钱他家要三成参与的人共分七成,一年要一万块,不给就轮流去养鸡。
镇上派了调解员来了解情况,六伯就带律师和调解员开亲族会,但这会才一会就散了。之后调解员曾预约询问六伯家里亲兄弟几家人,了解情况。三伯拿到一张纸上面有调解员要问他们问题,三伯安排这些六伯的人集中在三姑姆(三伯的妹)家门口,告诉六伯家里人怎么去回答。当调解员到问题他们都按三伯的教的回答。妖深家就走后门托城里海关一名行政职员查,这名职员私下查到杭州海关,找余然名下的进出口货物的情况,因为那名海关职员是行政,好这样做就是越权了。
于是在小商品城以前工作的同事都被扯出来了。他们也是怀有目的在帮余然,先是女朱的QQ从Q上告诉余然,女朱和老庙帮余然从林老板哪里领出了余然的治疗费,共五万多元。余然心想:不是打到自己的账户上,老板怎么可能给呢?是不是又借力宣传?不知真假,女朱以前这样整自己。余然在Q上说用一半的费用成立丽贝卡爱心基金,交由肿瘤医院帮助有困难的家庭医治。另一半合与林老板儿子名下,等到林老板的儿子高三了,再联合捐出去。这些全都在QQ上讨论,余然没想过去弄清真假。余然Q上说丽贝卡爱心基金由江医生和黄主任来管理。
这个基金,那些人没让它存活多久,他们在QQ上,妖深回来对面余然的说话,编造各种事情,让余然觉得没必要成立。比如说Q上说江医院拿里面的钱去还房贷,后来又让余然转手给同学杰来打理,之后又说杰拿里面的钱去玩乐。总之从妖深回来说的话,余然知道浙江的同事哪几个参与了。妖深哪边想办法让余然的丽贝卡爱心基金关闭,因为原来成立的时候,说好工作过的地方与这个基金是连在一起的,林老板利用余然得癌症这件事来做宣传,店里网上都用。那两个月得到的订单百分之几的金额转给这个基金。他们要撇掉这个丽贝卡爱心基金,独自成立一个。余然只是在网上查了这个基金,发现如自己在Q上说过的挂在了红十字基金下,红十字网上有看到了,林老板的公司网上也看到了,也就不再查了。
白天余然不上网,晚上才上。一个周日下午,妖深与啊征一家回来,三伯在二三公的旧屋门口叫:“三妹,上网喂。”余然不理他们。妖深到处放风说,他已联第浙江哪边余然工作过的地方,联合他们来整余然。妖深多次回来,经常有人叫余然到他面前,他说的话都是以前在浙江同事老板前说过的,有一些是余然吹牛的。女朱已和他联手,余然心里曾这样想。
余然昨天晚上上QQ上有冒充洪磊问余然Q对钓鱼岛局势的看法,余然Q:将计就计,学学解放军的游击战术,穿到敌人的后方,安装一个图钉,选择一个岛援建港。对方Q又问:是选择哪个岛?余然Q:这个交给军队参谋去选择。这些上学的时候老师带同学们讨论过。第二天妖深回来说这个计策相当一个副旅。
天气有点凉了,一天早上十点多,余然去往余爸鸡场的路上,刚走到一个旧屋的墙根,哪个坡顶有龙眼树,哪一片屋都是清末的老屋,倒的倒,拆的拆。墙根屋基还在。在一条夹缝中,余然闻到了让人咳嗽的味,弱弱的肺经不住又咳起来了,又来整了。余然眼前看到墙边站排了两队人,前面中间有几个穿绿军T裇和军裤的人。余然走过去,他们把帽子脱下来了,叫了余然一声:“副旅。”回到老墙根这两个人要余然脱掉人字拖鞋,光脚踩到他们的脚背上,进行拥抱。余然都做了,这两人还不肯放余然走,问余然关于海疆的事,余然回答:“我与此事无关。”
余然用命令的口气叫他俩回去。看到前面这两排的人,有一排是信哥的人,妖深和浙江设局时不断在余然的脑里灌入播入:信的水果生意是不挣钱的,他是带粉的等。假信和假德两哥站一边,假啊超和假企鹅站一边,他们都站在龙眼树下的边上,龙眼树下站的是假如思逸和假堂叔洪涛。这几个演员,余然一个都不认得,他们自己报上了演的人名。余然走到假企鹅同学边,他从后面抱住余然,余然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抵住了屁股,余然忙叫:“企鹅醒醒。”他松开了双手。
余然突然醒过来,看到四周无人,欲往前走,看到了妖深和那条巷子的人,余然又陷入刚才的迷局里。假企鹅继续抱住余然,后面的硬东西是看不到了,余然想应该是假的水枪。余然用手肘打向后背抱住她的哪个人,打了几个,他松开了。余然转过身,路这边的假超抱住了余然,后面依然是硬东西,但是位置比较高,是在腰下。余然一面对着假企鹅说:“用意念让它下去,下去……”对面的假企鹅平静下来了,这边假超把余然抱得更紧了,听到他气喘嘘嘘,余然尽力争开他,可无效。余然说:“超别这样,企鹅能平静下来,你也得的。”假超把余然放在一个高起的石头上,屁股上的硬东西还是在高处,趁他松懈,余然争脱了。
假超又过来抱住余然,余然立刻喊假信哥,假信哥带几个手下围住他,这个假超松开了手。余然说:“德哥不要参与这件事,站出队外。”他站出去了。余然走到卷毛假思逸的跟前,假思逸旁边站一假堂叔,他说:“我思逸。”“戴个金丝边眼镜很俗气,思逸你为什么会站在这里?”余然问,他不回答,他要余然放下东西,余然就放在龙眼树对面的石头了,假思逸把余然抱起来,假超在旁边说:“别让抱,下来。”“放我下来。”余然说,放下来后余然的手还吊在他的脖子上,假思逸他弯下腰。
一阵雾喷来,假思逸被换了,余然想看清他的脸面。但他的脸紧紧的贴住余然的小脸,看不到,也不够力气。只看到头发卷卷的,余然不想再看他的脸了。假思逸的头直接搭在余然的肩膀上,闻到余然身上的异味,他说:“你有弧臭?”“一点点,女人有点味。”余然应他。妖深在旁边录像。德哥也在旁边。余然用手碰下他的头发,说:“好漂亮,柔软的头发。我可以碰下吗?”“嗯”他回答。余然用手插进他的头发中,再用手指夹着提起来,横竖来几回。他双手搭在余然的腰上,握余然的腰越握越紧。余然吸了一口气直吹了他的头发,从额前到颈部。余然再吸一口气吹了一个圈。
妖深在旁边录像说:“这样子的我也要。”妖深低下头让余然吹,余然不干,说:“堂叔就是堂叔。没有这样的。”余然跟假思逸说:“我要走了。”他把余然横抱竖抱,还打余然的屁股,放余然下来时,手还是没有松开。假思逸要比余然高大许多,有一个大大的肚腩。余然用手捶他的肚腩说:“你该减肥了。”他松手了。这回轮到假堂叔,他说:“我也要揽下侄女。”余然说:“不得。”放开了他们,余然拿起小锄头和小袋子向鸡栏走去,刚迈出去,假堂叔说:“仔不得,你已经结婚了。”“我要跟她一起去养鸡。”走到鸡栏,余然就忘记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