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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戈多卷

戈多(1975-),1975年出生,原名王旭,北京人。着有长篇小说《烟花纪》、《他》,散文集《乡村遗事》,随笔集《死亡笔记》等。出版有诗集《卡夫卡的乌鸦》。作品散见于《中国诗人》、《诗歌月刊》、《诗选刊》、《诗参考》等。有作品收入《中国当代诗歌选本》、《中国诗歌选》、《21世纪中国文学大系》、《当代微型诗探索与欣赏》、《第三条道路》(第三卷)等。现居北京。

我说

我说光

黑暗来了

这一页已经读厌

却无法探求

林中凶杀案的真相

左右都逃不过一部

罗生门①

我说光

黑暗来了

贫血症者的恶行

橡皮很容易就擦掉

反抗虚弱得像

吊在驴子眼睛上方的

胡萝卜加重磨盘工作的力度

皱纹哑场

我说光

黑暗来了

谁把光藏进眼球深处

圣经也出现霉斑

两个流浪汉脱下靴子

在黑夜里晾晒

却等来了贝克特②

我说光

黑暗来了

① 罗生门,日本电影大师黑泽明(1910-1998)导演的一部影片,系根据芥川龙之介的小说改编而成。

② 贝克特,全名萨缪尔·巴克利·贝克特(1906-1989),法国荒诞派戏剧家。

胡须的秘史

植被疯长,从来不用浇水、施肥

蒺藜划破

跌宕起伏的岁月,让风

吹进来,讲述它们的生长史

整个早晨

我从镜中看到自己的

后院:失火后的废墟,衰败而凌乱

事隔多年仍无法重建

而阳光、空气、水

都被趁火打劫

我越来越

身无分文

历史寒冷,就在于

头也不回地走着林中的

一条指派路

而另一条空旷

电动剃须刀哮喘着乏力

斩草除根的想法过于奢侈

表情焦虑

一种声音冰冷,呻吟从

根须毛囊里传出来

手指循声蹑至

触摸到了一片荒原

界限

时间的尽头带来苍凉的雨

洗刷锈蚀

隔着半球型天空

远方有一座破败的花园

阴影缓慢爬上藤架

那上面正落着一只蝙蝠

以爪趾撕碎花园的传记

巴别塔

站立的位置太高

不得不向下建造

一座巴别塔

一只水桶扔进去

“咚咚咚”地汲取墨汁

打上来一桶沙子,掏空

木质沙漏,白蚁蛀空身体

巴别塔固化在文字里

黑夜怀孕的所有文字

都已被

碎纸机粉碎

夜寂静下来

几粒蝉声渐隐,夜完全寂静下来

所有声音掩埋干净,只剩下半只耳朵的遗址

软体动物的身体比虚弱更透明

峡谷凹处蔓延着

黑暗,荡漾在毒发的潜伏期

破碎机瘫痪着,所有器官打开

梦遗下我

阴雨的现实,或解释的幻觉

阴雨多日,满世界都在漏雨

太阳一定出国度假去了

一个密封的容器损伤成漏勺

大面积精神因受潮而生锈

家具狼藉一地,书籍成寡淡的片汤

一堵土墙上爬满蚯蚓

视野里蠕动粉红的肉体,一堆堆

在身体内外拱来拱去,嗅着命门

我嫌恶地一手揪着身体离鼻子远一点

另一只手掩鼻,弥漫

烂泥塘的恶臭

淘水声在头脑里反复

下降的电梯直接将我送进地下室

脑血栓堵塞在溃烂的血水里

老屋半截泡在雨水里,随时坍塌

死亡之诗

肉体里埋着一座

地下室,我小心打开

黑暗一点点解冻

手指沾满石墨

吹熄荒原上的灯火

轮子在轨道上缓缓

滑行

集装箱里运载着

一头犀牛

虚位以待

安静

一只杯子立在

桌子边缘

像是有人动过

一把椅子拦在

客厅正中

椅腿孑遗

一面镜子战栗在

洗手间墙壁上,印有

一小块指印

门厅里

一双大拖鞋

敞开密室

房门紧闭

但总怀疑

有人会向里兀然推开

安静

一块地毯从门下

溜进来

上面还印有一小点

蛇信子

见证者

我调整着音量

歌声中布满暗礁

水手连夜记下航海日志

一场专制的风暴

颠覆所有的平衡术

整个时代阅读我脸上的皱纹

然后装作视而不见,焚毁

我身上所有的情欲

噼里啪啦裂开深渊

在身体上。一滴蚊子血

沾满时代戾气的症候

歌唱者最容易被摧毁,哑巴的苦痛

在于藏匿,封口手术很成功

黑暗从谬误中订正他

吸着烟,沐浴沉默的美德

是黑暗中的一个斑点

河水反复洗刷他这块污垢

绝望一闪一闪地,开在嘴边

黑色的马夫痛苦不堪

缰绳断裂,握在手里

一再计算隐忍的概率

而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文字错误

命运很容易捕获他

开起幽默:轻弹烟灰

理由充足,振振有辞

黑暗从谬误中订正他

沉默

倚着黑夜冥想。一张黑色渔网

张开,我成为落网之鱼

死亡放射神秘磁场,蛊惑

流亡者反复擦拭一只马蹄表

智慧最终使之腹背受敌

体内马蹄形磁铁浮出来

所有藏匿的零碎失而复得,黑色的

铁屑使我如此富裕

擦亮这些伤疤是多么困难

一座医院废弃,落满尘土

所有的断弦散落一地

神经再也无法歌唱,只剩下

血管里浸透倦怠。一棵树沉默

叶片稀疏,爬满尺蠖

阳光凛冽,暴露一张大理石的脸

12号

侧身而卧,凹陷进去的断墙

落进暗影里,发散阴郁

爬满一层苔藓

失聪世界里

断垣随时倾圮

一只蜗牛缓缓爬行,暴露行踪

15号

现场中手颤抖,成为

恐惧的证据

弥漫剪除异己的气味

嘴唇只蠕动一下,什么都没说

形同虚设。广场的寂静

任阴谋积聚着昏鸦的翅膀

水流连夜偷袭,深入腹地

不需要做最后的辩白,就已备下墓碑

墓志铭上陈列手的罪状:曾经

一次又一次对抗命运

--其实与对抗空气无异

道路

真正的道路在一根绳索上,它不是绷紧在高处,而是贴近地面的。

与其说它是供人行走,毋宁说是用来绊人的。

--弗兰茨·卡夫卡

土地流淌奶与蜜,连手指也湿漉漉

假象散发罂粟的气味。喉咙里咳出脓血

燃烧的荆棘噼啪作响。我不是

牧羊的摩西,更没有拐杖变蛇的法术

出走埃及,箴言:赎罪

荒野掌控致命的心理密码

怯懦。隐忍。野心。高贵。自私。善良

身份分裂碎片,七零八落,照出混乱

映出黑河流上的水泡。一串串水泡

开出一盏盏小红灯,导航

溃败的亡灵。游荡。黑暗。在路上

誓言被主猜忌成一场大阴谋

手掌触及遍地之野花,一滩滩咳血

闪耀隐痛,无疾而终。织布机

顺手摸走仅有的一根火柴

盘旋的道路随风飞去,这样

一条丝带,弱不禁风。只剩下

恐惧,焦虑,死亡,颓废

捣毁庙堂,供奉异端的神像

头脑偏执,弥漫火药味

为此料理后事,凿出

一个个小坟墓,在身体的暗坡,埋藏我的

名字、理想、热情,以及忠贞

风一吹,漫山遍野就亮起灵幡

美声的嗓子被收藏,只留下

一副原生态嗓音,唱出闪电

一只乌鸦衔着闪电飞向天空

衔不回来一枝橄榄叶

体毛,乌黑,击溃闪电

洪水纪。那片流淌着奶与蜜的土地

只能从埙中吹出来,原本该从

美声嗓音中唱出来

一个人坐进黑暗里吹埙

埙声破碎,一地的玻璃碴儿

一扇穿衣镜映出

影像

沉稳,安静,而绝望

旋转门。有人进出

台灯的眼睛,昏睡。药片,白开水,在桌上

窗帘上的小鹿蹦回它的森林

森林深处的木屋炊烟袅袅

我没有森林。暗光里的龌龊,肉身里的泥

厨房里的水龙头,拧不严,滴答,滴答

掠夺空旷的声音。空旷的茶几上

散落三大枚镍币,白天在衣袋里“哗啦哗啦”的炫耀

此刻安静,被起诉,成为

蹂躏我头脑的罪魁祸首

起火费。水电费。物业费。电话缴费单。有线电视费

最近物价上涨。猪肉价格飙升。油也要少吃。可以首选豆腐,权且在家修行

工资卡抱屈,小脸明显营养不良

厨房里的菜篮空着,液化气瓶空着

一如我衣袋里空空如也

一根朽木被含进口中。为养活这张嘴

忍辱负重,甘受权术的倾轧

遭遇落井下石与尔虞我诈的伏击

我狠咬牙床,学习生活的策略

梦中看到漫天飞舞鸡毛

33岁。不再轻信道路的煽动

道路轻易地就屏蔽我

许多人都退向婚姻的大路,趋于保守

而我怀疑条条大路通罗马,所以至今独守空巢

见证肉体一点点腐烂变质

多病的身体趋于风化。男根大部分时间里

瘫软无力,像病鸡奄奄一息

瘟疫蔓延,挨过剩余日子

委琐的舞台渐暗

我已沉睡,而胃疾呼着

流淌奶与蜜的

土地

拉花架子的人

房间空旷,灯光凹陷

空气悄无声息地霉变

消极的激情踅来踅去

拉花架子的人与一只苍蝇对峙

或退或进,或扑或追

咒骂烧毁一座加油站

而他的手衰老

屠龙术为此而失传

肢体散落床上

肢体散落床上

一截荒凉的枝干

我伸了伸双臂,蹬了蹬双腿

无法汲取到水分

钟表在眼皮上滑行

疲倦开始天马行空地作祟

耳朵陷进去,是两台早已失灵的雷达

承受锈蚀的侵袭

没有叶片,没有夏天

只有夜风将身体翻得呜呜作响

无标题独奏

蜂蜜在药箱里,提着

辗转多个病案。不停翻阅身体

在身体里有序地摆放枕木

却从未通车。蚁鼠不停盗洞

每天涂满爽身粉,以免瓷器纹裂

骨头埋在灰尘里,像一台闲置的机器

没有歌唱。所有伴奏无声地

压迫一张泛黄的曲谱

领土完整,像一件

衣服千疮百孔,很容易被提走

阳光

之一

冬日,我在床上午睡

阳光是个偷窥狂,既而

透过玻璃窗

爬到身上挑逗

一名寒症患者,然后

发掘一座古墓

我一睡就

足足一生

它随着呼吸

溜进我的梦境里

作祟

之二

我是整个空房子

的灯芯

阳光总在

偷偷点燃我

卡在处境里的一挂腊肉

电视里一名美女搔首弄姿

勾引单身鬼,将我推进深渊

噼里啪啦的谎言激起蝴蝶效应

局部阵雨淋湿干旱的田地

唱针尖锐而干冽,是一柄小刀

反复切割同一件标本

是谁吸走所有的水分剩下

一堆渣滓,甚至

连泪水也一再歉收

独自摩挲着贫瘠的耻骨

体内发散寒冷,不知不觉地

就被风干成一挂腊肉

口腔溃疡

最近口腔溃疡,只能

任生活蹂躏,却无法辩白

焦虑是一种顽症

高温的发动机濒临瘫痪

潜伏着急火攻心,哪怕

偶然的一个小毛病都会招致一场事故

热量日益贮存起来

十个消防队也无法扑灭

对生活与爱情而言

我已经成为异端,常常无端受到指责

口服下廉价的牛黄解毒片,用以对

我廉价命运的交代

赞美诗

我怎能不歌唱?

我抬起头来。日子张开

一张猎网,挖掘好一个又一个陷阱

脚印坠着猎物的阴影

眉毛跳上一个火星,我怎能不歌唱?

我即将成为撒旦的杰作

我即将成为沉默的美德

我即将成为寂静的黎明

寂静的黎明爆裂一条隐语

命运俘虏住一根草芥

交响曲

身体辽阔,是一片撂荒的土地

沿着疆域用手掌梳理风的广袤

音响低沉地回旋。曲子认真

而我则潦草。收获时节

我只好将镰刀插进身体

制成一块墓碑

镰刀以它的利刃在我的身体里说话

风吹着,镶嵌肉里的石头裸露

呈现一个大雪覆盖的世界

我僵立着,是一具

始终带着笑容的石膏像

笑容里浸染阴影,阴影捏造

一个人的隐秘

利刃说,光芒意味着永不间歇地摩擦

献诗

一堆肉比木头腐烂得更快

逐渐冷去,挥发尽腥膻

所有骨头是一把把刀

蓄谋剥开肉皮暴动

把自己小心翼翼地藏好

一群哑鸟飞过雷区

行走的半扇门板

半扇门板行走在光线里

单薄、肮脏,关闭一个春天

而另外半扇敞开,呈现一个世界的秘史

我脑海的临界点是门轴

阳光扑打我这半扇旧门板

甩上一些斑点,让眼睛惶恐

一个老手工匠兢兢业业于

繁缛的做旧过程

关闭的半扇门板反衬出

敞开的半扇门的深邃

它已被拍响过。而我在渴望中

找寻着那半扇失踪的门板

自画像

一辆挖掘机在钟表内部工作

掀开头盖骨,扯断野草的根脉

袒露出被遮蔽的真相,这些

锈蚀的零件是石块和朽木

在拆毁中说出一些惊慌的恐惧

这些泥沙被搬运建筑别人的房屋

而我的房屋随惊慌已坍塌,我哑然

作案现场竟成为

一个墓坑。供出主谋竟是我

我直挺挺地跌落进去

潜水者

潜水者饱览到

海底的壮阔

嗅到腥咸的

盐的气味

已浸入到骨骼里

他的橡胶蹼

是一对翻飞的

灰鸽子

翱翔于黑夜里

眼睛是两盏

白炽灯昏黄

这海水比墨汁还有分量

弥漫宿命气息

阳台只是趣味主义者的谎言

哐当一下,四面墙落下来

泛着欲望的光泽

鞋子

鞋柜以空间讲述

旧鞋的轶事

一双双落满灰尘

排队展览无数个小空房间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所有的鞋子

唱道路的挽歌

一个皇帝

穿透她们的一生

两只脚

腐烂于

我的双腿之下

用右手抽打左脸

左脸谄笑得抽搐起来

疲劳的症状,这面镜子

反照出我右脸的冰冷,映出

一块坚硬的大理石

前厅顾客盈门,让我

混迹于街头。后堂

则灶火冷清,陷入寡妇

丧子的晚境。左脸与右脸

合成一卷。上卷黑色

下卷白色。两只手是两种封套

左手忙于作揖,而

背在身后的右手沉默

冷不防跳出来,狠命抽打

我的左脸

燃烧的向日葵

黑雪阴谋塞满空瓶子,但瓶里

向日葵燃烧。从凡·高的画中

跳出来,烧痛天空

渴望钻出孕妇的肚子

阳光在体内泛滥,金黄四溅

一座监狱的围墙。囚徒突围迷宫,酒精作用

掀翻城堡,胡言乱语着醉话

无数蚯蚓蠕动伤口里

渗出的血滴进泥土,烧倒了整片荒原

结晶的盐粒透明,撒在伤痕上

向日葵呜咽着,遁入火海里

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天空

一辆马车急驰着从天空飞过

轧烂我的头颅

鲜血汩汩,涂抹成抽象主义油画

所有的青草都向天堂疯长

蓄谋铺满他的后花园

暴君养下我这个白痴儿子

尘土飞扬,车夫高唱

只剩下腔子直挺挺地立着

我体内烧红的一窑砖就要出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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