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理他何尝不知道他都懂,只是他不愿意懂罢了!
梦倾的眸光随着暗了暗,祭天与打开虚空之门的代价相同,君无影不可能不知道!
他的计划绝对是不能让他成的!
近年来凤起越发的肆无忌惮,阿莺不管是在他身边还是在幽冥玄墨那都不会安全。
把她送去那人身边也实属无奈……
茶桌上各怀心思的两人再次陷入沉默,气氛也显得压抑了些。
繁星点点挂在夜空透着股凉意伴着清冷的月亮,长街上的人们自发的过来帮忙收拾残局,三个当事人却早早的不见了踪影。
一进门司璟就将人抵在了木门上,迫使她对着他的眼,语气微恼,“说说,你一个人往那种地方跑干什么!这是依锦城不是其他地界,这地方连丹华的感应都能隔断,你要是出个意外本君还得等丹华护主的反噬才能知晓!”
从初见到如今,至始至终司璟都没有对梦流莺发过火,可想今天的事恼了他。
梦流莺双手环上司璟的腰软声道,“对不起。”
该低头时就低头,这事确实有她的过错。
司璟正了正身子,把腰间的手拿开了些许,眼中一闪而过暗色,“小莺儿对不起谁?如今胆子越养越大真是什么人都敢惹了!”
梦流莺气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你想怎样!”
司璟眸中染着邪气,靠近梦流莺耳旁带着一分紧张,轻声道明他心中所念,“跟本君双修。”
细软的气息挠过耳垂,在耳边轻轻转了一个圈才消散,梦流莺呼吸一窒,眼皮狠狠一抽,猛然推开眼前的男人愣是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闹这一出原来就在这等着她呢!
忍住!自己选的!不要冲动!打不过的!
司璟见状不死心,直接揽过纤腰困在怀里,眉目间也柔和了几分,“就一晚,明日本君就去濯锦国,届时你一个人再好好休息。要是改变主意想一同前去我们就一起走,绝不会累到你。”
“阿璟……”
梦流莺的声音有点抖,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
感受到腰间越发放肆的某物,双颊不由自主染上绯晕,一双眼不知道该放在哪处,对于有过了几次的梦流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一时间又是沉默,梦流莺不敢动,精虫上脑的男人能记住半句自己说过的话她就谢天谢地了。
司璟见她脸色阴沉,尴笑一声却并没有松手的意思,“看到你本君容易控制不住。”
梦流莺轻“呵!”一声,眼眸中酝酿着风浪,指骨分明的手指搭在司璟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这男人的话你若是信了半分,那晚上定是要忍着酸痛服侍完的!
清冷的月辉洒了满地映下婆娑的竹影,夜风晃荡惊起树叶声声斑驳的树影盖住一片暗色。
许久没有动静的屋子里只听得木门大力打开又被重重合上的声响。
例行最后检查门窗的掌柜好巧不巧见到了矗立门外的司璟,虽疑惑却极为麻利的上前见了礼,“主子有何吩咐?”
司璟神色不明,见到来人胸口憋着一口气顿时似见到了出口:“滚!”
司璟周身威压顿时夹着万钧之势压来,掌柜的心肝一颤逃一般行礼退下。
待人一走司璟立马转了语调,略带委屈,“小莺儿,外面人挺多的……”
隔着紧闭的大门,梦流莺回:“长夜漫漫夫君去外头赏赏月也是不错的选择。”
转角处掌柜的更是身子一踉跄,突觉脊背发凉,捂着耳仓皇逃离可这些字句却如同长了脚一般使劲钻入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