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充见静思站在他面前,穷凶极恶的说:“好小子,我多番抓你不到,今日,我定要取你项上人头。”
静思拍着手,笑道:“不,大人莫要太过激动。”说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夺下了他手中的宝剑,并将他按在地上,使其动弹不得。
静思笑盈盈的对纸鸢说:“看来,升堂要提前了,安兴他们算是白忙活了。你把他们俩也带上,我们走。”
静思挟持着王充在前面走,纸鸢推搡着二人离开殷府。
静思回至府衙,急命孙虎将安兴和小贤子等人传来。众人齐聚,静思身着官服稳坐在大堂之上,李安兴,李玉祥,小贤子和纸鸢分列两旁。
静思“啪”的一声拍了下惊堂木,喊道:“带犯人王充上堂!”片刻,王充戴着脚镣上了公堂。
静思问道:“王充,你还有何话讲?”
王充狡辩道:“今日落在你手,我自认倒霉,要杀便杀,何必再多费唇舌。”
静思俯视着王充,吼道:“你想活命,我也不给你机会。我只想澄清李和堂被杀,以及,殷家家传之宝‘翡翠玲珑燕’被盗和殷家老爷子被杀的事实真相。”
王充跪着冷笑道:“呵呵呵,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了。我是杀了李和堂,谁让他当年阻了我的发财之道。阻我发财者,我定叫他玉石俱焚。盗取殷家之宝,也是我的主意。至于,杀死殷家老爷子,实属于意料之外。”
静思问道:“你和李和堂面相相似,你就不曾想过,你们是孪生兄弟吗?”
“他们不是孪生兄弟!”堂下一人跌跌撞撞的跑上堂来,跪在王充的旁边向静思回道。
静思听其音色,便知是殷无江。于是,问道:“你又让我如何相信你?”
殷无江回道:“大人,小的罪孽深重,不敢妄求大人的赦免。但在死之前,我要把事实真相公布于众。自李知府上任之日起,他勤政爱民,深受民众的敬仰。李知府被杀后,王充他便用易容术改变了容貌。从此,他在公堂之上耀武扬威,欺压良善。”
王充横眉冷对,说道:“后悔,没早杀了你。”
殷无江闻言,笑道:“呵呵呵,我早就说过要让你在这条河里淹死。”说完,殷无江解去头上的纱巾,伤痕累累的脸上,挂着几分凄惨的微笑。
李安兴下的堂来,迅速的扯去了王充的面具。一张白嫩嫩的脸,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静思道:“传张忠二人和殷家二人上堂。”说完,片刻间,四人跪在了堂上。
静思道:“本案现已查明,众人听我宣判。王充杀人行凶,助推嫖赌之风,按律处以立刻斩首示众。殷无江贪污受贿,并杀死殷家二十二口,罪证确凿,虽检举有功,但功不能抵过,按律处以极刑。张忠王明二人,无罪释放。殷孙嫖赌成性,发配边疆一年。殷孙媳与王充有染,并助王充盗取殷家之宝,还杀死了殷家老爷子,按律处以极刑。殷家丢失之宝,由纸鸢送回殷家。退堂!”说完,静思下的堂来,张忠二人回家,王充等人被衙役们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