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未明点了点头,语气依旧:“恩,有道理,难怪你家那两个老家伙一个做大官,一个从商有道,能与我俩想一块去,想来也不可能是平庸之辈。”
胖子点了点头,理所当然道:“那是自然,且不论他们资质上乘,敏给克勤,单我这天下无三(还有石未明,所以是天下无三)的神级大师,随便露上那么一手,就足够他们学上个一辈子了。”
石未明赞许的点了点头,忽然,他皱了皱眉头,道:“不过,你家里那俩小强混了十几年才混到个S市的某家公司的总裁和天宇公司(中大型公司)销售部经理,而且这一干就是两三年,想要再进一步,在思想上,还得与你多磨合才行,如果这位置老坐下去,能敛到几个钱?将来他们退了,那点钱怎够咱哥儿俩耍的?”
胖子目光凝重起来,右手托着下巴,还皱着眉头,一副沉思模样:“我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可这毕竟非一旦一夕之事,那俩老家伙思想顽固不化,难以说教,若非我思想伟大,堪比马列,且极具诱惑力,哦,不,是感染力,他们现在只怕还在原始徘徊。这十几年来,我虽穷尽脑汁,极力提高他们的思想境界,可如今,这结果你也看到了,收效甚微。面对他们现在的这点成绩,考虑到咱哥儿俩的光明未来,我也是忧心忡忡啊!”胖子一边嗟然长叹,一边大摇其头,甚至捶胸顿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石未明手也托起了下巴,沉思了一会儿,严肃道:“看来问题比我想象的要严重的多,****,我们得找个地方好好的合计合计了。”
胖子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道:“垃圾,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这几****心中浮现出了一个方案,正待回去好好的补一下,加之俩老家伙的紧,最近几日就姑且顺了他们的意吧!”
石未明看了看胖子,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既然如此,也好,待你方案完成时,再给我看看吧,我也好把其中不全的地方给补全。这次,一定要让他们彻底的,完全的,从心里上接受我们的崇高思想,惟有如此,他们才能取得更高的成绩,敛到更多的钱财,得到更大的权利。”忽然,又叹了口气,目光伸向远方,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哀伤,轻声道:“就是不知,我家那俩老家伙在下面过的怎么样,唉!应该不错吧,我每年给他们送了那么多的钱!足够他们滋润的享受永生了。”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自嘲似的笑了笑。
胖子看了眼石未明,忽然,一只手从石未明的掖下伸到他的背后,搭在他的肩膀上,将石未明反搂住,手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拍,目光也伸向远方,笑道:“说不定,你家那老头子还在下面三天两头的去找女鬼逍遥一番呢!嘿嘿,那日子,可比你逍遥多了。”
石未明重重的哼了一下,咬牙切齿道:“留了区区几万元的遗产,便不负责任的将我甩在一边,自己带着老婆到下面享清福去了,奶奶的,待后见到了他们,定要找他们好好的理论一番。哼,当我是那么好打发的么?”忽然,石未明自信一笑,对着胖子自豪的说道:“谁说他们比我逍遥了,纵然是我老子,又如何?普天之下,若论逍遥者,舍我其谁?”
在这里,作者要插上一句。此时的异界石未明的意识,还没有完全降临。所以,现在的石未明,是这个世界的石未明。他是个孤儿,没有父母,父母死了后,给他留了几万元的遗产,他的日子过的相对苦一些。但是,他性格开朗,将这一切的困难都不放在眼中,游戏人间,把任何严肃地事情,都可以拿来开玩笑。这就是这一世的石未明。至于异界的石未明,什么时候会降临,本书会在后续安排,各位耐心地去看哈。
胖子听了,顿时大笑道:“错了,错了!应当是,普天之下,若论逍遥者,舍明即智(胖子之名:张成智),他人辟易。”
石未明一听,顿时豪气大升,一把将搂在胖子肩上的手收回,复又换为两手,重重地拍在胖子的双肩上,大声道:“哈哈,好,普天之下,若论逍遥者,舍明即智,他人辟易。****,咱俩是不是兄弟?”
胖子怪叫一声,双手一甩,将石未明搭在双肩上的手用力的打开,歪过头,重重的对着侧身的地面“呸”了一声,接着,也不管自己臂粗膀短,又与石未明之间海拔的巨大差异,用力的拍在了石未明的双肩上,大声道:“垃圾,谁他说咱俩不是兄弟,我胖子立马把他脖子给拧下来,给咱哥儿俩当球踢。”
“哈哈,哈哈!”石未明一声长笑,也不管四周向他投来的类似看神经病的目光,大声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既然如此,****,那俩老家伙,你还惧他们不惧?”
一听这话,胖子立即把头一缩,适才的豪气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如同一只老鼠见了猫一般。看了眼满脸期待的石未明,胖子把心一横,一咬牙,道:“你都说了,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他,若我再谈惧怕,那就不是个男人了。”说到最后,那语气是越说越软。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这话听着舒畅,可对家里的那俩老家伙没效果啊,到头来,所有的罪过,还得自己来承受。这个混蛋垃圾却是半点后果都没有,不平衡,不平衡,胖子心中极度的不平衡。
石未明一听,顿时大喜,一把搂过正愁眉苦脸的胖子,迫不及待的向校门外行去,似是生怕胖子反悔一般,同时嘴中还大声唱道:“美酒你在桌头哦,大哥来带你走哦!小弟请客,大哥不用愁哦┄┄”
扑通,一声,石未明好奇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掖下,胖子不知为何,却已躺在了地上,身体不断的颤抖,嘴中还不断的往外吐着白沫。
石未明“大急”,连忙蹲下,摇着胖子的身体,略带哭腔道:“哎呀,****,革命尚未开始,你怎能如此轻易的倒下?”看着胖子的身体停止了颤抖,口中的白沫已不再往外吐。石未明拍着胸口,长长的松了口气,道:“你知道的,老家伙留下的遗产用的差不多了,你现在倒下了,今晚可就没地方吃饭了。”(搞了那么多,这句才是最重点)
话音刚落,胖子的身体又剧烈的颤抖起来,竟比刚才更甚,忽然,只听“扑”的一声,白沫飞出了数丈远
“咯咯,咯咯!”不远出,两个少女发出一连串如银铃般的笑声,其中一个清丽绝伦,淡雅如兰,一身的白色衣裙,一头秀发随风轻扬,如同上天谪落凡尘的九天仙女,神圣而令人不忍亵渎。
只听那白衣少女对着旁边的一位相貌普通的蓝衣女子轻笑道:“班长,以前听闻这两人幽默搞笑,却未亲自体验过,今日一见,果真是盛名无虚啊!”
那班长也点头笑道:“幽默搞笑只是说的好听点,我觉得无耻更加适合。两人互相之间一个称呼对方为垃圾,一个称呼对方为狗┄┄狗┄┄那个。”说到这里,班长脸色微红,看了眼同样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宁飘雨,继续道:“那么难听粗俗的骂人称呼,他们竟然还相互叫的那么欢喜,那么大声,还真是物以类聚,臭味相投。”
宁飘雨听班长自动将那字给略了,心中松了口气,毕竟,那个字实在不适合女子说,也不适合女子听的。点了点头,道:“确实,他们虽然成绩总是名列倒数,可说话处世却是处处出人意表,让人惊讶不断。”
班长点了点头,道:“说起来,那个石未明也是蛮可怜的,听说十五岁的时候父母就在一场车祸中去世了,如今他孑然一身,生活的也定然是很清苦。”
宁飘雨点头叹道:“恩,以前我倒是小看他了,任谁一下子接受了这么大的打击,也受不了。如此说来,他变的这般极端,倒也情由可原了。”
班长嘻嘻笑道:“可不是么?起初,俩人还无耻的编排父母,自吹自擂,可到后来,居然耍起豪气来了,当张成智说那句:‘普天之下,若论逍遥者,舍明即智,他人辟易。’的时候,可是连我都差点动心了呢!唉!只可惜,大好的形象,后来却又被他们的本面目给破坏殆尽了。”说着,还摇了摇头,心中甚是遗憾。
宁飘雨不置褒贬,掩着嘴轻笑道:“确实,一个男人,最具魅力的还是豪气干云的时候。”
班长听了这话,忽的转过脸,看着宁飘雨,一脸的惊奇,如同发现一块新一般,道:“真的假的?梦溪之花对男人居然有这般深切的评价。”接着,又嘻笑道:“飘雨,你信不信,若我将你这话原封不动的传将出去,啧啧,那将会是怎样的景象啊!”说着,双手合抱,放于胸前,目光斜伸向前方,一脸的向往。
宁飘雨俏脸一红,急道:“你可别胡来,若真的那样,那我还不如死了来的干脆呢。”
班长娇笑道:“放心吧,我又怎会是那种大嘴巴的俗人?”说完,又凑到宁飘雨跟前,小声道:“你老实说,今日对那石未明,有没有那么点的心动?特别是那闪烁着忧伤的目光看向远方的时候,还有┄┄”
“好了,好了!别再说了,我们快点回家吧,有好多作业要处理呢!你再说下去,我可真的不理你了!”宁飘雨被班长弄的满脸通红,实在不想再与这位女班长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否则,还真不知道她会问出什么羞人的话题来呢。
却说石未明,拉着他的那位无耻哥儿们,轻车熟路的向着一个方向而去。
此时正值华灯初上时分,诸多上班族,学校学生大都在这个时段放学,这就直接导致了那本就不大的SY县的交通变的拥挤不堪。
好在他二人本就不准备回家,因此到也没必要于那磨肩碰毂的人流之中挤道行走,只需顺着一些人少的小道,顺着那小道左拐右弯,又左弯右拐。没过多久,便已从小道的另一头走了出来。也幸好是他们俩这“常客”,若非如此,一般人还真的很难从这迷宫般的巷子里顺利的走出来。
石未明与胖子出了巷口,便进入了一条熙熙攘攘的步行街之上。那步行街上四处吆喝叫卖声不断,配合着车水马龙的场景,还真是一副太平清世,地上天宫的繁荣景象。
石未明与胖子自小生活在这里,对这里的一切自是熟悉无比,径自的朝着一个门庭若市的大排挡走去。
那大排挡虽算不得是大型,却也是打理的有条有理。巨大的帐篷之内,早已客满,拼酒划拳之声,不时的传将出来,此起彼伏。而帐篷之外,有数个厨师装束的中年人,他们有的举锅挥铲,有的开锅盛汤,点点动作简洁干练,熟练无比。其间,更有油盐葱炸声,在热气蒸腾之中,霹雳不绝。
那几个在外忙碌,挥汗如雨的厨师见了石未明与胖子并行而来,立即朝他俩点了点头,露了个笑。这时,帐篷内,一个约莫十八岁,一脸稚气尚未脱尽,身上随意的披上一件满是油腻的外套的少年笑着叫道:“哟!这不是石哥与胖哥么?这几日不见,可想煞小弟了。”说着,还张开那满是油腻的怀抱,向着石未明扑来,看那架势,便知要做什么了。
石未明笑道:“呵!小李子,近日咱哥儿俩未来给你壮门楣,生意可还安稳红火?”
同时,不动声色的向后移了小半步,正好让胖子那肥胖的身躯超前了一点,如此,那小李子的热情怀抱自然转向了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