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没有做过又如何承认,谷将军可有证据证明此事是本太子所为,如果是,本太子立马头点地绝不吭一声,如果不是还请辰帝还本太子一个公道,此次本太子代表父皇给贵国皇太后祝寿,要是这话传到父皇耳中怕是只能兵戎相见了。”南陵傲然站立着,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辰帝神情一沉,这个南陵牧居然不将其放在眼中,竟然如此嚣张,星眸迸射出凌冽的眸光,冷冷说,“谷将军别冲动,朕既答应为你做主就绝不会坐视不理,这事亦如南陵国有关,南陵太子既然说不是你做的,那敢问南陵太子可否拿出证据来,不然朕亦举兵为谷将军讨回一个公道。”
辰帝金口一出,南陵牧脸色顿时一白,他原本只想威慑谷震庭,没想到他背后站着辰帝,他倒忽略了,他可不想挑起两国战乱,南陵国土地贫瘠,轮综合国力,南陵国是四国中最后的,如果真打仗,就算不败也会沦为东雪国和西风国的虎口之食,但这种可能几乎为零。
南陵牧凝眸朝东雪风和西风羽看去,却见两人一副没有站出来帮他的意思,让他恨的直咬牙,果然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盟友。
一时间竟陷入了窘迫之境,他是没有派人,但是他也不敢肯定朝廷中人借故想对他下辫子,不想让他当太子的人又不是没有。
北辰柏嘴角微微一扬,星眸中深处一道邪冷的眸光一闪而过,这潭水越浑越是他想看到的,将视线转移那么他的计划就能更成功了。
南陵牧星眸不由得沉了下去,抱拳说,“辰帝,我不是那个意思,敢问谷将军这事发生在什么时候,如果是我南陵国所为,我一定给谷将军一个交代。”
辰帝看向谷震庭沉沉说,“谷爱卿这事有你做决断吧。”
谷震庭点点头,“这次本将军信你,如果南陵太子不能给本将军一个满意的交代。”
“西风太子、东雪太子做本将军做个见证。”
两人点点头,三国太子本是想质问辰帝的,可是如今这么一搞,全然将他们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回了下去,很快三人就找借口说乏了,告辞回了行宫,北辰宇三人在一道陪同而去。
“谷爱卿这事难为你了。”辰帝走下台来一手沉沉搭在谷震庭的肩膀之上带有歉意说道。
“陛下多虑了,臣先行告退。”谷震庭沉沉说道。
辰帝知道三国太子的目的就让谷震庭来搅局,果然见效,南陵牧一回到的行宫气的险些要摔桌子,“查,给本太子将这事查清楚了,到底是谁做的。”
无事不会空穴来风,同样的还发生在东雪风行宫和西风羽行宫,纷纷派人去彻查此事,北辰柏又岂会留下任何线索,就算查也只会查到南陵国二皇子南陵跋身上,所以北辰柏反而希望他们查清楚了,到时南陵国内战他亦能率军攻之。
晚上辰帝特意命人摆宴为三国太子接风,虽然和三国局势紧张,但是作为东道主辰帝亦不想落人口实。
夜,星空星辉闪烁,一道人影飞身进入柏王府中……
漆黑的房里,北辰柏合衣而睡,见着一个人影悄然进入,星眸猛地睁开,嘴角挂起一抹血冷的笑意,依旧假寐着。
来者不是其他人正是纳兰文涛,他已经等不及了,如今西风羽来京都,那必是会让他下手夺取辰帝手中的两面五彩圣令,他原本已经近乎绝望了,可是就在那个时候北辰柏突然回来了,这让他又开始有了希望。
感受着体内的子母蛊的母蛊依然还能联系上北辰柏体内的子蛊,看来北辰柏并不知道他给他下了蛊,这也是为什么他要悄然潜入进来驱动母蛊的原因。
只见纳兰文涛发出咕咕的腹声,体内的母蛊还是动了起来,躺着的北辰柏眉头一蹙,原本子蛊隐伏着没有察觉,现在一动北辰柏已经知道居然有人想利用他,星眸不由深邃的可怕。
他却不急着震死那子蛊反而假装着痛不欲生,疼痛的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看着黑衣人愤怒的说道,“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纳兰文涛扯下黑布拱手道,“柏王你中了我的子母蛊,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只想请柏王帮我一个忙,完事我一定誓死效命柏王殿下。”
下蛊,北辰柏怪异的看着纳兰文涛,他怎么会使毒宗的蛊毒之术,原本想着一把了解了这个敢利用他的纳兰文涛,现在突然想知道他想让他做什么了,居然冒险对他下蛊。
北辰柏额角渗出的道道冷汗,脸部带着痛苦的说,“你是毒宗的人?”
“不错,我原名屠友峰是青云坛长老,后来投靠了辰帝,既然柏王知道蛊毒,想必也知道蛊毒的厉害,我只想请柏王帮我偷取辰帝手中的两面五彩圣令,另外帮我对付西风羽,我和西风羽的恩怨柏王想必也知道一些,只有柏王答应我,事成之后我一定为柏王取出子蛊。”
北辰柏星眸骤然一凝,屠友峰他知道从毒宗偷了五彩圣令出来,原来是交给了辰帝,他也在收罗五彩圣令,如今他手上已经我四面五彩圣令,加上辰帝手中的两面那么他就有六面了,只要集合起十面他就能掌握通天的力量,到时四国中还有谁会是他的对手,其中两面他知道分别在东雪国和虚空上人手中,这两面他也势在必得,另外两面下落不明,但是举国之力他不信找不到。
北辰柏眼眸微闪,疑惑的问,“五彩圣令是什么,定北候这不像你的作风。”
纳兰文涛手骨紧了紧沉沉的说,“西风羽抓了燕儿,如今燕儿只有四个月不到的性命,我要这五彩圣令换取燕儿的性命。”
原来是这样,看来西风羽也想得到五彩圣令,那会不会他手中还有其他的五彩圣令,星眸闪过一道血冷的眸光,沉沉问道,“你说吧,让本王如何帮你?”
“辰帝将五彩圣令放在上书房的密室中,他桌上的玉玺就是开启密室的机关,到时只要柏王帮我引开辰帝的贴身影卫龙无极片刻即可。”纳兰文涛自信北辰柏不想受子母蛊控制必会按他说的去做。
北辰柏眼眸中徒然红光四溢,一瞬间已经锁住纳兰文涛的喉骨,一头血红的头发无风自摆着,邪冷的声音响起在纳兰文涛的耳畔之间,“谢谢你告诉本王五彩圣令的下落,敢威胁本王的人只有死,定北候请放心,本王很快会让你一家下来陪你的。”
纳兰文涛惊恐的发现他居然身子好似被束缚住一般竟然不能动分毫,这一下彻底慌了,“你不是中了我的子母蛊你不怕我引动让你痛不欲生吗?”
北辰柏牙尖的牙齿开始伸长起来,嗜冷的笑,“是吗?”
只见他体内砰的一声闷响,纳兰文涛顿时一口血喷出,惊恐道,“这怎么可能?”
还未说完北辰柏的獠牙已经刺穿血管,纳兰文涛抽搐了几下很快变成的一具干尸,挥手间已经化为灰烬,北辰柏抹去嘴角的血迹,眼眸中一道邪冷的眸光闪过,样子极为恐怖。
宣王府
西风羽带着冷夜秋风夜里来到了宣王府,却被天字一号团团包围起来,北辰轩和谷倾芸悠哉的走了出来,看着一把折扇不住摇晃着的西风羽,谷倾芸不由得想上去海扁他一顿,她还没去找他麻烦,他居然自己不请自来了。
见丫头恨不得扑上去,心中虽有疑惑但是西风羽敢夜访宣王府怕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由的紧了紧握着丫头的手骨轻柔的眸光看向谷倾芸,转而对着西风羽说道,“不知西风太子今夜到访有何贵干?”
西风羽淡冷的眸光看向谷倾芸,悠悠的说,“三小姐那日一别已有两月有余了,那一日还是本太子替三小姐解得围怎么今天看似三小姐不欢迎本太子。”
谷倾芸翻白了眼,声音清冷的说,“没人让你解围,这里不欢迎你,没事请西风太子回吧。”
一来直接就下来逐客令,西风羽不由得嘴角抽动了下,却也不生气转身就走,“既然三小姐不欢迎本太子,本太子这就走便是,只是这一走三小姐可别后悔了。”
北辰轩有种被无视的感觉,但是他没有从西风羽眼眸中看出丝毫杀意,不由得眉头一蹙,轻笑着说,“西风太子既然来了,何不进府喝杯茶水歇会再走也不迟。”
眼神示意那些天字一号的人纷纷收回剑隐了去,西风羽淡淡一笑,“那本太子就打扰了。”
“西风太子请。”北辰轩做了请的手势。
谷倾芸明显有些不高兴了,但是轩都说了总不能不给他面子吧,不然她早就将其扫地出门。
厅内西风羽和北辰轩并排而坐,而谷倾芸则坐在侧位上,一双大眼睛不住的打量着西风羽,她已经许久没去庄园看了,也不知道邪晴月有没有被西风羽的人发现,所以打一开始谷倾芸就提防起西风羽来。
“这是上好的金丝猴魁,西风太子不妨品尝一下。”
西风羽淡淡看了一眼谷倾芸那好笑的样子,好似他欠了他几千万银子似的,就差将他吞下去了,不由淡淡一笑,拿起茶托,掀盖一闻,赞叹道,“茶香悠远,在西风国绝没有此等好茶。”
“赶紧喝,喝完说事。”谷倾芸冷不防插嘴说道。
刚入口西风羽听此话险些被噎死,他好似没有哪里得罪她的,怎么那么气冲呢,不由得放下茶托,笑着问,“本太子有哪里得罪了三小姐不成?”
“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轩我累了先行回去了。”谷倾芸冷冷一笑直接其声说道。
这样的人谷倾芸见着就心烦,既然他脸皮如此之厚,那么她退还不行吗?
西风羽心里一咯噔,却也不以为然,定然是她误会了,要不是他手下留情,她们母子还有可能活到现在,其实西风羽早已经知道邪晴月被谷倾芸所救,也就没再去追杀了,不然真以为那处庄园没人知道,他也是无奈。
见着谷倾芸要走忙喊道,“三小姐难道不想知道令母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