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儿快带巧儿下来吧,上面风大别着凉了”许诗巧不高兴的道“哪里有风呀!”苏立轩牵着许诗巧“下去吧,师父发话了”许诗巧非常听他的话,握住苏立轩的手乖乖的跟着下了屋。许得孙叹息道,“这丫头,老子不听,小子计从……老咯,老咯”
苏立轩来到许得孙面前恭敬道“师父““爹””
许得孙点了点头,道“轩儿,这是我从山下带来的上好普洱茶,坐下来一起品尝”许得孙看着两人紧握的手,眼神神秘之色一闪而过。
苏立轩明白其意,松开手掌,但许诗巧依然紧握不舍,苏立轩回头白了她一眼,许诗巧才及不情愿松手。“是,师父”两人入座,苏立轩帮许诗巧倒了一杯,自己才倒上。苏立轩洺了一小口茶,细细的品尝。
许得孙看着非常认真品茶的苏立轩笑道“怎么样,还不错吧?
苏立轩摇了摇头“呃…茶是好茶,但是我总尝不出什么味道来,苦滋滋的”
旁边的许诗巧也喝了一口“呸呸呸,好苦呀”
许得孙苦笑一声,洺了一口茶“品茶不是喝水,不能操之过急,要细细品尝,融入到茶水之中。第一道苦,第二道甜,第三道淡如微风”
“好啦,好啦,你喝了几十年,不沾边的孩子们怎么懂呢”许母打开房门往里屋出来。
“师娘”“母亲”苏许二人同时喊道。
师娘举步轻摇,来到近前,让两人坐下,自己才坐到许得孙旁边
许得孙从茶几里拿出个紫砂茶杯,欲倒茶。
许母连忙摆手,道“你自己慢慢喝吧,我就不必了”
许得孙埋怨道“不懂品味”
“这玩意喝的满嘴都苦兹兹的,还不如一碗白水”不等许得孙别论,继道“你这次下山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许得孙放下茶杯,道“下个月十八,将在南岳衡山举行武林大会,各路英雄云集,选举武林盟主扫平邪派。”
苏立轩闻为之一惊,激动的问道“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
苏立轩心花怒放,嘴里小声的嘀咕“武林大会,天下英雄云集,到时候不知会有多少大人物到场,可以见识修真者比试,说不定还能见到武林绝学,哈哈……”
“我也要去”许诗巧凑到他的耳边小声的说。
苏立轩目瞪口呆的望着她“你怎么听见了?”许诗巧笑呵呵不答话。
“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呢?”苏立轩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师父“师父,我想下山参加武林大会”许诗巧抢话道“我也要去!”
“你不能去”许得孙大声道
“我要去,就要去!!!”
许母满脸愁容,生怕她由着性子来,道“巧儿你能去,选举武林盟主这么大的事,不论正邪两派,都会参加,你以为邪派会袖手旁观吗?眼睁睁看着正派合掌握拳来收拾自己吗。邪派的高手多的是,到处危险重重,你那两下子能抵挡谁?”“邪派的人心毒手狠,专门挑玉男玉女当药引。有的还掏心挖肺当作美食…”许得孙在一旁恫吓。
许诗巧抓着苏立轩的衣袖,道“立轩哥哥会保护我”“啊?真正出了事,我都自身难保,如何能保护一个貌若天仙的美人”
“我不,我就是要去,就要去!”许诗巧耍起小性子来。
苏立轩劝道“我下山并不是为了玩,我是为了寻找亲生父母。”
许诗巧憋了憋嘴,没有言语,心里开始盘算该怎样偷跟着去。
许得孙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轩儿,你这样做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不会放弃。”苏立轩恳切道。
“十八年前,我在山下的平水河发现了你。当时你光着身子躺在木盆内,身上只有一块玉佩,就凭一块玉佩找你父母谈何容易?”
“我想试试!”许得孙叹了口气,“也罢,不过在路途中危险重重,为师就把珍藏多年的风云剑谱送给你”说完许得孙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的古书。
苏立轩一怔“风云剑法?武林第八第八绝学怎么会在师父手里?苏立轩匪夷所思的看着许得孙,价值连城的绿荷梳,武林绝学风云剑谱,这些宝贝怎么会在连真气都没有的师父手里?
许母微笑道“还不谢谢你师父”苏立轩百感交集的接过剑谱,双膝跪倒向师父磕了三个响头。许诗巧笑盈盈的看着苏立轩,好像剑谱是她送的一样。
许得孙站起身来“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有点事要办,他娘,该到做饭的时候啦”转身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巧儿,别打扰师兄了练功了。走,娘给你做好吃的。”说完拉着许诗巧往厢房走去,许诗巧回过头冲着苏立轩呵呵一笑。
江湖是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风云剑谱打打杀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可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剑谱的苏立轩,没有一丝丝得到绝学的喜感,反而恐惧非常。“二师兄,你发什么愣呢?”上山采药的三师弟丁仁德背了满满一筐药材回归。
苏立轩魂回本体,把剑谱塞进怀中。转身,收起疑惑之色,满面笑容接过丁仁德的背筐“上山两天了,累了吧,我去给你倒茶。”说完上厨房装了一大碗清水,走了出来
丁仁德接过清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唉呀下山可是累坏我了!不过还好找到了我祖传秘方上面的草药啦……二师兄,大师兄怎么样啦?”
苏立轩挑起大拇指“三师弟果然是好样的,我下山抓了点草药,大师兄能否痊愈全靠三师弟你啦。”
“哪里哪里,全靠二师兄及时下山抓药啊”“三师弟,谦虚了……”“……”丁仁德乐呵呵与苏立轩闲聊起来。
睡梦中的老四,听到好几天不见的三师兄的声音,掀开被褥一个箭步冲出房来
“三师兄你回来了?这么久不见我想死你了!”
丁仁德看着比亲兄弟还亲的老四,敞怀相拥,道“什么那么久,才两天而已……咦,你小子今天嘴怎么那么甜?是不是偷吃了我的干梅果?”
老四惊讶道“什么,你有干梅果?在哪里?快拿出来让我解解馋。”
丁仁德哑言,摇了摇脑袋,耸耸肩膀,往前走去
“你一定有,不拿出来的话别想走”老四撒开壮横的手臂,拦在丁仁德前方。
“让开”
“不给就不让”
丁仁德冷笑一声,露出狡诈的表情“咦,那是什么?”丁仁德望着天下。
老四顺眼望去,看了半天挠了挠脑袋“哪有什么呀?唉呦!”
丁仁德狠狠的敲了他一记脑蹦,一把推开老四“被骗了那么多次还上当,你个上当精”头也不回的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老四气的直跺脚,反身在后面追。
丁仁德如一溜烟般,飞速的进入房间“哐当”一声,房门紧闭。
“出来,你给我出来出来我不拧碎你的脑袋”
丁仁德打开窗户笑嘻嘻的道“我就不出去,出去脑袋会被你拧碎脑袋挂在脖子挂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拧碎呀?不去”
老四气得“哇哇”怪叫。
苏立轩看着比自己小一点两位师弟,如小孩般嬉戏,宛然一笑。在这里老三和老四的关系最好,情同手足,他们两个的家人都是被邪教所杀。后来流落街头被师父许得孙捡到山上学习武艺。三师弟丁仁德心地良善,祖上是中医世家,医术精湛,刀子嘴豆腐心。老四是被七十多岁的老奶奶拉扯成人的,在他七岁那年,村庄里有一个人偷了邪派生死判的宝贝,没有抓到人就屠村,村子上上上下下几百口人,不分男女老幼杀得是鸡犬不留。由于当时老四去外村抓鱼,第二天早晨才回家,所以才免遭屠刀。当老四看到全村化为灰烬,当时就倒头不醒,被路过的许得孙救起,醒来发誓要屠尽生死判。老四没上山之前叫“阿四”,后来想让师父取个名字,许得孙不是没空就是下山了,大家干脆就叫他老四。老四为人老实,嫉恶如仇,心地非常纯良。
夜幕降临,山上的师徒七人习惯早早的睡觉。苏立轩想着白天的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从怀里掏出风云剑谱,准备翻开时,自顾自摇了摇头。“先去看看大师兄吧,不知道三师弟有没有给他上药”穿好衣服下床,走到大师兄许自南的房门口,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房间里也非常简单,不过多了几张画像。许自南是许得孙的儿子,许自南为人温和,仗义,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砍柴劈柴等累活他都揽着干。十天前许自南上山砍柴,身后蹿出一头斑斓大虎,大虎在身后咆哮,惊慌失措的他把柴刀掉在地上,等伸手去捡时,大虎带风而来,直接从他头上跳过如同手臂粗的大尾横扫而来,许自南躲闪不及扫中大腿,当时就断了。扫得许自南嗷了一嗓子。不顾剧痛,冲上前去抱着大虎。骑到虎背上,双拳似流星般的捶打虎背。大虎负痛,翻滚甩下许自南,虎口咆哮着,一跃三尺高,对准他的头部跳来,许自南拖着身躯,镇定的拾起柴刀。大虎前爪扑来,许自南操起柴刀对准虎头就要一把将虎头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