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胡梅坐在梳妆台前,右手放在腿上,左手撑着下巴,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外,窗外有几棵桃树,桃树上挂满了青色的小毛果子,两只小鸟在树上跳上跳下,唧唧喳喳,交颈嬉闹,好不愉快。
徐经天的身形又出现在她的脑海,个子不高,普通的面庞,就只有那一对清澈的黑眼睛让人有一些印象,哦,对了,还有那两绺白发,一点沧桑。最多有一点点小帅,这还是她刚刚升级的。比起那些皇城中王子,家族公子少爷,他不是差一星半点,可还没有人像他一样出现在她的脑海,想起来有时候身子有些燥,有时候心有些乱。看见他的时候心跳不已,没见到他时却是坐卧不安,这不就是姐妹们说的喜欢上一个男人的征兆吗?不会吧,这还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啊!哎哟!羞死了,想男人想疯了。她的脸渐渐地红了。啊!好多人在微笑的看着她,有娘,胡劳,曹子昂,最可恨的是木头,他不是不会笑吗?还有最好的姐妹敏儿。“啊!”胡梅惊呼一声,猛的一双小手捂住那张精致的玉脸。把脑袋放到梳妆台上不起来了。一会,她抬起头,小手指慢慢张开,大眼睛从手指的缝隙往外看,哎呀!这不在我的闺房吗?放下手,左右看了看,确实是在她的闺房里,随即还用一只小手轻轻拍着那鼓涨涨的胸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泛桃花,不禁用手指在自己脸上羞了几下。又用手捂住小嘴偷笑起来。还鬼头鬼脑的四周看看,那小女儿姿态霎是迷人,可惜了,没人看到。
外面传来胡劳那破锣一样的声音。胡梅知道,那是他们要到练功场上去,胡劳吵闹着要教他武功。说起这事,胡梅皱起了眉头,这家伙也是太怪了,胡劳给他的内功功法,可练了快一个月了。硬是没练出一点内力。让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就是再蠢的人也能练出一丁点点吧!别人都在着急,那小子还坏笑着说:“我大概是传说中的废废废材吧!”太气人了。要是让他们知道,他根本就没练,那他们还不都得气死。笑话,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顶级的秘籍对他来说,连垃圾都算不上。那教他练拳练剑什么的,这小子怎么都学不会,你教的东西他使出来是乱七八糟。怎么都纠正不过来,胡梅气得还偷偷跑回来哭了。
胡梅从小喜欢听娘讲故事。娘讲的最多的就是爹的故事,爹在十七岁的时候就一剑,一马行走在这个大陆上。充满传奇,热血。所以她从小就有一种英雄情结。少女之心初开的时候,她幻想的就是骑马的大英雄抓住她的手,将她拉上马,两人骑一匹马,在这个大陆上留下一段英雄美女的传说。
胡梅皱着小眉头,问自己。“怎么是一普通人呢?这和自己心灵深处的距离也太大了啊。”越想心越乱。
胡夫人已经在女儿闺房站了一会了,胡梅的神游物外,根本就没感觉到有一个人在旁边。看见女儿脸一会红,一会白,一会笑,一会皱眉。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禁轻叹一口气。
“啊!”胡梅一声娇呼,慌忙站了起来。“娘,你来了,怎么也不吱个声,怪吓人的!
“我在这都站半天,你想什么啊?”一双眼睛戏虐地看着胡梅。“我,我。。。。”大眼睛骨碌碌只转,想半天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回答,一双小手紧张的扭捏着衣襟。
“咯咯。”看着她那窘迫的小模样,胡夫人笑了。胡梅一跺脚,低着头冲上去抱着她娘,腻声道:“娘,你欺负我!”胡梅比她娘高半个头,头只能埋在她娘的肩膀上。
胡夫人爱怜的拍着女儿的肩膀,将女儿推开,拉着她。娘俩就坐到床上。胡梅的脸色红馥,大眼睛水汪汪的。一副含春的模样。
胡夫人慈祥的给女儿捋捋长发,轻声说:“你喜欢他?”
胡梅一愕,脸向充血似的,低下头;“娘——你说什么啊?”“个丫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也不小啦!娘象你这大的时候,你哥都四岁了。”胡夫人爱怜的拍着胡梅的头。
胡梅看了看他娘,低着头,微微地点了两下,好象感觉不对,一下扑在他娘怀中,再也不肯抬头,“娘,你坏死了,你欺负我。”还用小拳头轻轻捶着她娘的肩膀。
“在娘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给娘说说是怎么个状况?”胡夫人用手抬起胡梅的头,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
胡梅深吸一口气,很认真的看着她娘。轻声说:“我这些天老是想着他,心里很乱,应该是有一些感觉,可是和我心中想象的有很大的不一样。”
“很大的不一样?说清楚点。”
胡梅的脸虽然还是很红,还是有些羞涩,既然说开了,在娘面前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继续说:“我喜欢的是像爹一样的英雄,可他是一个普通人啊!那不是我想要的,可偏偏那家伙害人,这段时间天天跑到我心灵来折磨人。”
听她说的有趣,胡夫人也微微笑了,听她提起她爹,思绪也回到了小女儿时代,那时候的自己不是和现在的女儿一样吗?可惜,一狠心就怎么丢下我们娘三走了啊。
“娘,娘。”胡梅看他娘的样子就推了他两下。“哦。”胡夫人收回思绪,还用袖子擦擦眼睛。
“娘,你怎么了?”胡梅担心的看着她娘。
“娘没怎么,娘只是想起了你爹。”胡梅轻轻地将身子偎依在她娘怀中,轻轻地叫了声,“娘!”胡夫人恩了一声,娘俩抱在一起身体摇动着,半天没有讲话。
一刻时间,就见胡夫人开口了,“丫头,不要想太多,只要自己喜欢就行,有时候英雄也只是满足人心的虚荣罢了,像现在,如果你爹还活着,我还情愿他是一个普通人啊!”
“诶!不过我一时还接受不了。”
“慢慢来,这一点时间还不足以说明什么,时间长了,你就会发现你需要的是什么。”
突然传来一声悲愤的“啊!”声。娘俩惊地都站了起来,互相看了一眼,四只眼睛里都是惊骇之色,这个声音她们很熟悉,是胡劳。胡梅直接从窗子飞了出去,往练功场上去了。
练功场上,徐经天还是那身装扮,很随便的站在场中,在他身前不远处,胡劳大字一般仰躺在地上,猛烈起伏的胸膛还表示这家伙是活的。
曹子昂,冷枫,胡梅,胡夫人都是听见大叫声赶来的,一看场上的情况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不管胡劳为什么躺在地上,那肯定不是被打的,不过大家也很好奇,发生什么样事情让胡劳这家伙叫成那个样子。这不,四双眼睛都看着徐经天,就是询问他发生什么事情。徐惊天摊开双手,眼睛很无辜的看着大家,意思是说,我也不清楚。大家又疑惑的望向躺在地上的胡劳。
胡梅走到胡劳身边,踢了他一脚,“搞什么鬼?”
胡劳一骨碌爬了起来,没有理会胡梅,冲到徐经天面前,大手揪着他的衣领,牛眼怒火万丈,鼓着腮帮,脸快凑到挨着他,恶狠狠地说:“你是存心的吧?是不是?说,你一定是存心的。”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徐经天是怎么招惹了胡劳,让这家伙发出那样悲愤的叫声。
徐经天努力的把脸往后仰,但唾沫星子还是溅的满脸都是,他皱着眉头说:“至于吗?我只能耍成那样。”
胡劳喘着粗气,死盯着徐经天,见这小子一脸无辜样,胡劳那个郁闷哪!就差要吐血了,恨恨地放了手,在徐经天身前走来走去,伸出两个手指,恨声说:“二十天,整整二十天,那么简单的一套拳,你还打得是乱七八糟的,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这个原因让在场的人差点集体摔倒,这几天大家都知道,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徐经天根本就是一武盲。这小子,至于叫得那么惨吗?曹子昂和冷枫摇着头走开。徐夫人也哭笑不得的走了,“这孩子,整天神神叨叨的。”
要平常,胡梅早对胡劳是暴风雷霆般的一顿好揍,可现在,她心不在胡劳身上,因为她发现徐经天不时的在打量她,那眼光让她身子一阵阵发热,心跳不已。
徐经天一把拉过在他面前乱走的胡劳,在他耳边说,“你看胡梅是不是你说的大胸******妹子?”
胡劳愕然,要是换个人这么说胡梅,他肯定拼命,但徐经天这样说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还下意识的向胡梅看去。耳边又传来一句话,“我喜欢。”
胡梅感觉得到,这两道目光让她感觉身体发紧,以她的修为,这么点距离就是蚂蚁叫,她也听得见,可偏偏就听不到徐经天说的什么,她也没想那么多,因为那眼光让她害怕,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一阵羞恼,尖叫道:“胡劳,过来。”
胡劳粗大的身体一抖,“做什么?”看到胡梅眉毛一扬,连忙哈着腰跑到胡梅身边,小声问:“您老人家有什么吩咐?”
看着胡劳的那幅做态,徐经天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胡梅哭笑不得,拎住胡劳的耳朵,提拉着往远处走了几步。
“哟哟!轻点,我的小姑奶奶。”胡梅看了一眼微笑的徐经天,小声问,“他刚才对你说什么?”
一愣,那哪能说啊,陪着笑脸,“没说什么,没说什么。”
胡梅的手上加劲,胡劳大怒,“我是你亲哥诶,哟哟!”耳朵撕裂搬的疼痛,胡劳一阵求饶,“我说,我说,你可不许找我,是他说的,不是我。”
“好,你说。”胡劳眼睛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小声说:“他说你大胸,******。”胡梅大怒,大眼圆睁,紧抿红唇,正要发飚,可下面一句让她全身发烫,心如鹿撞。“他说他很喜欢。”
胡梅一只手捂着朝徐经天那一面的半边脸,逃也似的跑了。
胡劳那个舒坦啊,哥在妹面前也终于威风了一把。嘎嘎咕——
胡梅面红如血坐在床上,呼呼娇喘着,一只手放在鼓涨涨的胸脯,一只手放在让人流鼻血的园园翘臀上,两只手轻轻的动着。只感觉整个娇躯一阵酥麻让她闭上了双眼,小嘴吐出一个轻轻的“呵”声,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慰感从小腹辐射向全身,最最神秘的地方一阵热意,她已经感觉到那里潮湿,还有止不住的势头。她“嘤咛”一声扑倒在绣榻上,蜷曲着娇体,娇体一阵阵抽搐痉挛。那诱入的小嘴里发出一声腻腻地,轻轻地,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