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住进宝竹家,宝竹给他定了条件,一是只能是他的一个人住进来,别的一切事情都不可以进她的家门;二是不可以在她家里抽烟,喝酒,会见任何人,她宝竹很讨厌烟酒的味道,也很讨厌陌生人进她的家;三是不可以打扰到她,因为宝竹喜欢安静;四是不要等到宝竹给他做饭,要吃就要自己想办法,她不是他的保姆,没那个义务照顾他,如果做不到的话就出去,然而杜宇答应了。
杜宇总想接近宝竹,对她做一些小动作,认真的制造暧昧。宝竹是谁?总能轻而易举的化解杜宇的那些小动作,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宝竹和杜宇没有矛盾,也没有什么进步,至少在宝竹的心里,是这样的。看着杜宇有些幼稚的动作,宝竹也觉得好笑,她可不是什么纯情的小女生,被什么美男计,温柔计就迷得晕头转向。如果她想,她都可以把杜宇迷得晕头转向,杜宇就是一个大男孩。
这天宝竹在厨房洗碗,杜宇就走了过去,看着宝竹说:“宝竹,做我女朋友吧。”
这样的话,宝竹听得多了,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只想过平凡的生活,可不想天天被人盯着。”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退出演艺界,只为你。”杜宇认真的说道,脸上很期待。
“你不需要为了我放弃你的事业。”宝竹没有转身,手也没有停下。
“宝竹,你不用那么绝吧,考虑一下吧?”杜宇说的很轻松,但是脸上却很失落,眼睛里期待的光芒慢慢黯淡下去,过了一会儿就亮了起来。
和宝竹相处了一段时间,杜宇知道这个女人把自己隐藏的很深,对周围的人很防备,不知不觉就会表现出来,宝竹绝对不会对一个男人轻言相信,把心交给他。杜宇曾经想过,宝竹是不是被一个男人伤得很深,却找不到任何痕迹。杜宇有时觉得他是庆幸的,因为宝竹对不熟的人和陌生人都很不客气,礼貌而疏远的笑着,冷淡,漠视,除了她认为是她的朋友。这一点让杜宇很高兴宝竹没有在那一晚把他扔出去,而是让他进了门,这说明宝竹对他还是不一样的。
对于宝竹来说,再熟的人也有可能在你最无助的时候给你最沉重的一击,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很少有人可以抵过那些高物质的追求,只有在你们之间没有任何矛盾的共鸣下,所谓的朋友才可以长久。宝竹很不喜欢和不熟的人和陌生人打交道,即使是敷衍,也不想,她太了解一些人的潜在本性。
宝竹要出去买点水果,杜宇也跟着出去了,当然还是带着帽子和眼镜,如果把那些狗仔队引来了,他就得离开宝竹的家了,所以得加倍小心。
杜宇买了两达可乐,酒不让喝,喝可乐还是可以的。结账的时候,宝竹毫不犹豫的把可乐推到后面,说道:“自己结账。”
杜宇没有说什么,只好掏出钱包自己付钱。宝竹无意看了一眼,就一直看着杜宇,杜宇不明所以,说道:“怎么了,这么看着我。”然后慢慢地凑到宝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宝竹笑了笑,问道:“照片里那个男人是你什么人?”
“那个是我哥和我爸,不过我爸在三年前就去世了。”杜宇有点儿难过的说道,不过很快又笑了起来,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他已经从悲伤中走出来了,再说他还有疼他的妈和哥哥。
宝竹坐在办公室一直在想事情,杜宇的爸爸杜海她认识,因为人是她杀的,还从他那里意外的拿了一份文件,那份文件就是贩毒的证据。国外集团利用杜海的公司运毒,杜海发现后,想揭发他们,他们却找她杀了杜海,可是早有准备的杜海拿到了他们贩毒的证据,那份文件,她没有准备交给他们,却也因那份文件而死。
宝竹想,或许是杜城拿到了那份文件,要不然,杜城和杜宇不可能还活着,*集团也不可能消失了,她觉得杜城是个危险的人,一个有一定能力的人。她杀了杜海,杜城找的人却杀了她,这是不是叫报应,宝竹不信这世界上有什么报应,要不然她怎么还活着。或许这就是她不太想拒绝杜宇的潜在原因,或许是潜意识里想补偿他。
可是,真的要补偿杜宇吗?怎么补偿?宝竹陷入了沉思。
一位满身贵气的妇人,面带怒气的走进宝竹的办公室,直接把一包东西甩在办公桌上,是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照片,那个男人带的帽子压的很低,看不清面容,但宝竹知道,那是杜宇。宝竹一直以为跟着的是记者,曝光了杜宇就可以离开她的家了,没想到还有这一位这么关注她。宝竹风轻云淡笑着看着眼前的贵妇人眼中的敌视,不屑和厌恶,不知道她找她什么事。
贵妇人轻蔑的笑了笑,说道:“你开个价吧,要多少钱才离开我儿子。”
“那你的儿子是哪位?”
“你,你...。”贵妇人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有嘲讽的笑道:“也难怪,那么多男人,记不得了,那也好,你比之前的那个女人还不要脸,说不要钱,最后不还是收下了。”
宝竹听了贵妇人的话,没有生气她的辱骂,还是笑着说道:“我和上官明是我们的事,那不关你的事,我想怎样,你也阻止不了我,现在请你出去。”
贵妇人气的说不出话了,雍容华贵的面容有些扭曲,指着宝竹说道:“你,你....。”
宝竹也不想再和这位多说什么,起身就往外走,贵妇人紧跟着起身拦住宝竹,扬起了手朝着宝竹的脸打了过去。
宝竹使劲抓着贵妇人的手,疼得贵妇人直皱眉,愤怒的喊道:“你尽然这么对我,给我放开。”
宝竹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嚣张跋扈的贵妇人,冷冷的说道:“你最好收起你那一套,不要以为我好欺负,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她和上官明是朋友,但并不代表她可以容忍上官明母亲的侮辱,打骂和嘲讽。
宝竹甩开了贵妇人的手,慵懒而优雅的走了出去,贵妇人因为宝竹的力度差点儿摔倒在地上,幸好扶住了办公桌旁的椅子才没有摔倒,贵妇人不知道宝竹还是手下留情的,这一刻贵妇人对宝竹的厌恶更深了,恨恨的看着宝竹的背影,狼狈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