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屋中的两人正打的亲热,却见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连滚带爬的就摔进了房中,低着头喘着气,一脸的惊慌错乱。
“怎么了……”夜子胥半带磁性的声音逐渐响起,轻轻的合拢怀中女人的内衬衣裳,手法温柔。发丝因为刚才的迷乱而散乱了开来,夜子胥也没有任何的感觉,轻声哄了哄怀里羞红了莲儿的宁溪沐便一手揽过大衣穿上了身,又把宁溪沐的衣裳也拿了过来,细心的披在了她的身上。
“王妃……王妃醒了……”那下人大口大口的吸气,他刚刚就是被王妃给一路踹来的。
“她醒了?”夜子胥抚着宁溪沐发丝的手微微一顿,面色格外的阴沉,冷哼了一记,“那女人醒了,你慌张什么?”
“王妃,王妃刚刚追着小的就说要见王爷……口气凶的很……”要不是四王府谁都知道这王爷对这宁家来的王妃格外不喜,不然借他多大的胆子他都不敢这样形容头上的主子。
“唷,刚醒来就这样好的精力。”斜长的眼睛不屑的白了一眼,“本王见她好得很,就不必见了。”
“可,可是……”刚刚王妃那样子的泼辣,而现如今王爷又这样一个托辞,他实在是难办。
“可是什么,我只要你带个口信,却不是让你来讨个允诺。”正在那下人结结巴巴时,一个柔声似水,又万般妩媚的声音从门外飘了过来。此声一出,屋中的三人皆是一愣,一一转目往外探去。
一席红衣透纱,半点桃红绣花,此刻出现的人儿恰如画中走出一般,黑发肆意的批开,一双玉臂就这样不带丝毫羞涩的露在空气之中,红唇一勾,凤眼一挑,宁晌嫆轻轻学着过往在电视之中看到的样子一作福,媚的不带丝毫矫情之色。
夜子胥眯眼,眸子死死的盯着门口站着的人脸上,不发一声。
宁晌嫆也就那样站在门口,做完福便自顾自的站了起来,不带任何的拖泥带水的情感就对上了夜子胥的目光,盈盈一笑,明知故问的问道,“王爷和妹妹在屋子里做些什么呢?连妾身醒了都不见你两一眼,想必定是在做些噬人魂骨,叫人快活的事情吧。你说是吗,溪沐妹妹。”
眉眼一挑,宁晌嫆便把目光对在了宁溪沐半******的胸脯上,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让人臆想飞飞。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饶是如此。
“姐姐……”宁溪沐嘤嘤,那双清澈的水眸瞬间就被一层水雾给覆盖了上,咬唇就是卑怯的看向宁晌嫆来。
“溪沐还小,你莫要说些糟蹋人的话出来。”夜子胥咬牙,狠狠的瞪着宁晌嫆来,那双瞳里的厌恶哪一点不冲着宁晌嫆来。
“还小?”宁晌嫆抓了夜子胥的一句话就自己笑开了眉梢,那撩人心怀的笑声把这层话里的意思更加的践踏了一个层次,“嗯,是还小,嫁了人妻尝了禁果,可不还小嘛。”
话里有话,臊的宁溪沐直把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儿埋在一旁的锦被里。
夜子胥见此,早已握拳的手更是‘咯咯咯’的作响,他已经是忍着恶心娶了这个金贵的大小姐,怎么,如今嫁了人她还想当从前那个骄纵的不可一世的人物了,真是不看看自己的嘴脸。
移步上前,恰似一阵微风拂过,夜子胥一把就抓住宁晌嫆的发来,揪得她的眉眼都开始往上吊。
“嗯……”岂料宁晌嫆咬唇,硬是把那不饶人的吃痛变成了一串只有自己和夜子胥才能听到的细碎的小小呻吟,眉眼一勾,一双柔荑便是贴在了叶子胥的腰际,轻轻一拧,使得夜子胥倒吸一声,她才‘咯咯咯’的如同银铃般的笑了起来,轻轻推开了身前的夜子胥,俏丽的耀目,“若是王爷喜欢这样子,妾身日后夜夜陪王爷耍玩便是。只不过今日妾身想去探望家父家母了,王爷如此好的人定是会允准的,如今,妾身便是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