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长面带喜色,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啊,不过很快机长就又发愁了,这有人会信吗?不过话又说回来,说秦风一个人击毙了7个歹徒,估计更没人信,想着想着也就释然了。”
“先生,我想您应该和我们白家有些误会,不知道可否说明原因呢?”白慧似乎还不死心,又追了上来。
“你回去问白万奇,可否记得十六年前站在白家门口的柳云龙。”秦风回头说了一句,与邹谨彤转身离去。
站在飞机上谢客的长发空姐,看着秦风渐渐消失的背影,似乎被风沙迷了眼睛,微微有些发红。
“妈妈”。
“彤彤”。
“邹谨彤一头扑进一个中年妇女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眼泪稀里哗啦就下来了。”
邹谨彤的母亲看四十多岁,保养的很好,也非常有气质,眉宇间和邹谨彤有五分相似。
“我的心肝宝贝,可吓死妈妈了,听说飞机被劫持了,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您女儿命大着呢。”邹谨彤道。
“彤彤,你可下来了,我们听说飞机被劫持了,你妈都急哭了。”旁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道。
“爸爸,你怎么也来了,今天不用去公司吗?”邹谨彤道。
“唉,待遇就是不一样啊,两年没见了,就不能也给爸爸一个拥抱吗?”
“爸,人家都是大人了。”邹谨彤撒着娇道。
“好了,不抱就不抱吧,带朋友回来也不打声招呼,还不快给爸爸妈妈介绍一下。”邹爸
微笑看着秦风。
“大。伯父,伯母好,我是秦风”秦风差点就叫大叔大婶了,神农山下的村子里都这么叫。
“好,好,好”邹母笑的合不上嘴,真是越看越喜欢,但是很快眼中就闪过一丝忧虑。
邹谨彤带着秦风跟父母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路上邹爸开车,秦风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邹母和邹谨彤说了一路,嘴就一直没有停下来。
秦风从谈话中了解到,邹谨彤的爷爷邹远山,已经八十岁了,身体不大好,邹远山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可以说是子孙满堂。邹谨彤的父亲邹韬是长子,目前代父亲掌管家族的生意。
邹家位于燕京朝阳区,是闹市区的一所别墅庄园,闹中取静,就像闹市中的一个小公园。
“呦,邹家大小姐终于肯回来啦!”进门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叫声。
“这也是我家,我回来不是很正常吗?”邹谨彤不冷不忍的道。
“你这孩子,快叫二审啊?越来越没礼貌了。”邹妈上前打圆场道。
“回来就回来吧,还带个保镖,这谱是越来越大了。”二审瞥了一眼秦风。
“什么保镖,这是我朋友。”邹谨彤大方的牵住了秦风的手。
“我们邹家大小姐真是长大了,学会带男人回来了。”二审冷嘲道。
“闭嘴,没你什么事,还嫌家里不够乱吗。”这时候从房间里出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身材微微有些发福,眉宇间和邹韬很像。
“什么时候邹家老二长出息了。”二审狠狠的瞪了老公一眼,转身上楼了。
“彤彤,欢迎你回来,你再不会来,你爷爷就要亲自去江州找你了。”二叔道。
“二叔好。”二叔很客气,邹谨彤不好再冷着脸。
“姐!你终于回来了,想死我了。”一个十六七岁竖着马尾辫的的女孩从外面奔了进来,扑向邹谨彤。
“蓉蓉长大了,都快和我一样高了!”邹谨彤似乎和蓉蓉的关系很亲密。
“这个是姐夫吧?好帅啊,你哪里寻觅来的。”蓉蓉小声问道。
“小孩子,瞎说什么,这是姐姐的朋友。”邹谨彤脸颊微红,但是听着蓉蓉叫秦风姐夫还是非常的受用,心里美滋滋的。
“哎呦,姐,我懂,朋友嘛,男的,就是男朋友,不是姐夫那也是准姐夫,没错吧。”蓉蓉一副资深的摸样。
“姐姐眼光不错,姐夫比我们班上那些半生不熟的小男生强多了。”蓉蓉戏谑道。
“死丫头,你现在怎么变化这么大,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邹谨彤在蓉蓉额头上点了一下。
“人总是要进步的嘛!”蓉蓉一副皮厚的模样。
“爷爷呢,我想去见爷爷。”邹谨彤对父亲道。
“你爷爷还是住在后院的老房子里,我和你一起去吧。”邹韬道。
“我想小风和我一起去。”邹谨彤道。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邹韬暗叹一声道:“我陪你们俩一起吧,我如果不去,估计你们进不了后院的门。
在邹宅的深处,有一座独立的院落,院内绿树成荫,鸟语花香,一个小池塘内游鱼戏水,岸边百花争艳,景色宜人。
一个老人戴着遮阳草帽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神情专注,一丝不苟,似乎不是在修剪花木,而是在塑造一件艺术品。
“老爷,大少爷带了两个人过来。”躲在暗处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灰衣男子道。
灰衣男子一直半闭双眼,给人一种懒洋洋的感觉,整个人似乎溶于花木绿荫之中,如果不说话根本引不起人的注意。
老人抬起头,露出花白的双眉,一双弯弯的眼睛透着智慧,似乎看透一切,嘴角微微翘起,给人感觉和蔼可亲。
很显然,老人正是邹家家主,邹远山。
“是我的小彤彤回来了。”老人望向门口的眼中露出一丝热切。
“爷爷!”邹谨彤迈进门口,声音有些哽咽,眼泪夺眶而出,飞燕归巢般奔向老人。
就在距离老人四五米时,一道灰影闪电般插了上来,挡在了邹谨彤和邹远山之间。
邹谨彤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身形嘎然而止,此时发现秦风似乎一直站在自己身边,就像影子一般跟着自己。
“对不起,你不可以再往前走了。”灰衣汉子盯着秦风,眼神中懒洋洋的神态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高度的戒备。
秦风淡淡的微笑着,没有说话。
“燕五,那是我孙女,让她过来。”邹远山道。
“小姐可以过去,你不行。”秦风耸耸肩,无所谓的向后退了一步,眼中露出一丝笑意,心中暗道:“艳舞,这名字也太暧昧了。”
燕五不明白秦风眼中的笑意代表什么,但是秦风的笑容让他紧张的神经放松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