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薄啊,”樱雪跟着停下,在梨优优眼前挥了挥手,“你把人家摸了亲了睡了,不会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薄、锦、琛!”
梨优优叫叔叫习惯了,都忘了他也姓薄。
薄家的男人……
这就解释的通了,原来不是因为消失一年之久的薄子渊,而是因为桃花太多的薄锦琛!
梨优优对薄锦琛那点感激瞬间消失,还感激,感激个P,她不揍他就算客气了。
早上他还不动声色,真是水仙不开花,装蒜呢!
“薄锦琛?天哪,原来他就是薄锦琛!商界龙头老大薄氏集团的继承者,薄老太爷到四十五岁才生的小儿子,智商爆表的DF学府双博士。”
演讲时他只介绍他姓薄,樱雪压根没往那方面去想,而她听说过薄锦琛这个大名,还是因为她老爸成天叨叨着,要是能把自己扔到薄锦琛的床上把他拿下,就没人再敢看不起他们暴发户。
只是她老爸肯定想不到,她没睡成,梨优优倒把他给睡了。
“难怪呢……这么快就查出凶手了。”梨优优对他的身份也吃了一惊,不过这又不关她的事。
“丫的是谁?”敢欺负她的优优,不要命了。
“啊哟,有些人背后有人撑腰,走路都横着走了。”
尖锐刻薄的话由远及近,隔着几米远都能闻到一股酸味儿。
梨优优用下巴尖儿指了指来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安以梦没想到冤家路窄,在这能碰到梨优优,特别是在听了薄子渊的电话,表示那部戏约彻底黄了之后,她对梨优优的嫉恨又上升了一个等级。
“就是,也不知道干了多少不清不楚的勾当呢。”李悦附和着。
樱雪一个箭步上前,大有老鹰捉小鸡时母鸡护着小鸡的架势,眯了眯狭长的丹凤眼,撸起袖子准备干架,“你丫的嘴巴放干净点!”
“暴发户就是暴发户,有点小钱还上天了,真粗鲁。”安以梦是看不上樱雪这种出身的,双手环胸,姿态倨傲。
“像以梦这种大家闺秀才称得上真正的名媛,你顶多算一假冒伪劣品,和她这种小乞丐难怪有共同语言。”
梨优优攥了攥小手,愤怒的情绪被努力压制着,伸手将樱雪推开,上前露出微微一笑。
“那又怎样?我能把薄叔吃干抹净还打包,你能?”
“你!”李悦气结,显然是被戳中了软肋。
说她就算了,还奚落小雪,她忍无可忍,在女厕欺负她时梨优优就感觉出李悦对薄锦琛的那种爱慕之心,所以她知道打蛇打七寸,李悦的七寸就是薄锦琛。
“薄叔说,他就喜欢我这种嫩的可以掐出水儿的,你那皮老的跟裹脚布似得,能掐出水儿吗?”
“能掐出皮屑。”樱雪不忘补刀,眼里涌动着激动和痛快。
兔子急了会咬人,原来是真的,梨优优,你可以啊!
“你,你一定是给薄总下了降头。”李悦气的直跺脚,反驳道。
“是吗,我可是心甘情愿的。”
背后,男人寡淡的声音响起,削薄的唇上带着一抹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