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发现她是刘二少的人，心里已经很失望了。再后来发现，她更是高子玉的人，是他传说中的未婚妻。他知道，他这一辈子都别想跟她有什么了。
现在，他知道二少跟高子玉都在争着这个女人，不由地在心里隐隐地为她担心，他太了解刘二少，他跟他一样是黑暗中人。而他自己不过是正经商贾中变异而走上异途的人。刘二少却本身就是黑暗世界中的子弟，身上流着那种最具毁坏性的血！
而高子玉，他也是知道的。因为父亲李励跟他有交道。父亲说过，他身上有一种能蔑视天下的霸气，天然的王者气质。他想要的东西，没有人能拦得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李一成从后视镜里看着天鹅那张美得让人惊叹的脸，想道，她也许真的不能保全了！那两个人，都是惹不起的。也许二人都愿意为了她，毁了全世界，但更会因为得不到她，而毁了她！
“白小姐！”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嗯？”天鹅在后面正想着事，听到他说话，随便地应了一声。
李一成看了看开车的司机，但还是继续说道：“你可真有胆子！”
“嗯。”天鹅淡淡地应了一声。没有跟他聊天的心情。
“有没有想过，会有去无回？”他过了一会儿，又问道。
“嗯。”天鹅还是只回了一个嗯字，因为这不是多余的话嘛！她又不蠢，当然知道此去刘小果不会轻易地放过她，说不定会对她剥皮抽筋的事都干得下手！要杀她，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也许……你可以试着跟在他的身边，忠于一个人，才是最好。”他很想说，她要选跟在谁的身边，就不要离开，不要给另一个人机会，不然真的很危险。但当着第三个人，他还是说得很含蓄。
就像现在，她如果好好地守在高子玉的身边，只要高子玉不死，她便无忧。但她却又跑出来……他很不能理解，但他已经听说高子玉中毒的事情，如果高子玉快不行了，那她跟在刘小果的身边，也没有人敢动她。
“刘小果在哪里？我们此去多远？”天鹅却不答他的话，见车子去的又是机场的方向，不由地有些急，如果刘小果是在国外，那她就算能取到解药，一个来回，得多久啊！
“没有多远。到了就知道了。”李一成见她不愿意跟他说话，便也再不多话，缄默了。
看到他带着她上飞机时，她又诧异地问道：“你怎么会有我的护照？”
李一成递给她一个包：“这是你落在我车上的东西，现在全还给你了。”
天鹅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包当天的确是掉在了他那里。以为他会像扔垃圾一样的扔掉了，没有想到他还留着。
飞机是飞往香港的。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去很远的地方！
下机后，有两辆白色的宾利，在那里等着他们。天鹅看了看李一成，他只是远远地看着她，并不打算跟他一起上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