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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孟子梁惠王章句下(8)

于是孟子欲言勿取,则燕有亡道,而燕民无去危就安之望;欲言取,则齐无兴王之资,而燕民亦终无出于涂炭之日。乃不得已为两端之辞,以使王自揣而自尽也,曰:“夫燕之士卒不战,城门不闭,五旬而举者,天也。而岂有一杳冥不可测之天司其成败乎?天之视听在民之耳目,天之心,即在民之喜怒,亦求之于民而已。吾试自揣焉,未取以前,燕民幸其君之亡也,而既取以后,民能终无故主之心,而欣戴于王乎?则取之可也。古之人有决于取而可信于民者,武王之取商是也。武王可以取商,王何不可以取燕哉!若既取以后,民且有疑吾私利之心而不乐相推戴乎,则勿取未为失时也。古之人有慎于取而求信于民者,文王之养晦是也。文王且不取商,而王轻言取燕乎?王内度之己,外度之燕民,勿徒矜一时之功,信天命于偶然之成败也。

“王之所信者,以万乘之国伐万乘之国,势可相亢而不亢,力可相敌而不敌,箪食壶浆以迎王师,谓天使燕民之如此耳。此岂一予夺之别有天哉?民情而已矣。燕之虐民,如水之溺,如火之焚,故愿就王以避之。然则今日之燕民,非文王时之殷民犹未尽忘殷而戴之矣。则王不揣之民而但揣之己,无信今日之民情,而度他日之民情,所以出之于水火而登之于衽席,在王也。如其以天幸为可恃,以民心为不足畏,因而虐之,则以水继水,而水益深,以火继火,而火益热,民且忘召公之德,叛其七百年所戴之故主,而何难舍吞并之新君以望他人之至哉?其去留之机,如运转之易而已。是得失安危之枢,正在今曰,王亦念何以致燕民之悦而已。言勿取者,阻王大有为之志;而言取之者,又不恤后灾之说。王度之民亦度之己而已矣,其可以旁观之论轻于一举也耶?”

盖深仁厚泽之施,德望积于平日者,齐无其具。则幸燕民之疾其君而思易主,行吊民伐罪之善政,犹可决计于一旦,即乘此以取天下,在深体民心,而尽救焚拯溺之仁。此孟子之所望于齐者大,而不易言取与不取之两端,以决裂于一朝。惜乎齐王之终不足有为也!

【元典】

齐人伐燕,取之。诸侯将谋救燕。宣王曰:“诸侯多谋伐寡人者,何以待之?”孟子对曰:“臣闻七十里为政于天下者,汤是也。未闻以千里畏人者也。”

【译文】齐国攻打燕国,打下了燕国。别的诸侯国合谋去救燕国。宣王说:“很多诸侯谋划来攻打我,怎么对付他们呢?”

【诸儒注疏】千里畏人,指齐王也。孟子回答道:“我听说凭七十里见方的一大块地方就统一了天下的,商汤就是这样。没有听说凭着千里见方的一大块地方还怕别人的。

【理学讲评】齐人前欲取燕,孟子告以当顺民心,齐人不听,竟乘燕国破败,利其有而取之。于是列国诸侯,皆有不平之心,相约起兵,将谋伐齐以救燕。宣王闻而恐惧。乃问计于孟子说:“自寡人取燕之后,诸侯多谋举兵来伐寡人者,事势至此,有何计策,可以设备而预待之乎?”孟子对说:“臣曾闻古之帝王,有以七十里之小国,遂能伐暴救民,行政于天下,而万邦无不归服者,商王成汤是也。今齐国地方千里,堂堂一大国,乃惧怕诸侯伐己,则是以千里而畏入,怯亦甚矣,臣实未之闻也。王何不以之自反乎?”

【元典】

“《书》曰:‘汤一征,自葛始。’天下信之,东面而征西夷怨;南面而征北狄怨,曰:‘奚为后我?’民望之若大旱之望云霓也。归市者不止,耕者不变,诛其君而吊其民,若时雨降,民大悦。《书》曰:‘徯我后后,后来其苏。’”

【译文】《尚书》上说:‘商汤的征伐,从葛开始。’天下的人都信任商汤,他向东征伐,西边的民族就埋怨,向南征伐,北边的民族就埋怨,(他们埋怨)说:‘为什么(不先征伐我们这里,而要)把我们放到后头呢?’人民盼望他,如同大旱时节盼望乌云虹霓一样。(汤的军队到了一地,)赶集市的照常做买卖,种田的照常干农活。杀了那里的暴君,慰问那里的百姓,像是及时雨从天而降,百姓欣喜若狂。《尚书》上又说:‘等待我们的君王,君王来了,我们就得到新生。’

【诸儒注疏】两引《书》,皆《商书·仲虺之诰》文也,与今书文亦小异。“一征”,初征也。“天下信之”,信其志在救民,不为暴也。“奚为后我”,言汤何为不先来征我之国也。“霓”虹也,云合则雨,虹见则止。“变”,动也。“徯”,待也。“后”,君也。“苏”,复生也;他国之民皆以汤为我君而待其来,使己得苏息也。此言汤之所以七十里而为政于天下也。

【理学讲评】这一节正是成汤为政于天下的事。葛,是国名。奚字解做何字。霓,是虹霓,云合则雨,虹见则止,以比民望王师之切的意思。吊,是抚恤。徯,是等待。苏,是复生。孟子说:“臣谓汤以七十里为政于天下,观于《书》之所言可见矣。《书经·仲虺之诰》有云:汤初与葛为邻,葛伯无道,汤乃举兵伐之,是汤之征伐,自葛国始。那时天下之人,都信其志在救民,不是为暴。汤若往东面征讨,则西夷之人怨望;若往南面征讨,则北狄之人怨望。都说道:‘我等受害一般,王何为不先来征我之国乎?’这时节,百姓每冀望王师之来,又恐其不来,就如大旱之时,望着云合而雨,又恐虹见而止也。其望之之切如此。及王师既至,商贾各安于市,而交易者不止;农夫各安于野,而耕耘者不变。但诛戮其有罪之君,抚安其无罪之民,就如大旱之后,甘雨应时而降,民皆喜色相庆,欣然大悦。《书经》上载着百姓之言说:‘我等困苦无聊,专等我君来救,我君一来,我等方得苏息,真是死而复生一般。’观《书》所言,则知成汤能以七十里而王于天下者,惟其行仁政以救民,而有以慰斯民之望耳。王今伐燕,未能行仁政以慰民心,则所以致诸侯之兵者,岂无自哉?”

【元典】

“今燕虐其民,王往而征之,民以为将拯己于水火之中也,箪食壶浆以迎王师。若杀其父兄,系累其子弟,毁其宗庙,迁其重器,如之何其可也?天下固畏齐之强也,今又倍地而不行仁政,是动天下之兵也。”

【译文】现在,燕国虐待它的百姓,大王去征伐它,百姓都以为会把他们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所以用竹筐盛了饭,瓦壶装了酒,迎接大王的军队。如果您杀戮他们的父兄,囚禁他们的子弟,毁坏他们的宗庙,搬走他们国家的宝器,那怎么行呢?天下本来就畏忌齐国的强大,现在齐国扩大了一倍的土地却不施行仁政,这就使得天下的诸侯要出兵攻打您了。

【诸儒注疏】“拯”,救也。“系累”,絷缚也。“重器”,宝器也。“畏”,忌也。“倍地”,并燕而增一倍之地也。齐之取燕,若能如汤之征葛,则燕人悦之,而齐可为政于天下矣。今乃不行仁政而肆为残虐,则无以慰燕民之望而服诸侯之心,是以不免乎以千里而畏人也。

【理学讲评】拯,是救。系累,是执缚的意思。重器,是宝器。畏,是忌。孟子告齐宣王说:“汤以七十里为政于天下,而齐乃以千里畏人者,何耶?盖燕国无道,暴虐其民,如在水火中一般。王兴师往伐,以正其罪,燕之百姓,以为将救我于水火之中,欣然以箪食壶浆,迎犒王师,亦不异大旱之望云霓矣。王必如汤之伐罪吊民,发政施仁乃可。今乃残杀其父兄,系缚其子弟,拆毁他祖先的宗庙,搬取他珍宝的重器,如水益深,如火益热,使燕民大失所望,如之何而可以如此也?夫天下诸侯固已忌齐之强,而欲并力以图之,特未有可乘之衅耳。今并取燕国,增了一倍之地,又不能举行仁政,以慰燕民之望,而服诸侯之心,故诸侯之忌愈深,伐齐之谋遂合。是天下之兵,王实有以鼓动之也,能不以千里而畏人乎?”

【元典】

“王速出令,反其旄倪,止其重器,谋于燕众,置君而后去之,则犹可及止也。”

【译文】您赶快发布命令,遣回老老小小的俘虏,停止搬运燕国的宝器,再和燕国臣民协商,选立一位燕王,然后自己从燕国撤退,这样做,要使各国停止兴兵,还是来得及的。

【诸儒注疏】“反”,还也。“旄”,老人也。“倪”,小儿也。谓所虏略之老小也。“犹”,尚也。“及止”,及其未发而止之也。范氏曰:“孟子事齐、梁之君,论道德则必称尧、舜,论征伐则必称汤、武。盖治民不法尧、舜,则是为暴;行师不法汤、武,则是为乱。岂可谓吾君不能,而舍所学以徇之哉!”

【理学讲评】旄,是老人。倪,是小儿。置,是立。孟子说:“王既已动诸侯之兵矣,为今之计,将如之何?王须是急发号令,晓谕国人,将掳掠的老小,尽数遣还,将欲迁的重器,即便停止。子哙已死,燕国无君,则谋于燕之群臣百姓,择一贤者以为君,而后引兵而去之。如是,则燕乱已定,诸侯不得以救燕为名。齐不为暴,诸侯不得以伐暴为名。虽已兴师,尚可以及其未发而使之中止也。王欲求何以待诸侯者,亦惟如是而已。”夫当战国之时,皆急功利,尚权谋,而孟子之所为齐王言者,一出于正,可以观圣贤之学术,与王政之大端矣。

【心学讲评】齐人伐燕,有可以取之势。齐王不思既取之后,何以收燕民之心而服天下,终以利其所有之情,冒昧而取之。于是燕民怨于下,燕之臣子保燕后而乘民怨,外结诸侯。诸侯有怨可假,有辞可执,而其民亦唯恐齐之并已而残害之如燕,将谋救燕,诸侯合而齐孤矣。宣王乃迫而问孟子曰:“寡人取燕,因天心,顺民情也。而诸侯多谋伐寡人者。量力之强弱,齐不能胜诸侯也。何以待之?寡盖求其术而不得也。”

孟子知其民怨于下,敌乘于外,势迫而畏之甚,乃曰:“孰使王之进不能有为,退无以自保,而至于此也?臣以为一齐不足以胜天下,似也。臣闻势之不敌,更有甚于王,而天下环起而听命,莫敢不来富而来王,则汤以七十里兴是也。乃齐有千里,甫诛一虐民之主,为民之所迎,而惴惴然如此其畏也,臣所未闻。夫汤亦何尝不伐国而取之哉!葛无道,而汤之有事于天下也,自此始。乃取葛以后,天下皆谅其为匹夫匹妇报仇之心,而信其可恃以为元后父母也。于是东面而征,西夷怨矣;南面而征,北狄怨矣。怨之之辞曰:‘奚为后我乎?’由此思之,若大旱之望云霓,冀云之生,而恐霓之阻之也。夫其时所征之国,岂其君之不思苟存,而同恶之邻邦不畏兵之且加己乎盖汤之征也,将体君之仁,而兵遵将之法,于时归市者不止也,耕者不变也。汤之所诛,其无道之君耳。其于民也,则问其疾苦而哀矜之,除其虐政,与以生全,盖若时雨降焉。其望于始者,果有以慰之于终,若时雨之降,无负人之引领而望,而既优既渥,以起百昌之死。斯时也,民之说之何如乎!故书述复民之辞曰:‘吾昔者待我后之至。而后之来,吾乃得自死而之生也。’然则汤何尝不伐人之国而取之乎?信之于未至之先者,果有以说之于既至之后。其所灭之君,即欲拒汤,而民不为之用。未伐之国,即欲党恶相恤假救患之名以与汤争,而其民亦望汤之民;自救不暇,而况敢与汤为难?故东西南北唯其所征,而一无所畏。以七十里服天下而有余,未闻其有畏心也。

“夫王之于燕,其始之望王,亦何大异于汤乎?今燕之虐其民,亦无异于葛也。王声罪以讨之,天下之可信者在斯。燕之民以为王之来将拯已于水火之中也,于是乎箪食壶浆,以迎王师。燕民方且厚望于王,而天下之属望于王者自此始也。王于斯时,诛子之之僭乱,改虐政之殃民,致燕民之说者在斯,而起天下之望者亦在斯。诚说矣,诚不失其望矣,诸侯即有忌王者,而民心离叛,倒戈之势成,王何畏乎哉?而王之所为,则有若此之甚者:王利燕之所有,而君掠其君,将掠其臣,兵掠其民,相率以暴,而父兄杀矣,子弟系累矣,宗庙毁矣,重器迁矣。燕民乱而燕之臣子愤衅开于内矣。天下之民皆唯恐齐师之至而齐之得志于中国,外怒激矣。至于今日,而将如之何其可自保以无虞乎?王畏之,诚不得不畏也。何也?天下之诸侯,其畏齐之强而唯恐其逼己也,固矣。今且有燕之土,抚燕之民,则诸侯之忌王益甚。而王仁政不施,无以矜全水火之民,则天下之民且宁忍故主之虐,而畏齐之杀掠。君忌于上,民戒于下,燕愤于内,天下之兵动矣。非燕人之能动之,诸侯之能动之,王动之也。

“至于今而事去矣,不可为矣,收燕以临天下之势必不可用矣,则王今者唯有弃燕而已矣。与其委燕于诸侯,无宁捐燕于在我,捐燕而失本无之燕;必欲有燕,而且危固有之齐。乘其谋之方兴,兵之未动,速出令焉,反其旄倪,民怨可平也;止其重器,不据利以召争也;谋于燕众,置君而去,以免天下见讨之名也;则诸侯之兵犹可止也。舍此不图,非臣之所与知矣。

“畏天下而悔过,王诚怯矣。处于不得不畏之涂,自不能免于畏之之实。惜哉,有大有为之时,而竟弃成功于一旦,臣岂愿王之出于此哉!仁不足以安天下,而义犹足以保其国。千里而畏人,诚自王始,而不知畏人更有大可畏者在。此今日弃燕存齐之下策,不得已而为王谋者也。”

【元典】

邹与鲁哄。穆公问曰:“吾有司死者三十三人,而民莫之死也。诛之,则不可胜诛;不诛,则疾视其长上之死而不救,如之何则可也?”孟子对曰:“凶年饥岁,君之民老弱转乎沟壑,壮者散而之四方者,几千人矣;而君之仓廪实,府库充,有司莫以告,是上慢而残下也。曾子曰:‘戒之戒之!出乎尔者,反乎尔者也。’夫民今而后得反之也。君无尤焉。”

【译文】邹国与鲁国交战。邹穆公问孟子:“我的官员死了三十三人,而百姓没有一个肯为长官效死的。杀了他们吧,无法杀尽;不杀吧,又恨他们看着自己的长官死难而不去救,怎么办才好呢?”孟子回答道:“饥荒年头,您的百姓,年迈体弱的辗转饿死在荒山沟里,

壮年人逃往四方,都快上千人了,然而您的粮仓里粮食满满的,库房里财物足足的,官员们没有一个向您报告(这些情况),这就是对上怠慢国君,对下残害百姓啊。曾子说过:‘警惕啊,警惕啊!你做出的事,后果会反加到你身上。’百姓从今以后可以反过来这样对待他们的长官了。您不要责怪他们了。

【诸儒注疏】“哄”,斗声也。“穆公”,邹君也。“不可胜诛”,言人众不可尽诛也。“长上”,谓有司也。民怨其上,故疾视其死而不救也。“转”饥饿辗转而死也。“充”,满也。“上”,谓君及有司也。“尤”,过也。

【理学讲评】哄,是战斗之声。穆公,是邹君。转,是饥饿展转而死。残,是残虐。尤,是责怪的意思。昔邹国与鲁国交兵战斗,为鲁所败。穆公因问于孟子说:“民以用命为顺,不用命者,国有常刑。今我国与鲁接战,众有司对敌而死者三十三人,乃百姓们曾无一人赴救有司而死者。此等顽民,将要杀之,则人众不可尽诛;将要不杀,似这等怨恨长上,疾视其死而不救,法令何由而行乎?或诛或宥,当何如处之而为当也?”孟子对说:“民不用命,不当责之于民,惟当反之于己。盖凶年饥岁,君之百姓,老弱不能动移的,则饥饿展转倒死于沟壑。其少壮的就食他邦,散走于四方者,不知其几千人矣。这时节,人人都望救于君上,如死中求生一般。而君之仓廪有余粟,府库有余钱,有司曾不肯告之于君,散财发粟以赈救之。是君与有司暴慢不仁,而残虐下民也。上既虐下,下有不疾怨其上者乎?曾子有言,为民上者,当戒之戒之,施恩得恩,施怨得怨,出自尔身者,即还报尔身者也。由此言观之,君与有司,视民之死而不救,民怨久矣,到如今才得还报,所以视有司之死而不救也。一施一报,乃理之常,君何可归咎于民,亦反求诸己而已。”

【元典】

“君行仁政,斯民亲其上、死其长矣。”

【译文】您能施行仁政,百姓自然就会亲近他们的长官,愿为长官牺牲了。

【诸儒注疏】君不仁而求富,是以有司知重敛而不知恤民。故君行仁政,则有司皆爱其民,而民亦爱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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