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绍庭一见刘君寒的面,就有一股莫名的躁动——
男属阳,女属阴。
但男之阳不是纯阳,女之阴也不是至阴。
纯阳之中,有一点至阴,至阴之中,也有一点纯阳,而表现在外的,则是浮阳虚阴。
只有用阴中纯阳,换去自身的一点浮阳,才能结成纯阳金丹。反过来女性修炼,也是一样。
法、侣、财、地。
为什么要有“侣”?一个人孤寂修炼不更好吗?
因为只有男女同修,才能结成纯阳至阴的大丹!
这个“侣”,从来不能随意,修为深浅无所谓,却要性情相合,阴阳相称。
——而刘君寒,就是一个和陈绍庭阴阳相称的女人。
所以陈绍庭一见刘君寒,就心中躁动——这种躁动,不是****,不是****,而是最原始的本欲!
就象老虎看到了一只孱弱的兔子,就象老鹰看到了一只娇嫩的乳鸽……
陈绍庭心中躁动。
然后是裤裆里的一热。
慢慢的越来越热。
以至于他又想起了林亦昭听到他说“蠢重”、“痴肥”时,看他裤裆的怪异目光……
这是一种强直的热!
这是一种强劲的热!
热到了发烫!
绷到了疼痛!
很难受!
偏偏这时刘君寒还说了一句话:“我爹爹他怎么样了?”声音清脆而又温柔,低回而又滋润。
这声音听到了他的耳中,清脆温柔便变成了一种喘息、一种呻吟,低回滋润就变成了一种扭动,一种某一处柔软紧握产生的……别样的滋润……
以至于陈绍庭不得不装出疲累的样子,弯下腰来,用两手撑住了自己的两个膝盖——因为他再挺身站立,挺的就不再是他的身子,而是他的裤裆。
他本来,准备一待刘君寒稍有疏忽,就即行出手杀人。
但这一刻,却忽然改变了主意。
……
刘君寒昏倒。
陈绍庭刚转到了她的面前,运指如飞,又封住了关元和左右期门三处大穴。
身形带起的疾风吹过,让刘君寒洁白的衣袂有了一刹那的张扬,然后又无力地扭动着,低垂了下来。
一起低垂的,还有她那轻轻、轻盈、轻柔、轻巧的身子。
陈绍庭一把搂起这轻盈的象一片落叶,轻柔的象一根柳条的身子,展开身形,疾向山岭上奔去。他身上沾满的泥浆,立刻玷污了这少女洁白的衣裳。
做这种事,自然是离人群远一点为好。
陈绍庭脚步一点,就是八尺,再是一点,又是八尺。犹有雨丝的暗夜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他的身影,只有呜咽的风声掠过,和那一团朦胧的洁白,还仿佛可见。
转眼间,他就到了五里之外,随即找到了一处岩壁的凹陷处,上面外凸的悬崖将风雨阻挡于外,里面还是一片干燥。
在一处平坦的岩坡上将刘君寒放下——“这女子,到底长得怎么样?刚才看见的容貌,仿似有些忘了?”
陈绍庭划出了一道圆光术——为了观察有没有人追来,刚才他已经在一堆篝火边扔了一道符箓。
水镜显露,摇曳的火光从里面透出,将周围映照得一片朦胧。
刘君寒斜斜躺在地上,身上的曲线毕露,脸上却没有了刚才的惊容,只剩下一片恬淡。
她的衣服很白,脸却更白,陈绍庭伸出手指触摸,温柔滑腻,就好像黄叶滑过了秋水。雨丝还在落下,却淋不到陈绍庭的身上,天空中一片漆黑,却依然能感觉到密布的铅云。
陈绍庭起身,回头,极目远处。
——那里是不是天的尽头?为什么我能感觉到无垠和广大的存在!
……
这一刻,那不知多远的陈绍庭回望之处,云层翻滚,却有一名金甲神将,持戟而立——正是金鸡岩山神许承军。
“这小子,竟然仿效伍大夫故事,呵呵,涛神大人有感,将来这小子怕是好处不少……”
伍大夫死后,便是先天诸神都是有感,被立为涛神。这个位置,可不是仙门封敕的土地山神之类的东西,而是昊天大帝座下的真神,远不是许承军之流可比。故而许承军提起他的名讳,也是恭敬异常。
忽见陈绍庭回眸远望,不由得一惊,收敛了身上云气,低声称赞道:“这小子,感觉还挺灵敏啊……”
……
嵇士行率人,在斜风细雨、深山密林中突进四十余里,终于到了原先刘君寒停留之处!
“三小姐呢?”
“三小姐可在?”
情急之间,嵇士行等十三人俱是凶神恶煞,人群中推推搡搡,才出来一人搭话。
“什么?”
“不在?”
“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被嵇士行一把拎住,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反而是旁边抖抖索索又站出了一人。
“大……大人,不……不是说……说都督大人遇刺,让小姐回去救治了吗?”
这一句话听到,这十三人便如天打雷劈一般。
“往哪儿走的?”
“走了多久?”
“刚走不久,就一刻钟光景……”许多人顿时七手八脚地指路。
“走!”
嵇士行一把将手中的人放下,转身就带人往所指的方向追去。所幸山路泥泞,这些人又都是神识外放的先天好手,只要先找到了脚印,就能以神识感应着继续追踪,不久就到了当时的灌木丛附近。
但神识感应,和视线看到有许多的不同——感应更细微,更具体,却缺少了视觉的概括性和提炼性。
所以,他们发现脚印忽然有了变化,就只能点起火折来,再仔细的观察……
“不好!”
“小姐遭了暗算,已经被擒了!”
一个人站立,一个人追上,然后前面的人转身,后面的人跳起暗算——在老江湖眼里,当时是什么情况,根本就一清二楚,连刘君寒身上被点了哪几个穴道,都能推测出几分。
一想到那个如峰峦碧聚,清丽钟于一身的女子,竟然被一个臭男人生擒活捉了去,十三个人心中都起了不能忍耐之感。不用嵇士行催促,就纷纷赶上了山岭。
想起刘君寒,是个男人的心就会痛!
想起刘君寒被一个男人擒了,每个男人的心,就更加地痛得不得了!
他们跃上台阶,奔上山岭,将一丛丛灌木,一颗颗大树、一块块巨石都抛在了身后。跑得衣袂飞扬,连风声都有了呼啸。然后,就在半途中,看见了远处圆光术那一点红光,和一抹洁白横卧的身影……
……
陈绍庭端详了一会这凸崖下的美丽,便随即将圆光术散去——他是来解决问题的,没必要看着这个女人做某些事情,因为他根本不想在以后在记忆里出现这个仇人的影子。
他的心开始突突地乱跳。
呼吸也慢慢地急促。
他慢慢地走近,伸出双手,靠近了她的衣领。
指尖又是一种柔软的滑,酥酥的,麻麻的——这是碰到了她天鹅一般修长的颈项。
陈绍庭咽了一口口水,伸指——“索”地解开了一条系带。
现在三月还不到,暗夜的天依然很冷,所以衣服总会穿得多了一些。
逐件的褪去衣服,手指就有一种香软的温暖。
手的每一次伸出,都是一种暖。
手的每一次离去,都有那么冷。
一件,又一件,陈绍庭褪得很慢。
鼻尖有一种温暖的香在萦绕,有一种撩人的媚在悸动。
外衣终于褪尽,便一只手抓着她的衣袖,一只手握着她的臂膊,将那无力而又紧绷的手臂,从衣袖中掏出……
他的手依然很冷,她的身体依然很暖。
两者接触,丝滑的皮肤上,就有了点点的细粒突起,让手指感觉到一种麻痒。
接着,他的双手终于做出了最后一步——褪去了亵衣……
然后……伸手——
盈盈一握,柔软而又坚挺,掌心中有两点突起,遇了他手上的冷,就有了坚硬,给人一种,一把扪住了一只温顺的乳鸽的感觉。
陈绍庭禁不住捏了两下,胸中一股酸意直冲脑门,鼻头一重,喉头也是一重,几乎就有喷血的感觉。
他忽然缩手,三把两把,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裳,露出了肌肉条纹清晰的、瘦长而又细致的身躯,和胯下一把面目狰狞的长刀。
这是一把男人特有的刀!
刀上是血脉澎湃的红!
镶嵌着狰狞纠结的花纹。
红到了极处,又有着一种无情的黑!
“现在,就是杀戮的时候……”陈绍庭嘿嘿一笑,终于将身子压上了柔软而又细腻的躯体……
他以一只手紧握着挺立的柔软,一只手环住了修长的玉颈,埋首与少女的颈项之间,寻找着那一种不知其来的芬芳。然后一路探索而下,痴迷在柔软的双峰之间,然后是略有凹陷的平坦,终于直起身来,挺起了那一柄狰狞的长刀。
他的两手滑下,把住了纤弱的细腰,瞄准着要害,然后——
坚定!
坚持!
坚决!
坚强!
地让这把长刀——
强横!
强硬!
强壮!
强直!
地向那处温暖而又水滑的缝隙前进,前面似凉又暖,接触到了一处迟滞的所在。
但就在这时,他的两个肩膀却突然一滞!
全身寒毛炸起!
有人突然以神识锁定了陈绍庭!
三十四丈之外,忽然有树枝“哗啦”一响。
“找到他了!”
有人猛然高喊!
接着,十三道澎湃的气血冲天而起,开始极速向这边靠近。
“十三个高手,好大的手笔!”
“咝——”
陈绍庭长身立起,就这么****着身子,昂扬着一根狰狞,开始了漫长的吸气……
(看在这两章的邪恶上,支持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