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韵羡看着一旁看戏的兄长姐妹,心有不甘。
于是利用脚边的石子踢向余时均拿着刀的右手,余时均微微一闪,放开了拉着殷韵羡衣袖的左手。
殷韵羡趁机一个扫腿跪了起来,再挣开袖中的长袖抚了出去。
见此的余时均,把地上的随身配剑拿起来进行比试。
“师兄,你不是一大早让师傅他老人家让你过来,你不爽拿我出气吧。”
“二师兄,师门规定,不能打架搏斗的,你这个样子,待会让师傅他老人家看家了,你准挨揍。”
“余时均!”
嘴上不停地说话,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过,袖子越抚越快,在殷韵羡的带领下,长袖像是有了魔力一般,跟着她的起伏而变动着。
而另一方的余时均,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剑也没有因为韵羡的反击而变得落得下风,反而更加地尖利锐猛。
殷韵羡越发地不懂,可是看到旁边的哥哥看戏的模样,更加的疑惑。
这样一想,手上的功夫终于停下,就因为这停顿。
殷韵羡败了。
余时均胜了,可是心里并没有多么开心,因为他知道他将要面临的更加可怕。
余时均默默地将剑放回剑鞘里。
殷韵羡却呆了一般,打量着身边的人。
突然像是灵魂归来一样,“你个大傻子!打我!居然,打我,真不怕死啊!”
殷韵羡拼命地往余时均身上打着,而余时均恢复了往日玩笑的模样,:“师妹,我亲爱的小师妹,师兄错了呗,师兄这让你打过就算了哈?”
呵呵,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看着殷韵羡那阴险的笑容,殷祺和宜云都在心中默默帮余时均祈祷。
“你们两个在山上打打闹闹就算了,在这都还这样,成何体统!”一句看似严肃的话语,却带着亲和的问候,让人对此人也充满了好奇。
可是,在这的人都认得出这人的声音。
“师傅——”殷韵羡卖乖似的,乖乖走过去。
来人正是千盏老顽童,嘴边吊着葡萄,手里也抱着半个大西瓜,一点也不闲着,“去去,边去,一点也不会尊师重道,没看到为师忙着吗!”
一旁的人顿时都嘴角抽筋。
殷韵羡抱大腿式讨好:师傅您看,师兄老是欺负我!
千盏老顽童:反正不是欺负我的瓜。
殷韵羡锤大腿服务二:师傅您看,这西瓜又红又多汁..
千盏老顽童:小羡。
听到师傅亲切的呼唤,已运行连忙把头塞过去,“什么事啊,师傅!”
“为师方才在树林里看见了,你最近没有专心练功啊,袖法漏洞太多,这样,为师一向对你厚爱,明天开始寅时到后山练功,为师不定时检查。”
一旁的人都默默安心,辛好没被点名,也没被厚爱。
“均儿啊,方才功夫不错!”余时均听此赞扬本来是该高兴的,可是偷偷瞄了一眼正用忧郁眼神对视的殷韵羡便开心不起来,反而更多的是忧愁。
这样吧,“为师将小羡的监督工作留给你,好好做。”一边拍着肩膀,一边吃着西瓜,也不免雪上加霜,“身为同门师兄,下手也不用那么重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师傅怎么舍得。”
之后的几天,没有人见到过余时均,只有殷韵羡知道,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