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美的旋律荡起。
白狐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夜深人静时
可有人听见我在哭
灯火阑珊处
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我是一介书生独醉江湖
十年寒窗十年苦读
金榜题名时功名利禄光宗耀祖
洞房花烛后阴阳相隔人鬼殊途
我爱你时
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
你中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我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永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听仙乐飘飘,仙乐飘飘,
今生今世却只能虚度
我是一介书生独醉江湖
十年寒窗十年苦读
金榜题名时功名利禄光宗耀祖
洞房花烛后阴阳相隔人鬼殊途
我爱你时
你是一只千年修行的狐,
失去你时你已烟消云散万劫不复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我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永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听仙乐飘飘,仙乐飘飘,
今生今世却只能虚度
能不能为我再跳一支舞
你是我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听仙乐飘飘,血泪飘飘,
今生今世却只能虚度
能不能为我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永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听那仙乐飘飘,血泪飘飘,
今生今世却只能虚度
能不能为我再跳一支舞
你是我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听仙乐飘飘,血泪飘飘,
今生今世却只能虚度
不知是什么关系,云馨也异常投入地弹唱。曲罢,看向所有人,都泪流满面,还没有从曲子中的意境回魂。
“爹爹,你怎么哭了,爹爹。”小初看到所有人都哭了,他好难过,好害怕,也哭了。
“啊?小初,爹爹没事,爹爹没事,对不起,爹爹只是听姐姐弹琴听得太入神了。对不起,吓着你了。对不起啊。”
“小倩,别哭啊。”
“溪溪……呜……呜……”
“暗,冰你们也别哭啊,别哭,这只不过是首曲子。”
“溪溪……”
“啊——白雪,你怎么了?怎么流……流……血泪?”
“雨?雨!你怎么了?雨——”凌风吓得惊慌失措。
“对不起,白雪,你醒醒,醒醒,这不是真的,这只是我唱的曲子罢了,白雪!”
“你放开,放开!我要带他回去,都是因为你他才会这样。”
“溪溪……”
“不行,我还是要跟去看看,他的脸色不对,手也冰冷,他一定吓坏了,确实是我不好。”
“溪溪,不是的,不是你的关系。”
“溪溪,他会没事的,你放心,幻可以治好他的。”
“对了!幻,跟我去看看。”
“我也去。”
“我也要去。”
“抱歉。似水,小初,现在恐怕没能好好招待你们了,那么晚了,你们先住下吧。明天我再叫人送你们回去。”
“夫人,不用了,我们可以自己回去的。不过,我想看看他的情况再回去。”
“你们还是留下来吧。你们自己回去,我实在不放心,不想给我添麻烦,就先住一晚,好吗?”
“那……好吧。”
“咚咚——凌风,开下门,让我看看他。”
“你离他远点!”
“雨,你振作点,雨,你醒过来啊。”凌风抱着弱化为白狐的雨。
“凌风,拜托你让我进去。”
“你想害死他吗?滚——”
“溪溪,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是啊,溪溪,睡一晚,他会好起来的。”
“我唱什么不好,要唱这首歌,木雨不知怎么样了?”云馨着急得忘了现在要叫木雨‘白雪’了。
“溪溪……”
“凌风,你不肯开门,那告诉我他的情况好吗?”
“你不在,他就会很好。”
“凌风……”
“溪溪,我们也回房吧。”
“小姐,别难过了。”
云馨是被硬拉回房的,不过她还是平静不下来,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木雨反应那么大,是因为他感同身受那种心情,经历。我该做些什么让他神志放松,缓过来才行。对了,弹琴,木雨是听琴才导致如此,我只要弹些轻快的曲子,唱些轻快的歌,他就会醒过来,会好起来吧。
“溪溪,你去哪?”叶心对着往外冲的皇上问。
“溪溪怕是去看白雪吧。让她去吧。”
“暗说得对,这样她会好受点。”
《无与伦比的美丽》
天上风筝在天上飞
地上人儿在地上追
你若担心你不能飞
你有我的蝴蝶
天上风筝在天上飞
地上人儿在地上追
我若担心我不能飞
我有你的草原
你形容我是这个世界上
无与伦比的美丽
我知道你才是这世界上
无与伦比的美丽
天上风筝在天上飞
地上人儿在地上追
你若担心你不能飞
你有我的蝴蝶
你形容我是这个世界上
无与伦比的美丽
我知道你才是这世界上
无与伦比的美丽
你知道当你需要个夏天
我会拼了命努力
我知道你会做我的掩护
当我是个逃兵
你形容我是这个世界上
无与伦比的美丽
我知道你才是这世界上
无与伦比的美丽
“溪溪……溪溪……”木雨有了反应,喃喃地念着。
“雨,你醒了吗?雨!”凌风惊喜地叫着。
但木雨有了反应,却没有睁开眼睛。
“溪溪……”
“雨?醒醒,雨……”他在念着她的名字,要叫她进来吗,可是木雨现在这个样子。
凌风也听着外面的歌声,犹豫着怎么做才是对木雨好。
天上风筝在天上飞
地上人儿在地上追
你若担心你不能飞
你有我的蝴蝶
我若担心我不能飞
我有你的草原
“吱呀——”
“凌风,白雪怎么样了?”
“只准你一个人进来,而且,你若敢丢开他,我就杀了你。”凌风凑到她跟前说。
“溪溪,等等。”暗,冰听到了凌风说的话,很担心。
“我要进去。我一定要进去!你们谁也阻止不了我。还有,别跟进来。”
云馨踏入房间就直奔床前,并没见着木雨。
“凌风,木雨呢?你把他藏哪了?”
“你——在床上的就是他。”
“你骗我,床上根本没人,别以为我眼睛瞎了?”
“再认真看看!”凌风把她拽到床边。
“什么?”
“你-用-心-听。”
“溪溪……溪溪……”
“木雨的声音,他在哪?好像是从床上传来的?”
“你——”
“啊——”
“溪溪——”在门外的暗和冰紧张的叫。
“我没事,你们放心。你们回去休息,今晚我要陪着木雨。”云馨阻止想闯进来的暗,冰等。因为她现在看到……看到……一只会说话的狐狸,这有狐狸都是不可能的事,更不用说,会说话,叫着她名字的狐狸。
“它就是木雨?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本是只千年修行幻化成人的雪狐,刚受到太大刺激,变回原形。”
“雪狐?怎么可能?幻化成人,那是不可能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不可能?你刚不是还唱了首诉说狐千年等待,最后落空的曲子,他就是因为这样才突然打回原形的。你说不可能?”
“不是,你先别激动,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他?”
“我不知道,我……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所以我才叫你进来。”
“木雨……木雨,我在,你叫我是吧?快醒过来。……我该怎么做,你才会醒过来。好冰……你怎么越来越冰……木雨,你别信那个曲子,那个是我编的,不是真的,你醒过来好吗?醒来好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越来越冰。”云馨抱着冰冷的木雨,不知怎么办好?
凌风也不知怎么办,只能在一边着急,伤心。
“凌风,我以前听过,狐是不是可以吸人的精气之类的?”
“精气?我没听说过。”
“你试着让他吸几口好吗?”
“这……好吧,不过……怎么吸?”
“嘴对嘴吧?”
“你——这不可能,你瞎编的吧?”
“我是真听说过,还有就是……就是……那个……那个……那样也可以的。”
“什么?那个?”
“就是……”云馨咬着凌风的耳朵说。
“你无耻!下流!”
“你——要不你出去,我来!”
云馨吼道,她是说真的,他竟然不信,不过那也是不可能吧,让两个男人嘴对嘴,或是那个……就更不可能了。而且,现代的这些传说都是说女狐狸,那男的是不是要吸女的气呢?
“啊?咳——咳——我出去了!哐——”砸门的声音。
“好冰,像冰块的脸,不知道若一会真吸我的气,我会不会变成冰块?木雨,是我,溪溪,听得到吗?”云馨真的将自己的嘴贴在雪狐的嘴上,想着这是木雨的嘴给它呼气。不过这确实是木雨的嘴就是了。
雪狐的毛果然如雪般白得透明,眼睛处流下的血泪特别的醒目。
“木雨……木雨……”吹着,吹着,云馨落下泪来。木雨的身体比冰还冷,不知怎么形容。云馨解开自己的中衣,把它裹进自己的怀里。她直打颤,实在是太冰了,该不会木雨还没有取暖,她自己也变冰块了吧。
云馨好冷,冷得没有知觉了。
其实凌风不放心木雨也再进来看过,看到她紧紧地抱着他,而他现在也什么忙都帮不上,便出去了。不过提着的心一直没有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