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楠更是对我寸步不离了,我总是笑着冲他叫“帅哥!”他的笑容总是很僵硬,一勺一勺地喂我吃药,晚上我一般都是自告奋勇自个儿喝下去,喝得太快,喝完总是往洗手间跑。
我的手机使终藏着一个秘密,一个我不想让他知道的秘密。
我变得更加贪睡了,我真怕有一天我会忘记他,但愿,我不会!
他们又在小声地谈论我的症状了,他们总是以为我睡得很死,所以总在我面前谈话,或者说,楠根本就不想离开我半步。
“老大,我想我可能对嫂子的病无能为力了!”神医颤抖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楠咆哮如雷。
“再这样下去,恐怕她会忘记的东西越来越多!”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楠垂死挣扎,这些天我的状况想必他又不是没看到。
“办法倒是有一个!”神医说。
“什么办法?”楠欣喜若狂道。
“如今世上只有一个人能治好她!”神医说。
“是谁,把他请来,不惜任何代价!”楠更是心潮澎湃了。
“我师兄,不过,他这个特别怪,一般是别人上他那儿去求他的,他从来不肯来别人这里。”
“你的意思是,要我们去求他?”楠问。
“对,就看你够不够诚意了,他是随心情而定,有时候你送他一座金山银山他都不要,只要一句话,有时候他偏就要你送他金山银山。”
“他在哪儿?”楠还是不能控制自己内心的激动,声音激动得有些微颤。
“这个城市偏僻荒芜的小别墅里。”神医说,“我且与他先打打招呼,看他会不会看在我的面子上买你一个面子。”
“行,你去安排,越快越好,明天,哦,不,最好是现在就去!”楠心花怒放地说道。
神医出去了,他攥紧我的手,他的手一直在跳个不停,激动得说话都漏风,“苑苑,我们有希望了,我们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