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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戴望舒着作精选(3)

我是你每一条动脉,

每一条静脉,

每一个微血管中的血液,

我是你的睫毛

(它们也同样在你的

眼睛的镜子里顾影),

是的,你的睫毛,你的睫毛,

而我是你,

因而我是我。夜蛾

绕着蜡烛的圆光,

夜蛾作可怜的循环舞,

这些众香国的谪仙不想起

已死的虫,未死的叶。

说这是小睡中的亲人,

飞越关山,飞越云树,

来慰藉我们的不幸,

或者是怀念我们的死者,

被记忆所逼,离开了寂寂的夜台来。

我却明白它们就是我自己,

因为它们用彩色的大绒翅

遮覆住我的影子,

让它留在幽暗里。

这只是为了一念,不是梦,

就像那一天我化成凤。

寂寞

园中野草渐离离,

托根于我旧时的脚印。

给他们披青春的彩衣;

星下的盘桓从兹消隐。

日子过去,寂寞永存,

寄魂于离离的野草。

像那些可怜的灵魂,

长得和我一般高。

我今不复到园中去,

寂寞已如我一般高;

我夜坐听风,昼眠听雨,

悟得月如何缺,天如何老。

我用残损的手掌

我用残损的手掌

摸索这广大的土地:

这一角已变成灰烬,

那一角只是血和泥;

这一片湖该是我的家乡,

(春天,堤上繁花如锦幛,

嫩柳枝折断有奇异的芬芳,)

我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

这长白山的雪峰冷到彻骨,

这黄河的水夹泥沙在指间滑出;

江南的水田,你当年新生的禾草

是那么细,那么软……现在只有蓬蒿;

岭南的荔枝花寂寞地憔悴,

尽那边,我蘸着南海没有渔船的苦水……

无形的手掌掠过无限的江山,

手指沾了血和灰,手掌粘了阴暗,

只有那辽远的一角依然完整,

温暖,明朗,坚固而蓬勃生春。

在那上面,我用残损的手掌轻抚,

像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

我把全部的力量运在手掌

贴在上面,寄与爱和一切希望,

因为只有那里是太阳,是春,

将驱逐阴暗,带来苏生,

因为只有那里我们不像牲口一样活,

蝼蚁一样死……那里,永恒的中国!

示长女

记得那些幸福的日子,

女儿,记在你幼小的心灵,

你童年点缀着海鸟的彩翎,

贝壳的珠色,潮汐的清音,

山岚的苍翠,繁花的绣锦,

和爱你的父母的温存。

我们曾有一个安乐的家,

环绕着淙淙的泉水声,

冬天曝着太阳,夏天笼着清荫,

白天有朋友,晚上有恬静,

岁月在窗外流,不来打扰,

屋里终年长驻的欢欣,

如果人家窥见我们在灯下谈笑,

就会觉得单为了这也值得过一生。

我们曾有一个临海的园子,

它给我们滋养的番茄和金笋,

你妈妈在太阳阴里缝纫,

你爸爸读倦了书去垦地,

你呢,你在草地上追彩蝶,

然后在温柔的怀里寻温柔的梦境。

人人说我们最快活,

也许因为我们生活得蠢,

也许因为你妈妈温柔又美丽,

也许因为你爸爸诗句最清新。

可是,女儿,这幸福是短暂的,

一霎时都被云锁烟埋;

你记得我们的小园临大海,

从那里你一去就不再回来,

从此我对着那迢遥的天涯,

松树下常常徘徊到暮霭。

那些绚烂的日子,像彩蝶,

现在枉费你摸索追寻,

我仿佛看见你从这间房

到那间,用小手挥逐阴影,

然后,缅想着天外的父亲,

把疲倦的头搁在小小的绣枕。

可是,记得那些幸福的日子,

女儿,记在你幼小的心灵,

你爸爸仍旧会来,像往日,

守护你的梦,守护你的醒。

在天晴了的时候

在天晴了的时候,

该到小径中去走走;

给雨润过的泥路,

一定是凉爽又温柔;

炫耀着新绿的小草,

已一下子洗净了尘垢;

不再胆怯的小白菊,

慢慢地抬起它们的头,

试试寒,试试暖,

然后一瓣瓣地绽透;

抖去水珠的凤蝶儿

在木叶间自在闲游,

把它的饰彩的智慧书页

曝着阳光一开一收。

到小径中去走走吧,

在天晴了的时候;

赤着脚,携着手,

踏着新泥,涉过溪流。

新阳推开了阴霾了,

溪水在温风中晕皱,

看山间移动的暗绿--

云的脚迹--它也在闲游。

赠内

空白的诗帖,

幸福的年岁;

因为我苦涩的诗节,

只为灾难树里程碑。

即使清丽的词华,

也会消失它的光鲜,

恰如你鬓边憔悴的花,

映着明媚的朱颜。

不如寂寂地过一生,

受着你光彩的熏沐,

一旦为后人说起时,

但叫人说往昔某人最幸福。

偶成

如果生命的春天重到,

古旧的凝冰都哗哗地解冻,

那时我会再看见灿烂的微笑,

再听见明朗的呼唤--这些迢遥的梦。

这些好东西都决不会消失,

因为一切好东西都永远存在,

它们只是像冰一样凝结,

而有一天会像花一样重开。(2)诗歌理论精选

望舒诗论原载于1932年《现代》第二卷第一期,收入1933年《望舒草》时更名为《诗论零札》。

《现代》编者缀言:戴望舒先生本来答应替这一期《现代》写一篇关于诗的理论文章,但终于因为他正急于赴法,无暇执笔。在他动身的前夜,我从他的随记手册中抄取了以上这些断片,以介绍给读者。想注意他的诗的读者,一定对于他这初次发表的诗论会得感受些好味道的。

诗不能借重音乐,它应该去了音乐的成分。

诗不能借重绘画的长处。

单是美的字眼的组合不是诗的特点。

象征派的人们说:“大自然是被淫过一千次的娼妇。”但是新的娼妇安知不会被淫过一万次,被淫的次数是没有关系的,我们要有新的淫具,新的淫法。

诗的韵律不在字的抑扬顿挫上,而在诗的情绪的抑扬顿挫上,即在诗情的程度上。

新诗最重要的是诗情上的nuance而不是字句上的nuance(法文:变异)。

韵和整齐的字句会妨碍诗情,或使诗情成为畸形的。倘把诗的情绪去适应呆滞的,表面的旧规律,就和把自己的足去穿别人的鞋子一样。愚劣的人们削足适履,比较聪明一点的人选择较合脚的鞋子,但是智者却为自己制最合自己的脚的鞋子。

诗不是某一个官感的享乐,而是全官感或超官感的东西。

新的诗应该有新的情绪和表现这种情绪的形式。所谓形式,决非表面上的字的排列,也决非新的字眼的堆积。

不必一定拿新的事物来做题材(我不反对拿新的事物来做题材),旧的事物中也能找到新的诗情。

十一

旧的古典的应用是无可反对的,在它给予我们一个新情绪的时候。

十二

不应该有只是炫奇的装饰癖,那是不永存的。

十三

诗应该有自己的originalité(法文:特征),但你须使它有cosmopolité(法文:普遍)性,两者不能缺一。

十四

诗是由真实经过想象而出来的,不单是真实,亦不单是想象。

十五

诗应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而使人感到一种东西,诗本身就像是一个生物,不是无生物。

十六

情绪不是用摄影机摄出来的,它应当用巧妙的笔触描写出来。这种笔触又须是活的,千变万化的。

十七

只在用某一种文字写来,某一国人读了感到好的诗,实际上不是诗,那最多是文字的魔术。真的诗的好处并不就是文字的长处。诗论零札最初刊载于《华侨日报文艺副刊》第二期,1944年2月6日。

竹头木屑,牛溲马勃,运用得法,可成为诗,否则仍是一堆弃之不足惜的废物。罗绮锦绣,贝玉金珠,运用得法,亦可成为诗,否则还是一些徒炫眼目的不成器的杂碎。

诗的存在在于它的组织。在这里,竹头木屑,牛溲马勃,和罗绮锦绣,贝玉金珠,其价值是同等的。

批评别人的诗说“如七宝楼台,炫人眼目,拆碎下来,不成片段”,是一种不成理之论。问题不是在于拆碎下来成不成片段﹐却是在搭起来是不是一座七宝楼台。

西子捧心,人皆曰美,东施效颦,见者掩面。西子之所以美,东施之所以丑的,并不是捧心或颦眉,而是她们本质上美丑。本质上美的,荆钗布裙不能掩;本质上丑的,珠衫翠袖不能饰。

诗也是如此,它的佳劣不在形式而在内容。有“诗”的诗﹐虽以佶屈聱牙的文字写来也是诗﹐没有“诗”的诗﹐虽韵律整齐音节铿锵,仍然不是诗。只有乡愚才会把穿了彩衣的丑妇当作美人。

说“诗不能翻译”是一个通常的错误。只有坏诗一经翻译才失去一切,因为实际它并没有“诗”包涵在内,而只是字眼和声音的炫弄,只是渣滓。真正的诗在任何语言的翻译中都永远保持着它的价值。而这价值,不但是地域,就是时间也不能损坏的。

翻译可以说是诗的试金石,诗的滤箩。

不用说,我是指并不歪曲原作的翻译。

韵律齐整论者说:有了好的内容而加上“完整的”形式,诗始达于完美之境。

此说听上去好像有点道理,仔细想想,就觉得大谬。诗情是千变万化的,不是仅仅几套形式和韵律的制服所能衣蔽。以为思想应该穿衣裳已经是专断之论了(梵乐希:《文学》),何况主张不论肥瘦高矮,都应该一律穿上一定尺寸的制服?

所谓“完整”并不应该就是“与其他相同”。每一首诗应该有它自己固有的“完整”,即不能移植的它自己固有的形式,固有的韵律。

米尔顿说,韵是野蛮人的创造;但是,一般意义的“韵律”,也不过是半开化人的产物而已。仅仅非难韵实乃五十步笑百步之见。

诗的韵律不应只有浮浅的存在。它不应存在于文字的音韵抑扬这表面,而应存在于诗情的抑扬顿挫这内里。

在这一方面,昂德莱?纪德提出过更正确的意见:“语辞的韵律不应是表面的,矫饰的,只在于锁骼的语言的继承;它应该随着那由一种微妙的起承转合所按拍着的,思想的曲线而波动着。”

定理:

音乐:以音和时间来表现的情绪的和谐。

绘画:以线条和色彩来表现的情绪的和谐。

舞蹈:以动作来表现的情绪的和谐。

诗:以文字来表现的情绪的和谐。

对于我﹐音乐﹐绘画﹐舞蹈等等﹐都是同义字﹐因为它们所要表现的是同一的东西。

把不是“诗”的成分从诗里放逐出去。所谓不是“诗”的成分,我的意思是说,在组织起来时对于诗并非必需的东西。例如通常认为美丽的词藻,铿锵的音韵等等。

并不是反对这些词藻、音韵本身。只当它们对于“诗”并非必需,或妨碍“诗”的时候,才应该驱除它们。

(3)散文精选

航海日记这些日记均是戴望舒1932年前往法国途中所作,编者以《航海日记》这一标题将它们集中起来,以便展示。

“Journal Sentimental”

Excusemoí,jelailu

(jelatrouredansdatable

cammune,grandhasard!)

je Ilinlitrule ainsi,tu

serais contene.

一九三二年十月八日

今天终于要走了。早上六点钟就醒来。绛年很伤心。我们互相要说的话实在太多了,但是结果除了互相安慰之外,竟没有说了什么话。我真想哭一回。

从振华到码头。送行者有施老伯,蛰存,杜衡,时英,秋原夫妇,呐鸥,王,瑛姊,萸,及绛年。父亲和萸没有上船来。我们在船上请王替我们摄影。

最难堪的时候是船快开的时候。绛年哭了。我在船舷上,丢下了一张字条去,说:“绛,不要哭。”那张字条随风落到江里去,绛年赶上去已来不及了。看见她这样奔跑着的时候,我几乎忍不住我的眼泪了。船开了。我回到舱里。在船掉好了头开出去的时候,我又跑到甲板上去,想不到送行的人还在那里,我又看见了一次绛年,一直到看不见她的红绒衫和白手帕的时候才回舱。

房舱是第327号,同舱三人,都是学生。周焕南方大学,赵沛霖中法大学,刁士衡燕大研究院。

饭菜并不好,但是有酒,而且够吃,那就是了。

饭后把绛年给我的项圈戴上了。这算是我的心愿的证物:永远爱她,永远系念着她。

躺在舱里,一个人寂寞极了。以前,我是想到法国去三四年的。昨天,我已答应绛年最多去两年了。现在,我真懊悔有到法国去那种痴念头了。为了什么呢,远远地离开了所爱的人。如果可能的话,我真想回去了。常常在所爱的人,父母,好友身边活一世的人,可不是最幸福的人吗?

吃点心前睡着了一会儿,这几天真累极了。

今天有一件使人生气的事,便是被码头的流氓骗去了一百法郎。

一九三二年十月九日

上午在甲板上晒太阳,看海水,和同船人谈话。同船的中国人竟没有一个人能说得上法语的。下午译了一点Ayala,又到甲板上去,度寂寞的时候。晚间隔壁舱中一个商人何华携Portwine来共饮,和同舱人闲谈到十点多才睡。

一九三二年十月十日

照常是单调的生活。译了一点儿Ayala。下午写信给绛年,家,蛰存,瑛姊,因为明天可以到香港了。

晚上睡得很迟,因为想看看香港的夜景,但是只看见黑茫茫的海。

一九三二年十月十一日

船在早晨六时许到香港,靠在香港对面的九龙码头。第一次看见香港。屋子都筑在山上,晨气中远远望去,像是一个魔法师的大堡寨。我们一行十一人上岸登渡头到香港去,把昨天所写的信寄了,然后乘人力车到先施公司去,在先施公司走了一转,什么也没有买,和林、周二人先归。船上饭已吃过,交涉也无效,和林、周三人饮酒嚼饼干果腹。醉饱之后,独自上码头在九龙车站附近散步。遇见到里昂去的卓君,招待他上船,又请他给我买了一张帆布床。以后呢,上船到甲板上走走,在舱里坐坐而已。

船下午六时开,上船的人很多。有一广东少女很Charming,是到西贡去的。她说在上海住过四年,能说几句法文,又说她舱中只她一人(她的舱就在我们隔壁)。我看她有点不稳,大约不是娼妓就是舞女。

船开后便有风浪,同舱的赵沛霖大吐特吐,只得跑出来。洗了一个澡就到甲板上去闲坐。一直坐到十点多才睡。

一九三二年十月十二日

下午,那Cantanaise来闲谈了。她要打电报,我给她把电报译成了号码陪她去打,可是她要拍电去的堤岸是没有电报局的,只得回下来。她要我到西贡时送她上汽车,我也答应了。她姓陈名若兰。在她舱里看她的时候,她穿着一件Pyjama,颈上挂着一条白金项链,真是可爱。四点钟光景,她迁住二等25号去。

夜晚前后,那Cantanaise在三等舱中造成一个Sensation,一个广东青年来找我,问我她是否(是)我们Sister,Louis Rolle则向我断定她是一个娼妓,一次二元就够了;一个安南少年来对我说,他常在香港歌台舞榭间看见她,大约不是正经人,而且她还没有护照。同舟中国人常向我开玩笑,好像我已和她有了什么关系似的。真是岂有此理。

临睡之前到甲板上去散步,碰到我们对面舱中的那个法国军官。他从上海到香港包了一个法国娼妓(洋五十元也)。那娼妓在香港下去了。他似乎性欲发得忍不住了,问我有没有法子couder avec那几个公使小姐。我对他说那是公使小姐,花钱也没有办法的,他却说on peut trouver le moijer tont de maine。小姐们没有男子陪着旅行,我想,真是危险。这三位小姐不知道会不会吃亏呢。

Ayala还没有译下去,因为饭堂里又热又闷,简直坐不住。真令人心焦。

一九三二年十月十三日

那广东少年姓邓,他今日来找了我好多次,要我陪着他去看陈若兰,大约他看出自己信用不好,找我去做幌子。我陪他去了两次。譬如那Cantanaise已有丈夫了。我想她大概是一个外室吧。她要到堤岸去。堤岸叫做Cholon,故昨日电报没有打通,那广东少年很热心,让他去送她吧。

一九三二年十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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