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哄的人越来越多,君洛川这边的邢安担忧的望了自家少爷一眼,他知道,这个电话除了是傅雅打来的,就不会是别的人打来的,也就只有在傅雅那个女人面前,自家少爷才会那般与平时不同,原本在六年前看到自家少爷为了傅雅跟着一起坠崖,他对傅雅的不好感也渐渐转变了,毕竟自家少爷这般的深爱着那个女人,他这个做随从的自然也得跟着喜欢才是,只是,却不料,过了六年,他可是对自家少爷对傅雅那个女人的好一点一滴的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却不料,傅雅这个女人还是忘不了华夏的那个雷子枫,竟然带着儿子一起回了华夏,抛弃了他家少爷,简直就是可恶至极,就算自家少爷再怎么爱这个女人,他对这个女人也是讨厌至极了。
这个女人太不懂得珍惜了,自家少爷对她那么好,她竟然选择视若无睹,为了她,自家少爷都已经三十二岁了,却还没有成婚,更别说是子嗣了,而大皇子,儿子都已经十二岁了,如今,这个女人竟然还在自家少爷举行重要演讲的时候打电话来骚扰,让自家少爷在民众们的心里的印象直接拉低,太子的选取,是要靠每一位公民投票来选举的,自家少爷在此时竟然如此的没有理智,仅仅只是傅雅打来的一通电话,就让他忘记了台下万千民众,这不是红颜祸水,还是什么!
在华夏的傅雅根本就不知道圣德帝国这边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此时君洛川正在进行一场很重要的拉票演讲。
“君洛川,你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事?”傅雅好像也听到了点一些吵闹的吵杂声。
“没事,就是这里的人比较多一些,小雅,你刚才不是说找我有点事吗?什么事?”君洛川看也没有回头去看他的民众,此时他的眉眼都是笑的,自从那天晚上他给她打了通电话之后,他就一直忍着不给她打电话,期待着她能够主动给他打电话来,只是,等着一天又一天,她的电话却还是不来,让他想给她打,又不想给她打,就在纠结来纠结去的时候,她的电话打过来了,他怎么能不欣喜,最希望的就是,她打电话过来是让他去华夏接她回来的。
“事情是这样的,我最近要离开帝都一趟,那几家人上次没有得逞,怕是还会对君铭进行暗杀的,我又不方便将君铭带在身边……”傅雅的话还没有说完,君洛川就截住了她的话。
“我知道了,我会让华夏那边的人保护好君铭的安全的。”君洛川的声音中透着点失落的味道,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希望这一通电话是傅雅在华夏打的最后一通电话,却不料,只是她在华夏打的随便一通电话,她还是要留在华夏,而且,从她的话里听得出来,她怕是要去办一件事情,又不知道要在华夏纠缠多久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输给雷子枫什么,傅雅和雷子枫在一起的时间还不足一年,而他和傅雅在一起的时间却长达六年,曾经有一年的时间里,她都以为他们两人是夫妻关系,可是,为什么,等到她恢复记忆后,却还是不肯接受他的爱。
如果说上天对他不公平,可是,又是那样的公平,上天给了他傅雅失忆的一年的时间,比以前傅雅和雷子枫相处的时间还要久,可是,为何,他却还是得不到傅雅的心?
他不信,自己六年的付出还敌不过雷子枫不到一年的付出,他咬了咬牙,他会坚持下来的,他不信,傅雅会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
如果不是因为这边选举太子的事情拖着,他真的很想直接就去华夏守在她身边,只是,如果她选择了他,他可以为她不要君主那个宝座,只是,在没有得到她的心之前,那个宝座对他来说,却是必须要得到的,他不能输给雷子枫,任何一项都不行!
六年前在战场上败给了雷子枫,他不希望六年后在情场上也败给雷子枫!
“好。”傅雅想言谢,但是,却发现‘谢谢’两个字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这六年来,他对她们母子俩的照顾又何止是一句谢谢就可以了结的。
想到君洛川,她又皱了皱眉头,如果她和雷子枫真的结婚了,君洛川又该怎么办?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在圣德帝国的时候,她不止一次明确的拒绝过他,只是,他却还是锲而不舍,甚至她都亲自为他挑选过女人,可是,在见到那女人时,他却对那女人说他对女人不敢兴趣,害得那段时间好多的娱乐新闻都在说君洛川的性取向问题,而他却对她第一次发了火,生生两个月都没有理她,而她也不再主动的给他介绍对象了。
“小雅,你没有被的话对我说了?”君洛川还是有点不死心的问道。
“你保重好身体,还有,记得别忘了吃药。”傅雅嘱咐道,自从六年前坠崖之后,她发现他的另外一个灵魂一直处于睡眠状态,过了六年都没有苏醒过来,君洛川对此并不在意,甚至觉得正好,省得另外一个灵魂来跟他抢身体,可是,傅雅却觉得那样不好,毕竟,那个灵魂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如果真的不醒来的话,对他的身体伤害肯定也是极大的。
这六年来,虽然她没有爱上他,但是,却已经将他当做亲人看待了,自然是希望他的身体安好的。
“不想吃。”君洛川心里不舒服的说道,她就只有这些话对他说吗?
“不吃不行,听我的话,吃药。”傅雅开始苦口婆心了。
“烦死了,挂了。”君洛川当即就挂了电话。
傅雅看着手机无奈的摇了摇头,今天给自家儿子打电话也是被自家儿子啪的挂了电话,给君洛川打电话也是被君洛川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傅雅赶到了和傅烈火相约的地点,这是一间小酒楼,门前零星的停着三四辆车,门头上方挂着两个红灯笼,映衬着那块牌匾,牌匾上刻着三个字,‘甲鱼坊’,一层大厅有点破旧,包厢的房门都是打开着的,一眼望去,见不到一个人,二层倒是有几个包厢是关着的,依稀可以听见里面传来一些声响,想来是客人在里面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