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嫣然脸色惨白,眼神迷离朦胧的望着萧阳,她虽然重度高烧而且有些神志不清,可她还是知道萧阳要对她做什么。
她伸出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胸口,属于一种本能的反应,既是羞涩又是紧张。
毕竟,他们俩人之间还不属于男女朋友关系,在男孩子面前暴露自己的身躯,这对她来说相当难为情。
“都什么时候了。”萧阳摇头叹了口气,也顾不得她反抗还是不反抗,迅速俯下身来把她的双手拿开,然后三下五除二的去脱掉了她身上的衣服。
外套,毛衣、衬衣、内衣,全部都是湿的,挤一挤都能滴出一大片水来。
脱掉了上身的衣服之后,萧阳迅速用一床棉被把她包裹着,旋即去脱掉她的牛仔裤以及内裤。
“你还真是不怕冷啊,居然只穿了两件。”萧阳笑着自言自语了一句,“放心吧,我不会看的。”
他说到做到,没有去看她****着的下身。
他把头扭到一边,可双手却不可避免的触碰到她的大腿以及纤细的腰肢,双手时不时的被她那滑嫩细柔的肌肤碰到,不禁是勾起了他心里面的一股股欲火。
她很敏感,双腿情不自禁的合拢紧闭起来,并且出现一阵阵的颤抖。
“哦不好意思,我没看到。”萧阳连忙向她道歉,依旧是把脑袋偏向一边,尽量照顾到她的面子。
女孩儿嘛,脸皮很薄,很看重清白之躯。
听到她情不自禁的轻声嗯了一声,萧阳有点扛不住了,拼命的克制,却还是没能忍住,用眼睛的余光瞥了瞥她。
躺在床上的牧嫣然全身****,修长性感的身躯简直是这世上最迷人的画面。
萧阳看呆了,手里面拎着从她身上脱下来的衣服,眼睛也不眨的盯着她,欣赏再欣赏。
“你——你别看……别看了……”顿时,牧嫣然的美眸之中充满了复杂的光色——有愤怒,也有万般的羞涩,还有一股股的委屈。
她要是好模好样没发烧的话,一定会跟萧阳拼命!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萧阳笑着表示抱歉,并且迅速用被子把她包裹起来。
“痛——很痛!”忽然,牧嫣然贝齿紧咬着,微张着秀口,声音颤抖的喊了出来。
她在喊疼!
“哪里疼?”萧阳连忙询问,“是身上的哪个地方?”
到了这个时候,她实在是不能再顾忌男女授受不亲这种老传统了,低声回答:“是这里、这里……”
她艰难的伸出手指了指自己身体的一个部位。
也就在这一刻,他忽然想到了之前在图书馆窗户那边发生的事情。
“难道是银针?”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祈求上苍别开玩笑,祈求他的猜测是错误的。
很快,他小心翼翼的把包裹在她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一部分。
就这么被他赤裸裸的盯着屁股看,牧嫣然已经到了羞愧到想死的地步。
“我的天!”萧阳惊呼了出来,因为,牧嫣然的屁股上面,居然被插进去了两根银针!
“怎么——怎么了?”牧嫣然侧着身子缩在被子里,双手捂着胸口缓缓转过头来,望着萧阳。
“你中了那人的银针,而且,银针上面有毒。”萧阳把目光的焦点放在两根银针上面,神色凝重,如此说道。
“我、我会不会死?”牧嫣然痛苦的流下眼泪来了。
萧阳仔细观察,发现这两根银针居然是几乎全部没入了她的屁股里面。
只有两点银光闪闪的银针顶端露在外面……
“屁股是经脉血管最少的地方,希望能有救。牧嫣然,你忍一忍,我来帮你弄。”萧阳蹲了下来,双手伸过去用力的挤压她的皮肤,努力让两根银针的针顶端露在外面,从而目标大一些,方便操作。
被萧阳的一双大手挤压搓揉着屁股,牧嫣然顿时便是娇躯一颤,身体里有一种特殊的反应。
然而,更让她出现本能反应、不停颤抖的事情发生了——
萧阳低下头来,手指捏住两根银针用力拔出,旋即把嘴巴贴上去开始用力吮吸!
“放心吧,我有男人的风度,不会侵犯你的。”萧阳哈哈一笑,从身边找了一块毛巾,用力的擦了擦她的屁股,他可不是为了自己卫生,而是要擦掉她屁股上沾染的血色——
那两个被银针刺出来的伤口,被萧阳吮吸了一会儿之后,不停地往外冒出殷红发黑的血。
给她擦掉污血,便是要避免她再度被毒素感染。
很快,萧阳再度吮吸,并且借助了龙象镇狱劲的内息之力,手指指尖揉压着伤口,拼尽全力将她体内的毒素逼出来。
“上次我替你裆下了一颗子弹,现在你给我挡了两根银针,咱们算是谁也不亏欠谁了。幸好,毒素还没扩散,你会没事的,相信我。”萧阳连连吐出几大口黑血,如此紧要关头却能够面露笑容,笑眯着眼睛这般说道。
经过他的倾力救治之后,牧嫣然不再感觉疼痛,心里面对萧阳的厌恶之情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感动。
“唉,那句话说得真对,出来混,迟早要还。”他自嘲的笑了笑,转身去找诊所的大夫拿药。
诊所大夫给牧嫣然打了一瓶点滴,并且开了几盒退烧药。
远离了这家诊所之后,萧阳迅速冲往武大校门口的街道,把牧嫣然抱进他开来的那台路虎极光里面,旋即驱车离开。
“去、去我家吧?????”牧嫣然挣扎着从棉被里露出脑袋,一脸虚弱,轻轻地说道。
“恩,好。”萧阳点点头。
车子在马路上呼啸飞驰,不知何时,车窗外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
寒冷的初春夜晚,已经快要到凌晨一点了,这样的时刻,是这座城市最为安静寂寥的时刻。
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已经很少了,偶尔遇到一个红绿灯路口,也只有很少的车子在等着绿灯。
“那人是谁?”萧阳思绪万千,在拷问自己,“是白擎苍吗?那么,他身边的那个家伙又是谁?”
能够用银针对付他的,除了白擎苍之外,还会有谁?
“把白金汉宫弄丢之后,他对我的仇恨只怕是越来越大,嘿嘿,既然你三番两次的要杀了我,那行,我就陪你玩到底!”
回到牧嫣然的家,家里的佣人还没有去睡觉,一直在客厅里等着她回来。
前来开门的便是这位佣人,忠厚可靠、尽职尽责。
“萧先生,大小姐她、她这是怎么了?”中年女仆满脸忧色,急急忙忙地说道,“可吓死我了,我一直在给大小姐打电话,可是怎么也打不通,。”
“她受了风寒,高烧不退,我带她去看过医生了,应该没事。”萧阳问这位中年女仆,“她的卧室在哪里?”
“哦,萧先生您跟我来吧。”
“好的。”
中年女仆人走在前面,萧阳抱着牧嫣然走在后面,一前一后的走上二楼,这才来到了牧嫣然的卧室里。
“给她穿上衣服吧,她掉进水里了,全部的衣服都已经打湿。”萧阳吩咐一声,旋即走出门外。
“我的老天,大小姐你怎么会掉进水里啊?这大冷天儿的,不知道水里面有多冷呢!真是可怜……?”把牧嫣然放倒在床上,这位女仆一边碎碎念一边很细心的给她穿上衣服。
过了会儿萧阳走进来,看看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的牧嫣然,再看看旁边站着的中年女仆。
这名女佣人毕竟上了年纪,一脸倦意,昏昏欲睡。
“我来照顾她吧,年轻人能熬夜,没事的。”萧阳轻声说道。
女佣人迟疑了一下,在看到萧阳那张亲切阳光的笑脸,很小心地说道:“萧先生,这样——不太好吧,太麻烦你了。”
“我跟牧小姐是朋友,朋友之间帮帮忙,不算什么。”萧阳微笑着说道。
“那——好吧,大小姐就交给萧先生您帮着照顾了,唉,我刚才摸了摸她的额头,好烫啊,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好起来,真是让人担忧。”
“麻烦你去弄一点热水过来,还有毛巾。”
“好的萧先生。”
热毛巾敷额头,很传统却很有效的退烧办法。
萧阳把她轻轻扶了起来,然后撩开她的长发,用热毛巾烫住她的额头。
每当毛巾的温度降下去之后,萧阳再度用热水浸湿毛巾,继续给她敷上。
谁能想象,在所有人眼里面那么冷傲不可靠近的冰山美人牧嫣然,生了病虚弱起来的样子,也会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娇柔憔悴?
偌大的别墅,也就只有她和一个女佣人住在这里。
以前还有一个杨叔忠心耿耿的辅佐她,不论是事业上还是这个破碎的家庭,杨叔对她的帮助很大。
她夺回了原本属于父亲牧见鸿的家族产业,终于是替父亲完成了心愿,也顺利成为了牧家家族产业的主人。
可现在,能让她信赖的,可以当做依靠的,还有谁呢?
刚开始萧阳给她烫额头的时候,她多少有些警惕,紧张兮兮的盯着他,生怕这条色狼随时暴露原形。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渐渐的耷拉着眼皮,卸下了心房,逐渐昏睡过去。
萧阳也累了,侧身倒在她的旁边,衣服也不脱,就这么两只脚搭放在床边柜台上,慢慢的睡着。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而且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应该要发生点什么吧?
很可惜,他们俩一个很疲倦,一个很虚弱,一躺下之后,睡得很死,房间里除了两人很均匀的呼吸,再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女神的房间有女神的气息,女神的床充满了女神身上的香味。
当然,女神睡觉也有女神的特别之处——
她喜欢抓着被子睡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无意识的伸出手把某种东西抓着了,却不是被子。
就像是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用力的抓紧。
她抓着的,是他的肩膀。
萧阳被她抓醒了,转过头来想要把她的手拿开,一看她睡觉的样子,便是内心旖旎一片。
好美!
她睡得很甜,弓着身子就像是一个婴儿,一缕秀发的发梢垂散在她的嘴角边,伴随着她的呼吸,轻轻的飘动。
萧阳忍不住把嘴递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旋即把她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的腰上,让她搂着。
“这才是正确的睡觉姿势嘛,以后有时间真应该好好调教调教你,不许抓着被子睡觉,也不能抓别人的肩膀。这次就算了,暂时放过你,同床不入身,睡觉不睡你。”
萧阳一脸坏笑,轻声自言自语了几句,然后转过身,继续躺着睡觉。
他和牧嫣然,一个狂,一个冷,就像是一头野兽与一座冰山,彼此之间,似乎不会有任何的交集。
想当初,牧嫣然邀请他进入云霄社,他不做副职,要做就做社长。
如今他已经成为了云霄社的社长。
本来不会有交集的两个人,因为江山风华项目的关系,越走越近。
就好像是一头野兽撞破了千年的冰山,一头扎了进去。
你不是冷吗?
那行,我会让你热起来。
你不是没有安全感吗?
我,会成为你最大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