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漫天和少女同时收手看向少年,少年满脸喜色的说:“你二人先莫要动手,听我一言!”
少女说:“弟弟有何话说?”
那弟弟说到:“这位仁兄上泰山是来剿灭苏庆崮的余孽,而你我姐弟二人也是来相助舅父铲除苏庆崮这个败类,既然来此目的相同,你二人有何理由还要继续缠斗?”
少女:“可他要杀了咱舅父,这又做何解释?”
少年:“不知者不罪,他乃未能了解情况而已!”
水漫天听了少年的话,内心怎么就感觉如此有道理呢?或许事实真的是如同此少年所说的那样,所有恶事均由苏庆崮一人所为?
水漫天还是一副冷峻嘴脸的问道:“我倒是要听听你有何说词?”
少年接着说:“当初,泰山派掌门理应是我舅父当,但是所有的事情都从苏庆崮上了泰山开始出了变故!”
原来,当初泰山派前任掌门是有意将掌门之位传给那少年的舅父,可是25年前冬天那一夜泰山派门外来了个饥饿受冻命在旦夕的叫花子,此人正是苏庆崮。
泰山派时任掌门起了恻隐之心,将他收留,并且纳为弟子。
可是苏庆崮不是知恩图报之辈,他竟然恩将仇报。
起初以为他是个虚心学习的习武之人,后来才发现他并非没有武功,而且在泰山派包括掌门在内的人无一能敌得过苏庆崮。
苏庆崮恢复了体力,便对泰山派时任掌门下了毒手,将其杀害。其他门下徒众无一人可以抵抗苏庆崮,有几个抵抗的也都被苏庆崮斩尽杀绝,最后只好委曲求全,忍辱负重,任苏庆崮做了泰山派掌门之位。
从此,苏庆崮便是坏事做尽,经常到济南府城横行霸道,济南州府衙门也对其没辙,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由他去。
近来苏庆崮所作所为更甚,这位师兄实在是忍无可忍,暗地集结一群心腹,想要除掉这个毁了泰山派名誉的恶贼,并且密信飞鸽传书给身在华山习武的外甥女和外甥也来助一臂之力。
姐弟俩这才启程前来泰山,半路在济南府遇上了水漫天。
水漫天听了少年如此一说,更加相信这是事实了。
说到:“如此说来,倒不像是说谎!也罢,信了你一次。我不杀他们几个便是了!”
少女听到水漫天相信了,但毕竟已经杀了如此多无辜之人,岂容得他不负责任?
于是少女说到:“呔,你虽然杀了苏庆崮,不管你是出于侠义心肠还是另有目的,今日你以杀害如此多无辜之人,你于心何忍?你还有何说词,尽管讲来!?”
水漫天这脾气怎能服软?还口到:“无辜?他等容忍苏庆崮作恶二十载,难以断定他等没有做过其帮凶,我杀汝等病无过错!”
少女:“你!”
少女咬了咬牙说:“也罢,你居然冥顽不灵、执迷不悟、悔意全无,本姑娘今日要给武林铲除你这一害!”
说完晃剑施展“萧阳剑法”杀向水漫天。
水漫天仍是一招剑佛莫休与之打斗。
水漫天知道了事情的原尾,再也无心出手伤人,虽然嘴上仍是一口厥词,但以无心杀生!尤其这个让他萌发了爱意的少女,自己的初恋情(和谐)人,怎能舍得伤她寸毫?
少女内心也是七上八下,虽然扬言要杀了这个倔驴,但内心在骂:“你这头倔驴,如果你说些软话,表明悔意,我何必出手打你?”
如此想法的两个人能够打出输赢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