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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天空无限在伸长,我一眼望不到边,天空的尽头在哪里,我瞪大了眼睛,无论怎么眺望,也看不到天边那泛着日月交界的尽头。
蔚蓝的天空越发的蓝,没有一丝丝白云做陪衬,我想蓝蓝的天空是寂寞的,因为那越发耀眼的蓝才更加衬托出了它那无穷无尽的寂寞与孤独。在这孤独的天空下同样站着一个孤独孩子,深邃的眼眸望着远方,却不知道天的尽头在何方。
我喜欢这种感觉,一个人手里拿着一瓶可乐,独自一人在空大的校园里,找一处安静的地方,我就在那孤淋淋地坐着,我想让自己的内心在这嘈杂的社会中寻求一丝慰藉,因为我的内心远没有少年“派”那样强大。
我不是孤独,我只是很喜欢这种一个人的感觉。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想起以前的事,想起以前的人,想起以前我的那些曾经。村上春树:哪里会有人喜欢孤独,只是没有人喜欢失望罢了。
天空中的飞鸟掠过,只是片刻的停留。枝头挽留不住鸟儿,就好比我挽留不住这夕阳西下。
看过一本青年杂志,上面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好:一个人在一天的时候,总要有两三个小时是要安静的,因为我们总要停下来想象今天的事,和明天的打算。
看的书多了,人就会显得有些孤独。
宿舍的阿呈他们喊我去吃火锅,我吃到一半就吃不下去了,因为很油腻。他们喝酒,我喝了一杯之后头有点懵懵的,脸色泛红,没有人再灌我酒,我也悻悻地离开了。
上课的时候我通常坐在靠窗户的位子,打开席慕容的诗集,因为那些诗集可以给人以安慰,安慰我那颗脆弱不堪的心灵。
文字确实有种强大的力量,可以安慰我。我与文字表面上看,就是我的皮肤与纸页离有20公分的距离。实际上文字与我,可以在心灵上畅谈无阻。文字是我的好朋友,我喜欢它,所以每天我都把它装在我的书包里。
书籍装载背包里给我一种安全感,就好比女孩把化妆品装在包包里一样。
下课以后我往往与同学们分道而行,一份人形单影只地去图书馆,阿姨看见我总会对我微笑,因为我和阿姨每天都会见面。我想我在阿姨心中一定是个好孩子,可是上课的时候看课外书,老师就一定认为我是一个坏孩子。
面对高大的书架,我即欢喜,又显得那么渺小。我踮起脚尖,伸长了胳膊去拿书架上最顶层的那本《乾隆御史》,上面铺满了一层柔软的灰尘,看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人去翻阅它了。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擦拭干净,看了没几页我发觉此书甚是无聊,可能是我历史没有那么高的上限,又或许是我乾隆一生对我而言没有太大的兴趣,还不如看一看旁边那本《杜月笙传》好看。
费了那么大周折,才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我想到了《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沈佳宜说:人生有很多事都是徒劳无功的。
我想是的,但总会有一点点的收获。这一部大部头书作,照例我翻了翻开头几页,我知道乾隆的爸爸是雍正,乾隆的爷爷是康熙。乾隆在位60年,康熙在为61年,成为了历史上在位最长时间的皇帝。
我喜欢在图书馆的感觉。当然不是说像上小学的时候我们写作文:我喜欢在知识的海洋遨游。
我喜欢的是安静,骨子里安静是不被别人熟知的,如果别人熟知了,那也称不上叫做骨子里的安静。在朋友面前我总是很爱笑,装的很合群,显得很大方,装么做样懂得很多。在朋友散去的时候我又恢复了以往的孤独。没有人能看穿我的孤独,因为我是一条变色龙,我善于伪装。
说的真切一点,没有人喜欢让他人看穿自己的孤独,因为我们害怕别人的嘘寒问暖,我们只有自己静静地疗养伤口。
在图书馆的时间总是轻易流逝,看不见时针的旋转,但是偶然的抬头却看见时针不是在转,而是在蹦。时间过得飞快,还好这与我看书的页数是成正比的。我想这就够了,因为我知道时间都去哪里。时间在我翻越过的249页的纸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