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了,穆邵俊和我说了,待会还是要送你走的,你自己多保重,做事之前多想想我和安若。”
每次和哥哥说道父亲的死因,安晨阳都是要把穆邵俊骂一遍,安晨露对穆邵俊起了恻隐之心,知道四安晨阳不能接受的,转移话题道。
“妈的,东躲西藏了这么多年,也该好好的享受享受了,老子就当去度假了。”
“小声点,安若会听到的,满口脏话!”安晨阳撇了撇眼睛。
安晨阳吐了一口气,无奈的笑道:“不愧是当妈的人了,以前是带刺的玫瑰现在都变成百合花了,有意思啊!”
“安晓阳还不知道这边的情况,要是让他知道了我们都在穆邵俊的手里,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举动。”安晨露认真的看向哥哥。
“去和穆邵俊说一声吧,让他不要伤害..,我相信他会听你的。”安晨阳冷静的缓缓说道。
“按照我对穆邵俊的了解,他早已经派人盯着他了,不会伤害他的,我只是担心他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事情来!”
“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他要是还莽撞的话,我们也无力管他了。”安晨阳伤感道。
安晨露心比头更痛的闭上了眼。
外面的如画和穆邵俊随意的走着,“如画,你感觉安晨露怎样!”
“我的想法很重要?”
“当然,你是我的妹妹!”
如画笑着看着她,穆邵俊不好意思道:
“没有人明确对我说过安晨露是适合我的,包括仲墨,所以非常想听听你的真实想法。”
“抛开背景不说的话,她和你很合拍,但是邵俊哥我们要明白背景是抛不开的,也是她的背景影响了她的整体气质的!”
“合拍?你怎么认为我和她合拍,你们两没见过几次面。”
“这是做妹妹的应该上的心呀!”
穆邵俊笑了笑,“走吧!”
不远处左雪艳在陪着左岩散步,他们在拐角处相遇,如画停住脚步看了看他们父女,“你..你也在医院?”左雪艳先开口道。
如画没有接话,从他们父女身边经过,
“等一下”左雪艳回头走向如画,看了看站在如画身边的穆邵俊,
“爸爸被妈妈赶出来了,我知道你不关心这些,但他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然后呢?”如画冷冷的说道。
“我一直以为站在人生的高处才是人上人,可是经过爸爸离开家的事情后,让我明白了亲情才是最重要的,我只是出于孝道,善意提醒你一下,小心将来后悔。”
“过好自己的人生吧,其他人的事情你操不来的。”如画冷冷的说完径直往前走。
左岩是一直没有回头的,待左雪艳回到他跟前,左岩意味深长的说道:
“雪艳,爸爸只希望你简单快乐。”左雪艳心虚的没有说什么,搀着左岩的胳膊继续往前走。
“这就是你的父亲和妹妹?”
“邵俊哥也很无聊吗?”如画没给穆邵俊好脸色。
“不是善类啊,一看就看的出来,可惜她遇到了你,她想从你这得到什么呢?”
“通往金字塔顶端的梯子!”
“野心不小啊!”
“你还有多八卦?|”如画没好气道。
“没了!”穆邵俊耸耸肩,无所谓道。
穆邵俊是一个人不想面对安氏兄妹两人,所以让如画过来,如画一看自己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和穆邵俊说了声,穆邵俊虽欲挽留但最终开不了口,如画临走前深意道:
“你自求多福吧!”穆邵俊会意的点了点头,招呼手让她赶紧走开,如画笑着离开了。
如画走出医院,常碧君已经驱车在那等着她了,如画看到常碧君的车子,走了过去,
“仲颜,上车,我们聊一聊。”
如画没有多犹豫就上了车,“你们都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不得不为父亲着想。”
“可是你的父亲不这么想,你为什么不相信你的父亲有这个能力撼动励氏帝国?”
如画很意外常碧君会是这样想自己的父亲的,毕竟常有生纵横商海几十年,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万万不会冒险的。
常碧君轻笑,“父亲曾经说过,很多大事情实在没有可预知的情况下做出来的,他一直对商业抱有极大的野心,以前是因为我和仲墨的关系他没有做,现在他不必顾虑了,或许这是他有生之年一直想做的事情吧,挑战励泽成。”
“现在还没有到最后,一切都是未知数。”如画淡淡说道。
常碧君看向如画,“不必顾左右而言它,既然励董事长默认仲墨选择无视我和他之间的联姻,也就是说他早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励董事长是不会手软的,他不会轻饶父亲的。”
如画看向一脸淡定略显伤感的常碧君,轻声道:“你找我..”
“给父亲留条活路,给他留点尊严,我不希望父亲输得一败涂地。”
“你怎么可以认为我有这个本事呢?”
“不这么认为,但是我找不到其他人了。”常碧君诚实说道,确实是无奈之举。
“我为什么要帮你和你的父亲,这毕竟是你们自找的,自作孽不可活。”
“事出必有因,励氏也不需如此咄咄逼人,把自己站在正大光明这一边,我相信你会在合适的机会帮忙的。”
“父亲和哥他们自有他们的想法,商场上的事情在没有他们没有授意的情况下,我不会乱来,我..会看着办的。”
“替我问候穆邵俊一声,让那么多人盯着我,真是费心了!”
常碧君笑着看着如画,透露出无奈和伤感,如画走下车子,轻声道:“保重。”
不远处的司机已经打开车门,如画坐上车,给穆邵俊去了给电话,让他不要把常碧君见她的事情告诉励仲墨,同样也给自己这边暗中保护自己的人警示不要说出去。
如画无力的闭上了双眼,常碧君那番话说的是那样淡定,但同时也告诉了如画这也是常碧君不能控制的,这只是常有生想这么干的合适借口,如画替常碧君感到心疼,是励氏给了她暗示和希望,然后又决绝的和她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