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行莫第一次觉得生无可恋。
因为他心中的那个她——文漠然,嫁人了,可是红绸那端的新郎不是他。
他失魂的倚着墙慢慢地滑落,直到姑姑的咆哮声将他唤醒,恍惚间,他忆起来了魔医的话:没有她而已,你还有亲人,你这么一心求死,对得起他们吗?你一死倒是干净,可是在这世界上又会因为你而出现多少断肠人。
宫行莫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不理会姑姑的叫骂,走向了小酒馆,心想,就让他放纵这一次便好,就一次。从明天开始,他会忘记过去,会重新开始。
明明在那一次将死之时已经决定放弃了不是吗?为何还会感到心疼?宫行莫想,他避开了姑姑,在酒馆中一个隐蔽的位置坐下,独自喝闷酒。
一壶、两壶、三壶……足足喝了十四壶,宫行莫已显醉态,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像个小孩子一样,两颊红扑扑的。
“别喝了。”一女子夺过了宫行莫手里的酒壶,宫行莫一看,正是一头白发身穿青衣的鱼悠歌。
“是你啊。”宫行莫痴痴地笑了,“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你喝醉了。”鱼悠歌定定地说。
宫行莫上前去抢夺鱼悠歌手里的酒壶却因为喝醉了怎么也抢不到,只能嘴上嘟囔着:“我没醉,给我……”
“听话。”鱼悠歌向哄小孩一样,对宫行莫说。
“诶,妙医,你为什么喜欢我啊?我有什么值得让你喜欢的地方啊!我就是个渣,麻烦你离我远点好吗?!”喝醉了的宫行莫已没有当初的文质彬彬,他粗鲁又大声地质问鱼悠歌。
“……或许,因为我们的头发颜色一样?”鱼悠歌偏着脑袋说。
“无……聊……”宫行莫话刚说完,便“哐”地一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这就导致于他没听到鱼悠歌下一句话:
“或许,也是因为小时候的你认为是戏言的那句话吧,你若不喜欢我,那我会追你一生……我的一生。”
——
翌日,清晨。
“唔。”宫行莫揉了揉发疼的额角,看了看四周,这是他的浮生居,他记得他昨天在喝酒,然后鱼悠歌就来了……难道是她送他回来的?可是他的住址在一个小岛上,且周围有八卦阵和毒草,她是怎么送他回来的?
宫行莫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便开始更衣。
“小寻,这里有没有人来过?”宫行莫一边换衣服一边问门外路过的司徒寻——他唯一的弟子。
“无,师父,你问这个干什么?”司徒寻答道,又反问了一个问题。
“那昨日为师是如何回来的?”宫行莫穿好了衣服,走出门,朝司徒寻问道。
“昨日嘛……浮生居药材不够,我正准备出门采药,便看见师父你睡在门前了,没看到什么人。”司徒寻照实回答。
“哦?”半晌,宫行莫才发出一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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