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霓裳大囧,“喂,就剩这一层了,在剥了里面可就什么也没有了!”
南宫尘越是见她不安越是笑的开怀,邪邪挑眉,“本王想要亲手为你拆了裹胸布呢,啧啧,不知道那布下面的风光是不是无限美好呢……”
他这般话音一落,那凤霓裳雪白的上衣顿时又碎成了渣渣,徒留下裹在胸前的一块遮羞布!
“你……你无耻!”
凤霓裳大骂,她还没看清他怎么出手的,她的衣服就碎了。
“你非要将我扒|光了才安心是不是?”
“就剩下这一层布了,本王一并给你碎了得了,如此咱也算是两清,谁也不吃亏。”
报复,赤|裸裸的的报复!
她不就看见了他洗澡么,他就这样撕扯自己的衣裳,哎,小肚鸡肠,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凤霓裳咬牙,“既然你要看,何须你动手,我自己来,早给你这禽|兽看完,本姑娘也早些回家!”
一向是行动派的凤霓裳说什么就做什么,当下真的扯开自己的裹胸布,一层层的揭开。
“王爷既然要看,就可得好好看清楚了……”
凤霓裳一边慢悠悠的解布,一边心里冷哼,自己骨子里可没有那些封建思想,这身子被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倒是这南宫尘嘛,等下怕是有他好看的!
要知道,看本姑娘的身子,可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见凤霓裳如此动作,南宫尘倒是心里暗暗吃了一惊。
这女人,还真的自己解开裹胸布,天底下哪有视自己的清白与这般不顾的人,一时间南宫尘怀疑,这女人该不会是犯病了吧?痴傻还是神经了?
他想要转身,可转念一想,他的身子早就被看光了,若不看她的,他岂不是吃了大亏?
更何况,自己身上还有她砍的两刀,这该死的小女人还夜闯王府盗取了他的宝物,这么多恩怨加起来,即便是现在立刻弄死她,也不足为过吧?
南宫尘用眼神淡淡扫了一眼那女子,不扫还好,这一扫,顿时便挪不开眼了。
厚厚的裹胸布被女子如花的指尖一层层解开来,属于女人那独特的风韵也一点点如莲花绽放,微隆的美妙之物不断的长大,像是被施了魔法……
他见她胸前柔软之物在失去束缚之后,不断变的膨大而浑|圆,像是东海之际要跳跃而出的红日,狠狠的冲击着他的视觉,南宫尘下意识的捏紧了手指,身下传来丝丝胀|痛之感。
他一向不喜亲近女人,对那些胭脂水粉卖笑的女子打心底里就厌恶,可是眼看着面前的她脱|衣他为什么不但没有一丝抵触的心理,反而身下欲|念不断肿|胀?
恨不得……恨不得要了她……
这是为什么?
即便莲华跟随自己多年,他也从来没有如此冲动的感觉?
为什么却单单对一个处处惹毛他的丫头片子起了兴趣?
他的眸光阴沉下来,那是属于男人特有的猎杀光芒。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