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十二点,万家灯火辉煌,贝贝将自己反锁在浴室里一个多小时,懊恼极了。出去就得面对大灰狼,不出去,在这里憋闷得难受。想到出去,她名义上是他的妻子,那她就要履行做妻子的义务,可她到底是姚贝贝,并不是裴云溪。她不想就这么平白无故的牺牲掉自己捍卫了二十多年的chuye,记忆中那张模糊的脸,似是清晰,却又朦胧。
“叩……”正当她难以抉择之时,浴室的门被敲响了,传来他阴冷的声音。“裴云溪,浴室难道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让你如此青睐。”都比他这个活人来得有兴趣多了。
“我——我还没有吹头发。”蹩脚的理由,待了那么久,早已经自然风干了。
“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吗?”又是这句嘲讽的话出自他的口中,“快两个小时了,头发难道还没有干?我不介意再换一道浴室门,或者这里根本不需要浴室门。”他抱手环胸狂傲的说着。
“你……”闻声,贝贝想起他那不可一世的神情,只能咬牙切齿的打开门,越过他无声的走到床前,爬到床上。“我要睡觉了。”这个时候装傻,是最明智的选择。
他悠哉悠哉的走近她,优雅地翻开被子,准备上床。“那就睡吧。”
“喂,你干什么?”她惊悚地阻止他上床的动作。
“睡觉。”他不理会她,径直爬上了床躺下。
“这是我的房间,请你出去!”她不由大喝,谁敢跟他大爷一张床,搞不好就被吃得干干净净。
“看清楚,这是我的房间。”他宣告主权,搂过她的身体将她困于怀中。
“可以,那我出去总行了吧。”她逃似的钻出他的怀抱,准备翻身下床。
“胡闹!”他不悦地扯住她的手,将她压制身下,鼻翼相触,呼吸上下起伏。“你看过哪对夫妻是分房而睡的?”意思很明显,他们必须睡在一起。
“你——”可恶,又来这招,贝贝全力以赴地想要逃离魔掌,奈何男女之间的力气相差过大,何况他还是个练家子。“放开我。”
“再动!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不是疑问,也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听了这话,她果然吓得不敢乱动,乖乖的。原来她是怕这个?叶墨柏打心里嘲讽自己,有的是女人排着队等着他,居然被这女人给嫌弃了。
两人沉默了,就这样相互瞪着良久。“你冷静点!”丫的,压得她透不过气来,贝贝忍不住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都给骂遍了。但是,还是龟孙似得劝导他,毕竟事关她的清白。
“云溪,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他语气明显温和了许多,是啊,是个正常的男人,抱着自己的女人,哪有不有所行动的。
“可我并不是心甘情愿要嫁给你的。”她实话实说,不管是她,还是云溪,都不是心甘情愿的。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不是心甘情愿,大大打击了他的自尊心,可他还是问出心里一直纠结的想法。难道她真的不记得十年的他了吗?
见她无知的摇头,他怒了。他想要惩罚她,惩罚她对他的忘记。为什么十年来,只有他一人饱受思恋的痛苦,而她却可以将他忘得一干二净?
“唔……”霸道的吻,毫不怜香惜玉地落在了她的唇上,脖子上,钻心刺骨的啃咬和刺痛袭上贝贝的全身。她想要用手推拒他的掠食,他却将她的双手置于头顶,继续攻城略地。她想要用脚踢开他,他却蛮横地扳开她的双脚,跻身中间,困住她的动弹。
“叶墨柏,你别逼我。”难得空隙,她怒得大吼。
****蒙蔽了他的双眼,对于她的怒吼置若罔闻。“我要你!”霸道的宣誓。
“滚开,别碰我!”哪怕用尽全力,哪怕伤痕累累,逮着机会在他肩上一口咬下去。叶墨柏吃痛地抽身俯视她,看着她嘴角猩红的血液,看着她仇视的眼神,他懵了!他在干什么?他到底在干什么?她的浴袍凌乱不堪,身上斑斑点点留着的全是他强行占有的痕迹。他颤抖着手想要触碰她,却被她无情打开。“我恨你!”
“呵……”他无奈地轻笑,恰巧这时有线电话响了。
“说!”他伸手按了免提键,冷酷无情的低吼。
“额!总裁,医院刚刚来电话,那人死了!”听闻总裁的怒吼声,夜溟顿了顿,一股凉意袭上心头,他该不会坏了总裁的好事吧。但是事情严重,他又不得不报备。
“准备车子!”他平复了心情,翻身下床。“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离开前,他轻轻留了那么一句话。
“呜……”待他离去后,贝贝终于忍受不了,大声痛哭。